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秘境试炼（2/2）
蓝光过后，我站在一个纯白空间里，面前是两扇门。一扇散发着熟悉的蓝光，透过门缝能看到玄天宗的山门；另一扇泛着柔和的黄光，里面是现代城市的天际线。
这是...我心跳加速。
选择之门。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空间扭曲，一位身穿古怪长袍的中年男子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袍子既像古代服饰又带有未来感，左胸别着一个小徽章——观天目的标志。
你是谁？我警惕地问。
你可以叫我守门人。男子微笑，我是观天目最后的成员，负责引导异界访客。你已经通过了前六层试炼，现在面临最终选择：留下，或返回。
他挥手展开两幅全息影像：一边是我在现代世界的公寓，时钟停在穿越那一刻；另一边是玄天宗的景象，慕容易琛正在练剑，阳光为他镀上金边。
时间静止？我指着现代世界的影像。
对你原生的宇宙而言，你离开的时间可以忽略不计。守门人解释，选择回去，你的人生将如同做了一场长梦；选择留下，就必须永远放弃原来的世界。
我盯着慕容易琛的影像，他正好收剑回鞘，抬头望向远方，眼神中似有思念。这一刻，我的心揪紧了。
前两位穿越者是怎么选的？我轻声问。
第一位，一位军人，选择返回。守门人叹息，但他没能通过第七层试炼——他的心留在了这边。第二位，一位科学家，选择了留下。
他们是谁？
机密。守门人摇头，但我可以告诉你，那把带你来的破界之刃，正是第二位留下的。她研究出了定向穿越的方法，但代价是...永远无法回头。
我陷入沉思。现代世界有我的事业、我的责任，但这个世界有...慕容易琛。短短几个月的相处，他已经在我心中占据了不可替代的位置。
如果我选择留下，能变得多强？我直视守门人的眼睛。
通过全部试炼者，可获得观天目的核心传承——空间掌控。他郑重地说，以你目前的进步速度，七日之内可达第七重境。
第七重！那是许多修士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有了这样的实力，我就能帮助慕容易琛对抗暗影阁和二长老...
我选择留下。我听见自己说。
守门人露出神秘的微笑：确定吗？不再考虑一下？
我确定。
话音刚落，两扇门同时消失，白色空间开始扭曲变形。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仿佛每个细胞都被撕裂重组。我跪倒在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坚持住。守门人的声音忽远忽近，这是灵根重塑的过程。你的空间灵根一直被封印，现在终于要觉醒了。
疼痛达到顶峰时，我恍惚看到一些记忆碎片——不属于我的记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在实验室忙碌，墙上满是复杂的公式；一位军人站在悬崖边，手中握着与我那把相似的匕首；千年前的战场，空间裂缝吞噬无数生命...
最后出现的是一双眼睛——慕容易琛的眼睛，在黑暗中如星辰般明亮。
疼痛突然消失，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圆形大厅。七根石柱全部大放光明，水晶球缓缓降下，停在我面前。
最终试炼通过。机械声宣布，奖励：空间灵根觉醒。
水晶球裂开，露出一枚小巧的银色戒指，上面刻着观天目的符号。我下意识将它戴在右手无名指上，戒指自动调整大小，完美贴合。
空间指环已绑定。机械声说，内藏观天目核心传承，随使用者实力提升逐步解封。目前解锁技能：短距离瞬移。
我尝试集中注意力想象自己出现在大厅另一侧。眨眼间，我真的站在了那里！这种移动方式与《流云诀》完全不同——没有过程，就像电影跳帧一样直接改变了位置。
警告：每次使用消耗大量灵力，建议每日不超过三次。机械声提醒，更多功能请自行探索。传承结束，传送启动。
蓝光闪过，我发现自己站在断魂崖对面，索桥已经彻底坍塌。但这次，我只是微微一笑，集中精神想象自己在崖的另一边——
瞬移成功！虽然消耗了近三成灵力，但这种感觉太棒了。我现在的实力，按修仙界标准应该达到了第七重境，加上空间能力，足以与暗影阁高手一战。
取出玉佩，我试图联系慕容易琛，但没有回应。他可能处于被监视状态。算算时间，距离祭祖大典还有五天，足够我赶回玄天宗。
刚要动身，一阵刺耳的鸦鸣从头顶传来。那只黑乌鸦！它一直跟踪我到这里，现在正急速飞向东方——暗影阁的方向。
想报信？没那么容易。我眯起眼睛，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灵力灌注其中，以特种部队的投掷技巧射出。
石子破空而去，精准命中乌鸦。它哀鸣一声坠落悬崖。但这只能拖延时间，暗影阁迟早会发现异常。
我最后看了一眼灵墟秘境的方向，转身向东疾行。慕容易琛，坚持住，我回来了...
五天的路程被我压缩到三天。靠着第七重境的体力和瞬移能力，我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接近玄天宗地界时，我更加小心，避开主要道路和巡逻弟子。
祭祖大典前夜，我潜伏在山门外围的树林中，观察宗门动向。玄天宗张灯结彩，准备着明日的大典，但敏锐的特工直觉让我察觉到平静表面下的紧张气氛——巡逻弟子比平时多了一倍，而且多是二长老一派的人。
胸前的玉佩突然发热，我连忙注入灵力。慕容易琛的影像出现在脑海中，他看起来疲惫不堪，但眼神依然坚定。
之晴！你回来了？他压低声音，我在思过崖，被父亲软禁了。大典明日辰时开始，暗影阁的人已经混入宗门，二长老会在仪式上发动叛变。
我就在山门外。我急切地问，怎么帮你？
不要轻举妄动。他摇头，暗影阁主亲自来了，他是第八重巅峰的强者。而且他们拿到了破界之刃...
那把匕首？
对。二长老欺骗宗主说那是镇压空间裂隙的法器，明日将用于仪式。他苦笑，实际上，他们打算用它和你的血开启天穹裂隙，释放千年前被封印的域外天魔。
我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才是暗影阁的真正计划！
我已经第七重了。我告诉他，灵墟秘境给了我空间能力。我们可以...
第七重？他震惊地打断我，这...这太好了！听着，明日大典开始后，找机会接近祭坛。当我发出信号时，用你的空间能力夺取破界之刃。没有它，仪式就无法完成。
信号是什么？
你会知道的。他微微一笑，之晴，无论明日结果如何，我...
话未说完，影像突然扭曲消失。不知是他那边被人发现，还是玉佩的灵力耗尽。我握紧玉佩，将它贴在心口。
明日，一切将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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