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谁能不称他一声大收藏家呢?(1/2)
“啊......?弈昇,你那样,会不会有些...不干净啊...?”
秧秧被弈昇的举动给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也不是什么很恐怖的事情吧,但也有些难以接受,尤其是身为大家族小姐、一贯比较爱干净的秧秧。
“如果它们来自我最亲爱的你们的话,在我眼里,在我心里,就是最稀世的珍宝,怎么可能会不干净呢?”
弈昇深情地回应了秧秧,并且再次以身作则的证明给了秧秧看。
“好吧...如果是弈昇喜欢的话.......”
秧秧半推半就地没有再发出质疑——没有人知道,她刚刚脸红了一瞬,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不感兴趣——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对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痴迷.....
弈昇奇怪的爱好,何尝不是证明了他对恋人的爱呢?
舒琳仰头灌了一口酒,
“那什么.....你知道的哈,我从来不穿的,就别找我了——反正我现在闲人一个,你想要找我,我随时能出现在你身边。”
“嗯。那确实。”
弈昇也同意了——他知道的,舒琳向来如此,实力强大的她本就皮糙肉厚,加上她这具肉身是用频率聚合的,与弈昇共鸣的情况下恢复力极强,就算不穿也不会伤到娇嫩的身体部位。
主要是舒琳是被他吞噬过的人,需要找她的时候,随时可以把她的频率吸收回体内,再聚合出来,真正实现随叫随到。
而圣洁的、高高在上的岁主-角,从未听过也从未见识过如此下流无耻不要脸的兴趣爱好,龌龊得让她都没眼看,
刚刚弈昇提出来的时候,她都感觉,要是自己真的按他那样做了,那自己这张老脸是真的别想要了,什么岁主的威严之类的,也再也树立不起来了......
不过舒琳的做饭,倒是给了她一点启发,
“吾...我也从来不穿,免了吧?”
“但你不能保证随叫随到。”
弈昇手头上关于角的收藏品,也就在眠龙庭那次,顺手牵羊了那件深青色旗袍,哪能随便就给角免了啊?
“可...”
角的青葱玉指有些不安地抚弄了一下领口和旗袍的下摆,似乎再犹豫着要不要给弈昇证明一下,她真的没有啊.....上下两件没有,加上她连鞋子都不穿的,当然连袜子也没有啦。
欸——角不穿鞋的话,脚不会脏吗?食品安全很重要的啊,不能随便吃脏了的食物!
答案是:不会脏。因为角可以用时序之力凝固足底处的“时间”,让脚无论趟过任何地方,都能保持处于最干净时的状态。
因此,食品安全是过关的。
“那就等泳池派对结束后,用你的泳衣替代。”
弈昇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
角还是感觉很为难——那种事情还是太新潮了,对她这头活了很久但思想并未与时俱进的保守派老龙而言,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接受......
角将目光看向阿漂,意思很明确了——如果弈昇你能说服我的御者,那我也会跟从。
弈昇不着痕迹地对角点点头——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这般,随后,弈昇才发现了好像缓慢挪动着脚步,想要逃离的阿漂。
哪能让她跑了?
话说,阿漂从来从没换过衣服吧?
如果说,阿漂的身体有些特性,可以不染尘埃什么的,那也说得过去——那要是阿漂身上没有那些特性......?
而且...咱就是说,阿漂经常穿戴着的东西,不开玩笑嗷,有没有可能是什么神器之类的?
她天天在外面打架,身上就一套衣服!居然还没坏?她这套外衣是真不简单吧?
那外衣都这么不简单了......?还需要多言吗?
弈昇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住阿漂,笑吟吟地对阿漂说道:
“别人都可以商量,唯独你,必须给我留下点什么。”
阿漂见逃不掉,摆出一脸正色,将手搭在弈昇的手背上,轻轻拍击,语重心长地传说弈昇:
“弈昇......你的爱好有些过于不健康了,这是不正常的审美.....我送你其它礼物,好吗?”
“抱歉,这实在是太变态了...咱能不这样吗?”
弈昇:好好好,跟我玩这一手?那就别怪我出怪招了!
