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给她“吻”与“花”与“家”,阿漂防再高也白搭(2/2)
所以,如果奕昇说的“咱家”,是她和奕昇在今州有个房子的意思的话,那阿漂只能认为,是奕昇在今州置办房产了?
“你在今州城买房啦?”
阿漂问道,语气中有些小小的惊讶,和连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失望。
有房子,有居所,就意味着有根,她凤傲天注定是要去其她文明的,无论是为了去寻找身世,还是为了寻找对抗悲鸣的办法……
但是,要是奕昇在今州有根的话,他又有秧秧她们这些人的羁绊,相当于他在今州有了家庭……以后奕昇不愿意跟我去其它文明怎么办?我会因为越走越远,而失去他吗?
阿漂不敢往下想了。
“不是我买房子了。说起来这房子,我还沾了你的光呢。是因为今汐令尹说,我是今州大英雌的家属,没个住的地方不合适,而前几天你又不在,所以就给我名下划了一套房子。”
奕昇回答阿漂道,
“我的,不就是你的嘛?所以那也是你的房子,你的家。我知道你以后肯定会去其它文明,我也是个旅行者,要是有空我就去找你,我也很愿意与你同行。”
“但是,如果你哪天累了,想要卸下身上的担子,我也陪你,我们一起回家。你也要一直记得,我们有个家——有一个无论你在外面经历了多少风雨,都可以回来停靠修整的温暖港湾。”
奕昇直白的攻势,是阿漂免疫不了的毒药——明明类似的话,守岸人也对她说过,就是稍微更含蓄一点,但怎么听到耳朵里,感觉就是不一样呢?!
阿漂:难道是因为守岸人是红颜知己,而奕昇才是真爱吗?
奕昇:因为守岸人没有鸣式权柄啊~
“嗯,我记住了,带我回咱家看看。”
阿漂感动着,幸福着,甜蜜着,拉着奕昇的手,紧紧的,似乎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了。
又嫌牵手似乎还不够,转而又将身体贴上奕昇的手臂,挽着他,将奕昇的手臂埋入高山深谷,与奕昇保持同样的步调,细细感受这份难得的亲昵……
“好,回咱家。”
……
“哇,这么大?”
奕昇带着阿漂回到他向今汐讨来的豪华瑝珑风别墅里,阿漂看着这大大大大屋子,以及低调奢华有内涵的装潢,发出来赞叹。
她以为今汐能给她和奕昇整间小套房、小木屋差不多了。
没想到!今汐这么大方?
她以后再也不说今汐算计她白帮忙的事情了。
“喜欢吗?”
奕昇问。
“喜欢。”
阿漂是可以不在意物质生活,可谁能不喜欢享受呢?那是人的天性。
“你喜欢吗?”
阿漂反问。
“只要是我和你的家,不管是小房子还是大房子,不管住在今州城还是野外,哪怕是睡大街上搭个帐篷,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奕昇回答,并且打出一记随时随地撩人大法。
“我也是。”
阿漂充满爱意地回应道,忍不住在奕昇的脸上啄了一下。
被奕昇痴情地深吻后,阿漂也稍微放开了一点她那死板又疏离的恋爱观。
“那你先在家里逛逛?我去把秧秧她们找来。”
“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不用,我现在对今州城很熟的。你是连夜从黑海岸赶回来的吧?一宿没睡,一定很累吧?你先好好在家休息一下,别到时候一起过节一起玩的时候没精神,正好也熟悉熟悉咱的新家。”
“好,那辛苦你了,奕昇。”
“不辛苦的,只要能让你轻松一点,我就开心了。”
“奕昇,你真好。”
……
奕昇顺着流风找到了秧秧,
秧秧的家,也是在今州城里的一套精装小套房。
无论是秧家还是马家,甚至是白家、忌家,这些比较大的家族的族地,几乎都不在今州城内,只不过今州城内也有她们的根基就是了。
虽然现实的索拉里斯里的今州城,比游戏里展现的那个今州城大太多了,可还是太小了。
“笃笃。”
奕昇轻轻敲响了秧秧家的房门。
“来了。”
房门内传来秧秧好像刚睡醒的声音——是呢,秧秧也是连夜赶回来的,估计是没收到奕昇的回复,刚躺下休息一会儿。
秧秧开门,看到是奕昇,快走几步,立马投入他的怀里——虽然这个世界大多数情况是女人把男人拉进怀里,但显然奕昇和秧秧的体型并不足以支持秧秧这么做。
而且秧秧可是个温柔的女孩呢~她就喜欢这样正面抱,而不是把人拉过来展现霸道强硬的一面什么的……
“奕昇……我好想你。我都好几天没看见你了,你想我了嘛?”
