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首战遇“黑风队”（1/2）

速递：启明队首战遇黑风！司文郎解锁团队光环，带刺护腿板让恶汉哭爹喊娘！

晨雾彻底散尽时，码头的青石板上还留着潮气，被朝阳晒得泛起细碎的水光。启明队的第一次正式训练就定在这里，赵二楞带了五个码头兄弟来，个个膀大腰圆，手掌磨得比粗砂纸还糙——那是常年扛货箱练出的硬茧。柳芽儿抱着新缝的队服跑过来，浅青色的布料上用白线绣着“启明”二字，针脚算不上精致，却透着股鲜活的劲儿。

“文郎哥，贝兄弟，你们快试试！”柳芽儿把最合身的两件递过来，眼睛亮得像浸了晨露的星星，“我熬了半宿才绣完，线用的是最结实的棉线，跑起来不会崩开。”

司文郎接过队服，指尖触到布料上微微凸起的针脚，暖意在掌心散开。他余光瞥见贝骄宁正低头摩挲着“启明”二字，阳光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浅影，连耳尖那点未褪的微红都看得真切。【这丫头，昨天被二楞调侃后，今天看我的眼神都躲躲闪闪的……不过，这样倒比平时冷着脸可爱些。】

“都别愣着了，先热热身！”司文郎故意提高声音，把队服往身上一套，粗布料子贴着皮肤，竟比他以前穿的绸缎还舒服，“赵二楞，你带兄弟们先练传球，我跟骄宁试试配合。”

赵二楞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黄牙：“得嘞！保证把这群糙汉子练得比绣花针还准！”他身后的几个码头兄弟听了，纷纷笑着起哄，有人还故意把橡胶鞠球抛得老高，引得柳芽儿在一旁喊“小心砸到脑袋”。

贝骄宁抱着球走到司文郎身边，青布队服穿在她身上，恰好勾勒出柔韧的肩线——明明是女子的身形，却透着股不输少年的利落。她把球往地上一放，脚尖轻轻一点，球便在两人之间滚了个来回：“怎么练？还是按昨天说的‘二过一’？”

“先试试长传。”司文郎往后退了几步，与她拉开约莫十丈的距离，“你全力踢过来，我接得住。”他说着，忽然想起昨晚系统面板跳出来的提示——【当前积分1200，可兑换技能：团队光环（初级），是否兑换？】当时他还犹豫，这会儿看着眼前的队友，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团队光环……要是能让兄弟们都少受点伤，这积分花得值。】

贝骄宁没再多问，深吸一口气，足尖抵住球身，小腿猛地发力。橡胶鞠球带着呼啸的风声飞过来，比上次在码头踢向铁头张的那一脚更狠，球面上的麻布纹路在阳光下看得一清二楚。司文郎双眼一凝，抬手就要去接，脑中却突然响起机械音：【检测到宿主有保护队友需求，技能“团队光环（初级）”可兑换，兑换后可为半径十丈内队友提供10%体能增幅与5%伤害减免，是否立即兑换？】

“兑换！”司文郎在心里默念，掌心突然传来一阵暖流，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连视线都清晰了几分。他伸手稳稳接住球，入手的重量似乎轻了些，球身传来的震动也变得格外清晰——就像能感知到贝骄宁踢球时的力道轨迹。【这就是团队光环？竟能连球的震动都感知得这么清楚……那兄弟们在场上，我是不是也能知道他们的状态？】

“发什么呆？”贝骄宁走过来，伸手要球，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掌心，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耳尖又红了，“接得挺好，再试一次？”

司文郎把球递过去，故意逗她：“怎么？贝兄弟这是怕了？刚才那脚力道可不够啊。”

“谁怕了！”贝骄宁瞪他一眼，转身重新站好，弯腰时青布队服的下摆微微扬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看好了！”她这次助跑两步，足尖狠狠抽在球侧，橡胶鞠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刁钻的弧线，直奔司文郎的左肩。

司文郎笑着侧身，轻松将球拦下，正想开口调侃，却见赵二楞火急火燎地跑过来，脸上的笑容没了踪影：“文郎哥！不好了！府级联赛的赛程下来了，咱们首战就碰黑风队！”

“黑风队？”贝骄宁皱起眉，她听过这个名字——上个月在地下生死赛，有个球员就是被黑风队的人踢断了腿，到现在还躺在医馆里没下床。

司文郎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接过赵二楞手里的赛程纸，泛黄的宣纸上用墨笔写着“启明队 vs 黑风队，三日后，西市球场”，字迹潦草，却透着股嚣张的意味。【黑风队……听说他们踢球从来不管规矩，专挑人关节踢，这是想给我们来个下马威？】

“我刚去西市打听了，”赵二楞压低声音，唾沫星子差点溅到司文郎脸上，“黑风队的队长叫周黑熊，以前是杀猪的，脚底下带着钉子鞋，去年把城南队的前锋腿踢折了，官府也没管——听说他跟府尹的小舅子拜了把子！”

柳芽儿听得脸色发白，攥着队服的手指都泛了白：“那……那咱们要不跟组委会说说，换个对手？”

“换不了。”司文郎把赛程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府级联赛的赛程都是定好的，黑风队肯定早就打通了关系，就等着咱们上门送死。”他看向贝骄宁，见她正盯着地上的橡胶鞠球，眼神里没有丝毫怯意，心里忽然安定了些，【有她在，就不用怕。不过，得想个办法，不能让兄弟们白白受伤。】