弈昇原本还算正常的眼神里,突然涌上无尽的落寞,搭配上一丝恰到好处的苦涩,整个人的气质骤然一变:
“凤儿...唯独你,不能拒绝我。”
“你知道吗,你总是卷入麻烦和危险中,你知道我每次有多么担心你吗?我每次听到有关你的坏消息,我就很害怕...很害怕我又要失去你了......”
“是...我知道,你的身世背负着世界的希望,背负着沉重的责任,我应该理解你的......”
“但...你能不能也理解理解我啊...?你知不知道,每当你不在我身边,每当我看不到你,感受不到你那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时......我......我...”
“你说我这爱好不健康?那不然,你以为我这个爱好,是因为谁才产生的?!”
“而你,却连一件能让我思念你、感受到你仿佛还在我身边给予我安全感的贴身衣物,都不愿意给我......就像你上一次把我丢下那样...什么都不愿意给我留下......”
“凤儿...你是不是不爱我?”
弈昇声泪俱下,悲戚万分!连知道弈昇鸣式身份的好几个女人,都被弈昇所营造的氛围给调动起了那种惆怅的情绪。
阿漂爪麻了,拍着弈昇的手都停下来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本是觉得弈昇的爱好很不健康,很变态,自己不能支持,应该把弈昇的心理往更正确的思想上引导。
可她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她的事儿呢?这个爱好的背后,居然还有如此沉重的情感......
搞得指责这个爱好的她,有点里外不是人了啊......
阿漂当然能清醒地认知到,弈昇在以“爱”的名义进行绑架,她当然觉得这是不正确的爱情观——可一切举动一旦扯上了“爱”,似乎对与错之间的界限就会变得很模糊,就像现在,阿漂明知弈昇的想法是有些不正确的,却不忍心拒绝。
她相信,弈昇一定是因为太爱她了,才会说出这么不理智的话的......
怎么办?这下还能拒绝吗?可是......真的很难堪啊?
阿漂灵机一动,既然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办法,那要不先把话题引开?
“啊、弈昇,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的爱好背后,居然还有那么一段那么沉重的意义......别怀疑,我肯定是爱你的我怎么会拒绝你呢?”
“但是,你说,这种事情,多少有些难以被世俗接受吧?是不是应该我们自己人关起门来做......”
阿漂对着椿和弗洛洛努努嘴唇,表示有所忧虑,
“这里还有关系不太明确的人在呢...不合适,弈昇,你说呢?要不等下次,我一定带一个更健康的、也能让你感受到我在你身边的那种礼物,好不好?”
阿漂像哄小孩一般迂回地拒绝了弈昇,然后赶紧岔开话题,
“话说,现在不是正好有空嘛?你是不是该跟我们解释一下你与椿和弗洛洛之间的关系了?”
“嗯...可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而且椿和弗洛洛不是外人啊?”
弈昇自然听出阿漂是想转移话题,不过转念一想,正好这个时候把椿和弗洛洛的关系给编出来,把她俩的退路都给锁死桀桀桀桀桀桀........
她俩脸上犹豫的表情根本藏不住,弈昇早就看在眼里了。
于是,弈昇就弗洛洛与椿的关系,展开了一段狗血的剧情编纂:
“凤儿,我本意是想在追月节后再跟你说清楚与她们相关的过往的——我确实不希望追月节的氛围被一些过去的事情打扰......但你也说了,如果不说清楚的话,大家会有些不放心。”
弈昇环顾在场的女孩们,由于弈昇没和她们串通好,她们也不知道弈昇接下来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眼中都或多或少地有些好奇的意味——连已经开始主动给弈昇取下他想要的收藏品的6小只,都稍微停了一下动作,满脸写着“想要听故事”,
阿漂想要岔开话题,把弈昇的奇怪收集行为给敷衍过去,弈昇何尝不是在糊弄阿漂呢?
“所以,我就简单说一下吧?”