“想。”
奕昇用行动表明了对秧秧的思念——又见,一个深吻下去,把秧秧吻得找不着北。
“你嘴里,怎么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秧秧细品了一下,没尝出来。
奕昇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刚刚凤儿也从黑海岸赶回来了,我去接她了。”
“我还以为你会第一个找我……”
秧秧撅起嘴,但也没有生气,只是有些吃醋。
“走吧,追月节去我家过,小芳说今天要值班巡逻,晚上再去接她下班。”
“好。”
奕昇牵起秧秧的手,秧秧跟着奕昇走,
奕昇在秧秧的要求下,和秧秧拐去接白芷,接完白芷再一起去奕昇家。
结果奕昇和秧秧在白芷家扑了个空——嘿,秧秧作为白芷唯二的好姐妹,当然是有白芷家的钥匙哒!
只在白芷家里找到了缩在墙角小口小口吃东西、好像被玩坏了的小忧昙……
“奕昇、奕昇主人!把我接走吧!我、我……我再也不要回到白芷妈妈身边了……”
小忧昙可怜兮兮地拉扯着奕昇的裤脚,抱住奕昇的大腿,哭诉着。
白芷怎么这么坏啊?
想来,白芷肯定是仗着忧昙与奕昇之间有共生关系而具备超强大的恢复能力,因此对小忧昙做出了惨无人道的实验研究吧……?
“好吧。”
奕昇也不忍心小忧昙继续受难,而且想来白芷不在家,那肯定是去研究所了,而白芷去研究所也没有带忧昙,那必然是把忧昙身上能研究完的都研究完了,所以把忧昙抱回家白芷也不会介意的~
奕昇一手牵一个,左手忧昙,右手秧秧,前往华胥研究所找白芷。
果然,在白芷的专属实验室内,找到了白芷——她正在利用从忧昙身上获得的解构数据,尝试创造回音生物。
见到她生命中最亲密的几人之三前来华胥研究所找她,白芷也是暂时放下了手上的实验——白芷确实把忧昙当实验材料了,可忧昙跟着白芷那么久了,陪她实验也陪她战斗,自然还是有感情的。
“白芷,别做你那些研究了,一起去过追月节吧?”
秧秧对白芷发出邀请。
“往年,你和小芳不是晚上才来找我吗?”
白芷问,目光却一直盯着奕昇。
“今年不一样,今年是和奕昇一起过,听他的,过一整天。”
秧秧理直气壮地反驳白芷,并且佯装赌气道:
“而且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姐妹了,你就不能多陪我半天?”
“行吧。”
白芷还能拒绝秧秧吗?拒绝不了一点,
“不过在那之前,奕昇,我需要从你身上取点材,上次那些……由于我一时被忧昙吸引,连续好几天都在研究她,一时疏忽,没注意保存,有些失活了。”
白芷将实验室的门反锁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她们四人,
“取完材,我就跟你们走。”
奕昇只好答应。
“秧秧、忧昙,过来帮忙。”
在她们三人合力之下,奕昇也不想过多耽搁时间,仅仅十几分钟,就成功让白芷得到了实验素材。
白芷将那一管实验素材给妥善保存后,就跟着奕昇她们走了。
现在,上街的组合是,白芷拉着忧昙拉着奕昇拉着秧秧,在街上收获了不少惊呼:
“哇,你们快看,那是白芷大人和奕昇大人的孩子吗?好可爱啊~”
“都有孩子了吗?这么快!”
“你傻啊,怎么可能啊,白芷大人才和奕昇大人在一起多久,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小孩?!”
“可是……白芷大人和奕昇大人一起拉着那个女孩的手,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家三口诶!”
……
奕昇将白芷和秧秧送到他家,由阿漂接待后,奕昇就马不停蹄地去接其她人了。
阿漂和秧秧比较亲密地轻轻抱了一下,表达许久未见的想念,和白芷也点头致意,问好、寒暄了几句——阿漂甚至不知道白芷也算是奕昇的伴侣,至少都发生过关系了。
阿漂还以为因为秧秧是奕昇的伴侣,白芷是秧秧的好闺蜜,所以奕昇邀请了秧秧后,秧秧希望她的好闺蜜白芷也能一起过追月节,白芷才以秧秧闺蜜的身份来的。
秧秧也把小芳需要巡逻值班,只有晚上才能来一起过节的事情告诉了阿漂。
随后,阿漂将目光落到了忧昙身上,
“她是……?”
“忧昙。”
白芷答。
阿漂:?????
“忧昙?!她?”