“我有个主意。”贝骄宁突然开口，弯腰捡起地上的橡胶鞠球，“黑风队不是喜欢用钉子鞋伤人吗？咱们就做护腿板，而且要做带刺的！”

“带刺的？”赵二楞眼睛一亮，“这主意好！他们敢用鞋钉踹，咱们就用刺扎回去，让他们知道咱们启明队不是软柿子！”

司文郎也觉得这主意可行，他想起上次在铁匠铺看到的薄铁板，刚好能用来做护腿板的底子。“二楞，你现在就带两个兄弟去铁匠铺，买十块薄铁板，让铁匠按咱们的腿围裁剪，边缘要磨光滑，别伤了自己人。”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让铁匠在护腿板外侧凿上尖刺，不用太尖，能划破裤子、让他们吃痛就行——咱们是踢球，不是杀人。”

“得嘞！保证办得妥妥帖帖！”赵二楞说着，就招呼两个码头兄弟往铁匠铺跑，脚步轻快得像捡了金元宝。

柳芽儿看着他们跑远的背影，有点担心：“可是……带刺的护腿板，会不会被组委会罚啊？”

“不会。”司文郎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组委会只规定不能带利器上场，咱们这护腿板的刺是钝的，顶多算防御工具，他们挑不出毛病。”他看向贝骄宁，见她正低头擦拭橡胶鞠球上的灰尘，阳光把她的侧脸染成淡金色，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要是能一直跟她这样并肩作战，好像也不错。】

贝骄宁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看了他一眼，赶紧移开视线，假装研究护膝：“我去把护膝改改，加层厚棉布，能缓冲点力道。”说着，就抱着护膝往柳芽儿的住处走，脚步比平时快了些。

司文郎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往上扬，耳尖也悄悄红了。【这丫头，怎么还害羞了？】他正想跟上去帮忙，脑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团队光环（初级）已激活，当前可绑定队友，绑定后可实时感知队友状态，是否立即绑定？】

“立即绑定！”司文郎在心里默念，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半透明的面板，上面列着启明队成员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有一个“绑定”按钮。他依次点下“贝骄宁”“赵二楞”“柳芽儿”以及其他五个码头兄弟的名字，面板上立刻弹出提示：【绑定成功！当前团队光环覆盖人数8人，可提供10%体能增幅与5%伤害减免。】

绑定完成后，司文郎明显感觉自己的感知范围扩大了——他能隐约感觉到赵二楞在铁匠铺跟铁匠砍价的情绪，能感觉到贝骄宁在缝护膝时的专注，甚至能感觉到柳芽儿在担心护腿板能不能按时做好的紧张。【这团队光环也太好用了！有了它，在赛场上就能及时知道兄弟们的状态，避免受伤。】

接下来的两天，启明队的所有人都在忙着准备。铁匠铺的薄铁板按时送到，司文郎和贝骄宁一起给护腿板包上棉布，再用细麻绳固定，确保穿戴舒适。赵二楞带着兄弟们练体能，从码头跑到西市球场，再跑回来，每天跑三个来回，累得满头大汗也不喊停。柳芽儿则忙着缝补队服、准备饮用水，还特意煮了绿豆汤，让大家解暑。

比赛前一天晚上，司文郎在自己的住处给兄弟们分发护腿板。昏黄的油灯下，带刺的护腿板泛着冷光，边缘的棉布被染成浅灰色，却透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大家都试试，不合适的赶紧说，我连夜改。”司文郎说着，拿起一副护腿板递给贝骄宁，“你先试，你的腿细，别磨破了。”

贝骄宁接过护腿板，指尖触到冰冷的铁板，心里却暖暖的。她坐在凳子上，把护腿板绑在小腿上，刚绑好，就见司文郎凑过来，伸手帮她调整麻绳的松紧：“这里太紧了，会勒得血液循环不畅，比赛时容易抽筋。”

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小腿，温热的触感让贝骄宁浑身一僵，赶紧把腿往回缩了缩：“我……我自己来就行。”

司文郎也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赶紧收回手，耳尖发红：“那你自己调整，有问题再找我。”

赵二楞在一旁看得清楚，故意咳嗽两声，调侃道：“文郎哥，贝兄弟，你们俩这是在秀恩爱呢？我们这些单身汉可还在这儿呢！”

“别胡说！”贝骄宁瞪了他一眼，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赶紧试你的护腿板，明天要是掉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二楞笑着举起双手投降：“不敢不敢！我这就试，保证明天把黑风队的人扎得哭爹喊娘！”

其他几个码头兄弟也跟着起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司文郎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忽然觉得很踏实——以前在侯府时，他身边都是阿谀奉承的人，从来没有过这种兄弟齐心、互相扶持的感觉。【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有兄弟，有……她，还有足球。】

分发完护腿板，司文郎让大家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应对明天的比赛。兄弟们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他和贝骄宁两个人，昏黄的油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墙上，像一幅淡淡的画。

“你也早点休息吧。”司文郎率先开口，伸手把油灯的火苗调小了些，“明天比赛肯定很辛苦，得养足精神。”

“你也是。”贝骄宁点了点头，起身往门口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司文郎，明天……你要小心周黑熊，他的钉子鞋很厉害。”

“我知道。”司文郎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你也一样，别光顾着进攻，要保护好自己。”

贝骄宁“嗯”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