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秩序 交谈（1/2）

沈维衍眼中分明亮了几分，指尖下意识收紧，轻轻蹭过铁牙柔软的耳毛——木数界主这番话，无疑是此行最大的收获。连通的碎片界越多，能接触到的核心秩序便越丰富，这对探寻旧宇宙线索，都是实打实的助力。

他当即起身，对着木数界主拱手作揖，语气里满是真诚：“多谢界主坦诚相告，这番信息对我二人而言，胜过千般机缘。”

木数界主见状，笑着摆了摆手，指尖轻点石桌，将余下的时露往二人面前推了推：“道友不必客气，你我本就是各取所需。”

随即又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有些疑问。不知道友之前所处的碎片界，是由什么秩序构成的呢？这点我着实好奇。”

沈维衍见状，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坦然说道：“我那方界的秩序乃是轮回秩序。”话一出口，木数脸上的平和全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掩的震惊，目光直直落在沈维衍身上，声音都比先前沉了几分：“轮回秩序？道友竟来自以轮回为核心秩序的界域？”

铁牙似是察觉到木数界主的情绪变化，耳朵轻轻竖了起来，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警惕。

沈维衍倒不意外他的反应，指尖依旧轻拂着铁牙的皮毛，语气平静地补充：“不知道为何界主有这个反应是轮回秩序怎么了吗？”

木数界主盯着沈维衍看了半晌，才缓缓，长舒了口气，语气里掺着几分感慨：“轮回秩序啊……古籍里只提过一句，说那是旧宇宙最根本的秩序之一，能统御生死轮转。没想到如今还能有碎片界，以它为核心存续。”

他指尖在空中虚点，原本淡金色的秩序微光，竟隐隐透出一丝浅灰——像是在模拟轮回秩序的形态，却又始终差了几分神韵：“难怪道友身边这位‘伙伴’能修到轮回境……有轮回秩序做根基，哪怕残缺，也远非我们这些靠时空、星轨秩序修行的人能比。”

沈维衍其实早有猜测——不管是哪方碎片界，或是曾经的旧宇宙，核心秩序大抵都离不开几类根本。轮回、时间、空间自不必说，它们更像是撑起‘界’的骨架，少了任何一根，界域都难成形态。

就像这时序界，虽以时空为根基，但偶尔也能在乱流中捕捉到一丝轮回秩序的残响——只是那残响太淡，根本无法留存，更别提用来完善自身道途了。

沈维衍神色倒也平静道：“木道友，不管这宇宙间的碎片界有着怎样不同的秩序，总之我们都被困在这破碎的格局之下。就像你所说，想要提升修为实在是太难了，至今都还未寻得有效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