“嗯,还记得之前她被如今的新岁主大人吞了之后,其实并没有死亡,而是与阿司托罗提斯岁主大人融为了一体共生的关系,前几日我去求岁主大人将她交还于我,岁主大人同意了。”
白芷仿佛在平淡地叙述一个事实,
“至于忧昙为什么会变成人形,大概与岁主大人有关吧,这我也不清楚了。”
而完全之龙大人的名字:“阿司托罗提斯”,在其钦定岁主共鸣者吟霖、还有今汐两人的宣扬下,也是广为人知了,方便新老岁主直接区分。
——要不是奕昇只截取了他鸣式名的一小段,估计那么长的名字够今州人记一阵子了,而且用全名也不方便。
比如说,在每年今州的州庆节对完全之龙大人祭祀、祷告、供奉的时候,得喊出一大串的名字,再提出美好愿景,再说一大串的名字,再请求保佑……
(为了避免水字,就不具体描述上述↑场面了嗷,不然高低主角的鸣式全名得出现个三四遍吧……)
想都不敢想,太可怕了,听了都烦……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图方便,把完全之龙大人叫作“黑龙岁主大人”或者“鸣式岁主大人”——是的!自从奕昇成为了岁主之后,四脚着地、背生双翼的巨龙,也被今州人承认是“龙”了!
现在,没有人!敢叫奕昇:“大蜥蜴”!没有!!!
阿漂勉强接受了白芷的说法——那孽龙鸣式能那么好说话?吃进去的还能吐出来?想来白芷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才把忧昙换回来的吧?
而阿漂不知道的是,目前在场的四人里,就她不知道奕昇是鸣式-完全之龙,而且所有人还都瞒着她,堪称阿漂“众叛亲离”……
不过,忧昙能回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情,不是吗?阿漂也就没有再深究什么了。
哦,不对,这里好像不止四个人——还有第五人——椿。
她一路跟到了奕昇和阿漂的大别墅附近,当然没敢进门,游荡在周围,换着角度窥视阿漂。
她看见阿漂也和秧秧搂搂抱抱牵手手,和白芷、忧昙有说有笑,十分热情友好……
为什么……偏偏……我连靠近她都不行?
我长得会没有她们好看吗?
我实力也比她们强得多啊!
我比她们都更有用!
我比她们都更爱你!
我才应该是站在你身边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想稍微我靠近你一点点……都不被允许……
椿的手放在心脏处,将胸口的衣服紧紧捏成一团,
胸口发闷,喉咙发酸发涩,心脏绞痛异常……
……
又错了,这里应该有六个人才对——弗洛洛站在另一边的高处,也窥视着阿漂的追月节生活,
她自然也看到了老同事——椿,的惨状。
不过她懒得管椿的死活,又不敢出现在阿漂面前——出现在阿漂面前的残星会,会被她乱刀砍死的……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现在的处境,和椿差不多。
只不过对于弗洛洛来说,阿漂只是她的世界的一部分,一束光;
而对椿来说,阿漂是她的全世界。
所以弗洛洛觉得,只要在追月节这天,抽出这一天,看看她的知己-阿漂是怎么度过这个节日的,再把自己代入其中,就当是自己体验过瑝珑的追月节,也算做是和阿漂一起过节了。
不料,她正饶有兴致地偷窥着呢——阿漂的一切,对她来说,都足以让她产生兴趣。
她身后却突然传来了那个恶梦般的声音——
“弗洛洛?”
她听到声音的瞬间,就想要通过调律的手段,对时间和空间进行调律,然后逃走——却发现她的身边充斥着某种看不见的风,这些风填满了她周围的每一处空间。
而她的调律能力,偏偏对这些奇怪的风不起作用!这些风的频率,完全不受她掌控!甚至她无往不利的调律手段,连影响都影响不了它们。
空间上她下不了手,她又想通过调律时间,把自己从这段“时间”里摘出去,或者凝固对方的“时间”一瞬,以此逃离。
尽管这对她来说,损耗很大,但她更清楚,自己绝对不能落到对方手上!
可她正要动手,却发现自己身边的“时间”也被完全凝固了,甚至她这个人的“时间”也被完全冻结,她动都动不了一点。
她现在能做的,除了用没被冻结的思维思考,也就是能转转眼珠子,用眼角的余光,看清那个深不可测的化为人形之鸣式,从她身后,带着恶劣的笑意,来到她身侧,与她并排站在一座高楼的屋檐。
奕昇;风场和时序之力!想不到吧?这下你跑不了了吧?你再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吗?啊?桀桀桀……
弗洛洛绝望了——她束手无策。
可奕昇分明是给她带来希望的人:
“你在黎那汐塔的隐海试验场里尝试创造的那个失序彼岸,复活不了你的亲友,”
奕昇一把揽过无法反抗的弗洛洛的腰肢,贴在她的耳边说,
让弗洛洛闻言,惊惧,瞳孔骤缩——祂怎么会知道?
“而残星会,也只是在利用你,她们也没办法复活你的亲友——甚至,她们不是真心想要帮你。”
“这件事,你做不到,偃师做不到,残星会做不到,角做不到,无相燹主做不到,利维亚坦做不到,英白拉多做不到,阿漂也做不到……你已知的一切势力,都做不到——不然你也不会想着创造那个不完整的失序彼岸了吧?”
弗洛洛在奕昇恶魔般的低语下绝望,眼角划过一滴泪水——难道?她所做的一切,她几百年付出的努力,全都没有结果吗?全都是无用功吗?!
“但是,巧了~你所渴求的那件事…我——做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