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毁灭的前奏（2/2）

“说，漩涡鸣人在哪里？”

佩恩人间道单手掐住一名木叶暗部的脖子，将他提在半空。

那名暗部拼命挣扎，双腿乱蹬，但眼神已经涣散。

人间道的手掌按在他的头顶。

抽魂。

几秒钟后，暗部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手扔在地上。

“不知道吗……”人间道转身，紫色的轮回眼看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一群忍校学生。

伊鲁卡张开双臂，挡在孩子们面前，手里紧紧握着苦无，指节发白。

“不许……不许碰我的学生！”伊鲁卡的声音在发抖，但脚步没有退后半步。

“老师……”身后的孩子们哭成一团。

“只要杀了你们，九尾就会出来吧？”人间道毫无感情地迈步向前。

嗖！

一根黑棒瞬间刺穿了伊鲁卡的肩膀，将他钉死在身后的墙壁上。

“啊啊啊！”剧痛让伊鲁卡惨叫出声。

“告诉我，九尾在哪。”人间道走到伊鲁卡面前，那只可以抽取灵魂的手，缓缓伸向伊鲁卡的头顶。

绝望。

真正的绝望笼罩了所有人。

……

几千公里外，妙木山。

不，准确地说，是在鸣人的意识空间里。

他盘腿悬浮在一片金色的海洋之上，面前漂浮着数十个半透明的屏幕。

那是通过留在木叶各处的飞雷神术式，传输回来的实时画面。

画面里，是燃烧的房屋，是残缺的尸体，是哭喊的孩童，是正在被屠杀的同伴。

鸣人手里拿着一颗鲜红的苹果，那是妙木山的特产。

“咔嚓。”

他咬了一口，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

系统面板在他视网膜上疯狂刷屏，红色的数字跳动得快要出现残影。

【检测到木叶村民情绪剧烈波动！】

【获得：绝望 x ！】

【获得：恐惧 x ！】

【获得：祈祷 x 8000！】

……

“啧啧啧。”

鸣人看着那个被钉在墙上的伊鲁卡，看着那个被埋在废墟里的卡卡西，嚼着苹果，嘴角勾起一抹没有感情的笑容。

“还不够啊。”

他就像一个挑剔的导演，看着舞台上卖力演出的演员，却迟迟不肯喊“action”。

“现在的恐惧，还只是肉体上的。”

鸣人咽下果肉，眼神幽深，“只有当他们意识到，连火影都保护不了他们，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的时候……那时候的绝望，才是最美味的。”

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屏幕上那个正在大杀四方的天道佩恩。

“加油啊，长门师兄。”

“把这潭死水，给我彻底搅浑。”

……

木叶上空。

天道佩恩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但他没有在意。

在他的感知里，木叶的反抗已经越来越微弱。

纲手的查克拉正在急速衰减，卡卡西生死不知，其他的蝼蚁更是不足为惧。

“看来，九尾确实不在村子里。”

天道佩恩缓缓升空。

引力在这一刻被扭曲，他的身体像神明一样，悬浮在木叶的正上方，俯瞰着这片充满了罪恶与虚伪的土地。

其他的五道佩恩开始撤离战场，被畜生道通灵到了村外。

“那是……”

地面上，正在给伤员包扎的小樱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天空中的那个黑点。

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所有还活着的木叶忍者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风停了。

连火焰燃烧的声音似乎都被压制了下去。

天道佩恩张开双臂，宽大的红云黑袍在空中猎猎作响。

那双轮回眼里，透着一种看透世间一切痛苦的悲悯与冷酷。

“你们以为这就是痛楚吗？”

佩恩的声音不大，却通过查克拉的共鸣，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木叶人的耳边。

“不。”

“你们太傲慢了。”

“因为你们的傲慢，世界才会充满争斗。因为你们的无知，和平才遥不可及。”

庞大的查克拉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压缩，汇聚。

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云层被撕裂，形成一个巨大的空洞。

鸣人的意识空间里。

他放下了手里吃了一半的苹果，站起身，拍了拍手。

“来了。”

鸣人看着屏幕，那双暗金色的眸子里，倒映着毁灭的前兆。

“s级特效大片，终于要高潮了。”

现实世界。

天道佩恩的眼神猛地一凝，所有的查克拉在这一瞬间爆发。

“从这里开始。”

“让世界感受痛楚。”

“神罗天征！！！”

嗡——！

那一刻。

世界失去了声音。

只有一道白光，以天道佩恩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无情地碾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