因为要是具体的说,可能一时间编不清楚太多细节。
弈昇首先简单地说了一下椿和弗洛洛过往的悲惨经历,唤醒阿漂在内的她们的同情心,
说完这些,在场的所有女孩看向椿和弗洛洛的目光中,敌意都降低了很多,并且或多或少夹杂着一些怜悯、可怜、理解的意味,椿也第一次如愿得到了阿漂的目光,
不过,比如今汐等坐在领导者、统治者的位置的人,顶多也就心中感慨一句“原来她们也不是天生坏种啊?”——只要立场不统一,椿和弗洛洛敢搞破坏,今汐她们同样不会因为今天知道了她们的过往而手下留情。
顶多看在弈昇的面子上,饶她们一条狗命,把她们囚禁在监狱中接受劳动教育改造,在控制中度过余生......
椿和弗洛洛则是被这样的目光给看得寒毛倒竖,浑身不自在——她们平时都被当作疯子、危险人物看,已经很久很久没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们了。
“先说弗洛洛吧。”
弈昇说完了她们俩的悲惨经历后,清了清嗓子——终于又要开始编故事了!
“她是先认识了你的,凤儿。”
弈昇看向阿漂,将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开始真假参半地说着:
“你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如今天的穿着这般,纯洁,善良,欢快地生活在一个小村庄里,当一个美丽又快乐的平凡女孩。”
弈昇知道阿漂和弗洛洛的相遇在弗洛洛的村庄毁灭后,但是为了让剧情狗血一点.....反正只要弗洛洛不主动告诉阿漂那些记忆,阿漂无从求证啊——现在弗洛洛可是听他的啊!
“凤儿,你和她相识之后,因为音乐而结为知己,弗洛洛一度将你视作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你们还约好了,弗洛洛之后要去村庄外的其他地区巡演,而你会去给她捧场。”
“结果,直到她生活的村庄被天灾摧毁,以及她带着在废墟之中谱写的乐章走遍世界巡演,都再也没能见到你一面——你失约了,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
弈昇看到阿漂的瞳孔微微颤动,仿佛有所触动,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他一手牵起弗洛洛的手,一手牵起阿漂的手,将她们的手叠在一起,把椿都看红眼了.....
“不过,凤儿,你也不要太...责怪自己,我知道的,那个时候,你应该在其它文明抵御悲鸣,为了拯救整个世界而努力着,你并不是故意要失约的。”
“所以,洛洛,你也不要太责怪凤儿,好吗?即便她选择了牺牲与你的约定,但这是迫不得已的。”
阿漂转头想要看到弗洛洛脸上的表情,她不知道,她很在意,她想看到弗洛洛是否也在意,她.....有亏欠,有愧疚,并且也没有太怀疑弈昇所说的内容——因为弈昇所说的内容与她和弗洛洛了解的、以及她对她自己的了解都对的上。
可是,弗洛洛还是一如既往地淡漠,看不出她脸上有任何表情,哪怕是哀怨,哪怕是愤怒.....她只是微微颔首,意味不明地说:
“都过去很久了。”
是啊,过去很久了,可她到底还在不在意呢?她没明说。
这件事是在时间的长河中过去了很久,还是真的也能在她心中过去呢?
“至于我.....则是在一次寻找凤儿你的旅途中,正好遇到了最脆弱、最需要帮助的洛洛——失去凤儿你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同样也是我最脆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弈昇没有给阿漂太多时间去思考、回忆,接着把话头牵引到自己身上,
“所以,我们就这样,相互扶持地度过了一段日子——洛洛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温柔,坚强,善良......我们理所当然地相恋了。”
“只是,在后来,洛洛说她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她说,她很抱歉,不能将时间与精力全都倾注在我身上,她必须复活她的亲友们——而我,也无法停下追寻凤儿你的脚步。”
弈昇眼中闪烁着追忆与感慨的神色,有些辛酸地微微摇头,苦笑,
“最后,我们只好各自不耽误对方,各自去追寻各自必须找到的......就这样,我们分开了。直到今天,我才在街上遇到她。”
是吧?说得很合情合理吧?
说得弗洛洛她自己都快信了,说得单纯的丹瑾、鉴心、灯灯、维里奈都开始抹眼泪了——也就最知情的舒琳,清楚地陪伴了弈昇一路成长的她,在竭力掩饰着不笑出声来。
“原来...是这样么?”
刚刚被弈昇牵引着放松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已然变得紧握——阿漂下意识地握紧了弗洛洛的手,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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