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是君君的同学(2/2)
知道啦知道啦!石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二师兄,明日你真要来信水城?
自然。听松指尖轻抚腰间玉佩,你我今日即以相见,而且还是你来寻的为兄,师尊他也不会多说什么......为兄自当尽心教导,让师弟早日突破凡身。记住,今晚回去好好调息,莫要再饮酒作乐。
石头摸摸鼻子心道:什么叫我来寻的你,明明是我来东王山游玩,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是鉴于二师兄的强大武力,他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道:二师兄明日怎么来信水城找我?
听松淡淡道:师尊在你家里设了传送阵,小师弟,我们明日再见......说罢,袍袖一挥,石头众人眼前一花,便又回到了东王山内。
张颠左顾右盼:好神奇啊......咱们又回到原地了。石头,你二师兄说的传送阵在哪?我怎么看不到,找找看。
小帅催促道:别找了,天都黑了,咱们得快点回去,跟中巴车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众人下山坐上中巴车,途中运气不好,中巴车出现了故障。
等他们回到信水城已是夜里两点多了
凌晨两点半的信水城,路灯在薄雾中晕开昏黄的光晕。石头和君君并肩走在空荡的街道上,青石板路上回荡着两人的脚步声。
这玉戒真漂亮。君君将戒指举到路灯下,冰髓玉中的胭脂纹在光线下流转如霞,你师兄怎么会想到送我礼物?
石头挠挠头,牵动了脸上的淤青,疼得龇牙咧嘴:他说......嘶......说这玩意儿能养气血。他偷偷瞄着君君被玉戒映亮的侧脸,心跳突然加快,那个......我师兄还说了些话......
君君转头,发丝扫过石头的手臂。
他说......石头喉结滚动,正欲开口,前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两人同时僵住。巷口梧桐树下,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正负手而立,镜片后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扫来。君君的手指猛地攥紧了石头的衣袖。
爹、爹爹?君君的声音瞬间低了八度。
石头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郑明远——信水城中大儒,出了名的古板严肃。此刻这位郑大儒正用审视文物的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女儿身旁这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
凌晨两点四十分。郑明远抬腕看表,金属表带在寂静中发出轻响,这位是......?
那个……叔叔好!我是石......石头一个激灵,九十度鞠躬差点撞到路灯杆,我是君君的同学!话音未落就在心里抽了自己一耳光——同学?
郑明远的眉头缓缓皱成字。眼前这年轻人不仅满脸挂彩,t恤领口还沾着可疑的酱渍,更别提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处明显是刚摔破的。最令他在意的是,对方右手指关节上那些细小的疤痕——那是长期打架才会留下的痕迹。
同学?郑明远推了推眼镜,君君,你书塾同学里好像没有这位......
是同事啦!君君急忙插话,耳尖却红了,石头他......他送我回来是因为......
因为顺路!石头脱口而出。
夜风吹落一片梧桐叶,轻飘飘落在三人之间的沉默里。
既然送到了,就请回吧。郑明远终于开口,每个字都像冰凿般清晰,君君,回家。
看着君君一步三回头地被父亲带进院门,石头站在原地,直到郑家二楼的窗帘地拉上,才发觉自己后背已经湿透。
“第一次见君君父亲,心里有点慌的……”他机械地转身,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突然撞上电线杆。的一声在静夜里格外响亮,隐约听见郑家传来一声关窗的巨响。
郑家客厅里,郑明远用力揉了揉眉心:那个石头,全名叫什么?
叫陈沉石......君君捏着玉戒,声音越来越小。
“这名字有点耳熟?”
就是前段时间铲除过山匪的那个……
“哦……我听说过,说是悯童院长大的。”
“不是啦……他后来被他养父收养了哩。”
郑明远和从卧室出来的妻子交换了个眼神。郑母接过女儿手中的玉戒,在灯光下细细端详:这玉......她突然噤声,作为地质学教授,她太清楚这种品相的冰髓玉价值几何。
先休息吧。郑明远拍拍女儿肩膀,等君君进屋后立即压低声音,查查这个石头。满脸是伤,半夜游荡,还送这么贵重的礼物......
郑母摩挲着玉戒沉吟:明天我去趟悯童院。倒是你,她突然皱眉,刚才关窗那么大声干什么?
郑明远表情略显尴尬:是那小子撞电线杆的动静......让我想起当年被你爸撞见时,我摔进喷水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