第109章 觉察（2/2）

刘侨适一边动情，一边替她擦着泪：“是我弄疼你了吗？”

“嗯，挺疼的。”虫娘咬着唇，身体上的不适和心理上的排斥让她觉得这段时间格外漫长。

“我温柔一点，好不好。别哭，放松些。”刘侨适还算耐心的哄着她。

情事结束，虫娘哭哑了嗓子。刘侨适搂着她：“疼得厉害吗？我给你上药，好不好？”

虫娘摇头：“我就是想哭，刘侨适，我真的成了你的妾了，我们之间什么都不一样了。”虫娘心里明白，她和刘侨适日后都不会是对等的关系，身份的变化让虫娘无所适从。

“怎么会，我们之间一切都是一样的。你还是我的妻子，我只有你一个人。虽然名义上不是，可那些东西又不能吃不能用的。我待你的心你应该是明白的。”刘侨适吻着虫娘的下巴。

“就是不一样了，你会看不起我，周围的人都会看不起我。我是你们家半个奴才，你要是不高兴了还能把我发卖了。”虫娘自顾自的哭着，哭她越来越低下的身份，哭她前途未卜的人生。

“原是担心这个，在这个府里谁都得看你眼色行事，你是主子。要是你真的不喜欢顺清公府，咱们就出去住，另外购置奴仆。好不好？”刘侨适将她搂入怀中。

“可是我想回王家看祖母你都不允许，你还说我是妾。”虫娘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刘侨适。她的法子最简单不过了，对于刘侨适她的眼泪就是最好的武器。

刘侨适一时沉默了：“王家自你父亲去后比你想象中的更加艰难。”

“祖母到底怎么样了？四哥哥呢？二姐姐呢？他们好不好？”虫娘心里升起不安来。

“你四哥哥进了莅阳公主府，具体什么情况我不得而知。当时我也阻拦过他，可他是自愿的，他说他爱上了莅阳公主。莅阳公主是被田家父子玩弄过的，京中人人都嫌弃莅阳公主不守妇道。我也告知了他入赘莅阳公主府会有多少非议，他全然不听还气急败坏的打了我一拳，自此之后我便不想再管他。”刘侨适抱紧了虫娘，虫娘身上还是那股子清风味儿，让他无比眷念。

虫娘自然知道莅阳公主身上发生了什么，她也心疼她的遭遇。既然四哥哥是自愿的，那便由着他去吧。

“你二姐姐年纪轻轻的守了寡，跟着顾家前些年出京去了。顾家独子顾嘉善在御前犯了错，被先皇一刀斩杀了，顾家没了指望便回老家去了。”刘侨适摩挲着虫娘的胸。

“什么？这也太荒唐了！”虫娘气得小脸通红，坐了起来。

刘侨适跟着她起身道：“是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先皇只能斩杀了他。”

“什么意思？”

“他看见了先皇如何凌辱霜华夫人，先皇在房事上有些怪癖不能为外人所知。”刘侨适贴着虫娘，语气轻浮，带着挑逗。

虫娘厌恶的皱起眉头：“还是毒晚了，他真是该死啊！”

刘侨适看向虫娘，虫娘自知失言，闭口不言。随后刘侨适笑开了：“虫娘还真是有胆量。所以提心吊胆是害怕事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