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民国张不逊54(1/2)

随后的几天,王一诺绝望地发现,张不逊的“服装攻势”不仅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今天是一件质地精良的白色衬衫,以往纽扣严谨地系到喉结下方,现在,偏偏最上面的那颗不知是忘了还是怎的,松开着,露出小半截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伏案处理公文时,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那专注的侧影在灯下简直是一幅画。

明天可能就换上了深蓝色的将官常服,金色的流苏肩章衬得他肩宽腰窄,连腰间皮带的金属扣都擦得锃亮。

他走过来扶她起身时,那身制服带来的禁欲感与指尖传来的温度形成强烈反差。

再过一天,或许是件灰色的立领制服,剪裁更加修身,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无遗。

他俯身帮她捡起掉落的帕子时,领口微微敞开,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让王一诺下意识的拿着帕子往嘴角压压。

他甚至还会“不经意”地制造一些小状况。

衬衫的第二颗扣子好像有点松,在她面前弯腰时,领口会敞开稍大的弧度。

袖口挽上去后,会露出一截绷着青筋的手腕,在她递茶时“恰好”擦过她的手臂。

系皮带时,会让她帮忙拿着外套,然后慢条斯理地调整,腰腹肌肉在布料下收紧的模样看得人口干舌燥。

王一诺从一开始的“警惕!这是糖衣炮弹!”,到后来的“就看一眼,不多看”,再到现在的“……妈妈呀真好看”,心理防线可谓一溃千里。

她坐在窗边,表面上是在看书,眼神却总是不自觉地往书房方向瞟。

张不逊正坐在那里与人通话,他今天穿了件暗绿色的军便装,没打领带,领口微敞,一只手拿着话筒,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转动着钢笔,袖口挽起,小臂肌肉随着动作微微绷紧。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连他额前散落的几根发丝都显得那么恰到好处。

王一诺看着看着,手里的书就掉了。

系统调侃道,“宿主,你的心率已持续偏高17分钟,需要给你来点‘特效药’平复一下心情吗?”

“我平复不了!”王一诺在脑海里哀嚎,“第一,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本系统推测,他的目的在于持续激活宿主的感官刺激,瓦解宿主的抵抗意志。”系统回道。

“他成功了!”王一诺破罐子破摔地想,“这谁顶得住啊!”

尤其是晚上,当他穿着那些“战袍”,用那种深邃又专注的眼神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或是拉着她的手去感受布料下紧绷的肌肉时,王一诺觉得自己的理智就跟那扣子一样,轻而易举就被解开了。

什么坚守阵地,什么撒泼打滚,在绝对的美色面前,都是纸老虎!

这晚,张不逊又换了一身黑色的制服,款式有些特别,衬得他肩宽腿长,气质冷峻又禁欲。

他走进内室,也不说话,只是站在灯下,静静地看着她。

王一诺窝在软榻上,手里拿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感受到他那存在感极强的目光,她终于憋不住了,把书一扔,自暴自弃地说道:

“行了行了!别显摆了!我知道你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

张不逊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磁性诱人。

他迈步走过来,身影将她完全笼罩。

“那夫人……”他俯身,双手撑在软榻的扶手上,将她圈在方寸之间,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脸上,声音压得极低,“最喜欢为夫……穿哪一身?”

王一诺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看着他黑色制服领口下滚动的喉结,脑子里闪过他穿白衬衫的禁欲,穿将官服的威严,穿立领制服的挺拔,穿军便装的随意……每一款都精准地戳在她的审美点上。

她咽了口口水,眼神飘忽,小声嘟囔:“都、都喜欢……”

“哦?”张不逊挑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总该有个……最让夫人心动不已的吧?”

王一诺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腔,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蒸发。

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同时仰起脸,在他耳边用气声恨恨地说道:

“喜欢你……赶紧把这身‘碍事’的皮剥了!”既然抵抗不了,那就先享受吧!

张不逊先是一愣,随即眼底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他低笑出声,不再多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遵命,我的大小姐。”

至于哪身制服最得夫人欢心?

这个问题,显然可以在未来漫长的“计划实施”过程中,慢慢探寻,逐一验证了。

日子就这么在王一诺半推半就、张不逊步步为营的拉扯里过着。

渐渐地,王一诺对他的“制服连环计”似乎产生了一定的抵抗力。

虽然依旧会脸红心跳,但不再像最初那样轻易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这变化,张不逊自然看在眼里。

前几日他穿那件露了半截锁骨的白衬衫伏案,故意让袖口滑落到手肘,王一诺竟只端着茶进来放了句“公文别堆太晚”,便头也不回地去了花园,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他指尖顿了顿钢笔,眼底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大小姐的抵抗力,倒是越来越强了。

这般下去可不行。张不逊合上文册,起身走向内室的衣箱,指尖在叠得整齐的衣物上划过,最后停在一个紫檀木匣前。

当晚,王一诺洗漱完刚坐在梳妆台前卸钗,就听见身后传来衣料轻响。

她以为又是张不逊换了什么新制服,头也没回地打趣:“今日又是什么新花样?我可提前说了,再好看也没用,我今晚要早睡。”

话音落,身后却没传来熟悉的低沉笑声,只有一双微凉的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肩膀。

王一诺心头微顿,转过身的瞬间,呼吸还是漏了半拍——张不逊竟穿上了旗袍。

他用一支玉簪固定成低垂的平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眉眼愈发柔和。

旗袍领口的珍珠扣系得松散,露出一点线条分明的锁骨,收腰的剪裁将他宽肩窄腰的身形勾勒得愈发清晰,下摆开衩处,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轻轻晃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夫人说,再好看也没用?”他俯身靠近,声音比往常更柔,带着点刻意的委屈,“可我记得,夫人前几日还说,喜欢看我穿这个。”

王一诺脸颊发烫,强装镇定地别过脸:“那是……那是之前!我现在审美变了!”

“哦?审美变了?”张不逊低笑一声,伸手拿起她放在梳妆台上的玉梳,轻轻梳理着她散在肩头的长发。

“那夫人说说,现在喜欢什么模样?是我穿军装时的样子,还是……像现在这样?”

王一诺被他问得喉头一滚,差点把“你穿旗袍也这么好看”给说出来。

她死死咬住舌尖,把话咽回去,故意板起脸:“我现在……喜欢独、寝!”

张不逊低低“嗯”了一声,尾音拖得极长。

他放下梳子,指尖顺着她耳后一路滑到颈侧,轻轻摩挲。

“独寝?”

他的手却一点也不客气,顺势挑开她寝衣的第一颗盘扣,“可我记得,夫人从前说——”

“——我说什么不重要!”王一诺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心跳砰砰,“张不逊,你穿旗袍成……成何体统?传出去——”

“没人能看见。”

张不逊俯身,贴着她耳侧吹了口气,嗓音压得极低,“今晚只有夫人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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