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穿裆绝杀(2/2)

司文郎站直身体时,脑内的系统提示音正好响起:【“精准射门”技能熟练度+5,积分+3。检测到对手气血逆行,可触发“威慑”效果,是否消耗5点积分?】

“不必。”他对着黄老虎扯出个嘲讽的笑,这比任何威慑都管用。

黄老虎果然气得浑身发抖,铁链子甩得像疯狗:“你耍诈!这球不算!”

“怎么不算?”司文郎慢悠悠走过去,抬脚把滚回来的鞠球踩在脚下,“规矩是你定的,只要球进了就算数。难不成黄爷输不起,想赖账?”

看客们的口哨声和哄笑再次炸响,不少押了小钱赌司文郎赢的穷汉已经开始催账房赔钱。黄老虎被堵得说不出话,突然从怀里掏出把匕首就朝司文郎捅过来:“我杀了你这小兔崽子!”

“小心!”“贝三郎”不知何时拄着根木棍站了起来,情急之下竟将手里的药碗朝黄老虎砸去。

褐色的药汁泼了黄老虎满脸,司文郎趁机擒住他的手腕,反手将匕首按在他自己的脖子上。这招是从前在侯府学的擒拿术,对付这种只会用蛮力的莽夫正好。

“铁头张的狗,就这点能耐?”司文郎贴着他耳朵轻笑,“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地下赛场的规矩,该换换了。”

黄老虎被按得喘不过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赵二楞指挥人搬空赌台上的银子。那些原本押他赢的看客见势不妙,早溜得没影了,只剩下几个穷汉围着账房要钱,吵吵嚷嚷把算盘都抢了。

司文郎松开手时,黄老虎踉跄着撞在柱子上,恶狠狠地瞪着他:“你给我等着!”

“随时奉陪。”司文郎捡起地上的马褂搭在肩上,转身去找“贝三郎”,却见那人正被柳芽儿扶着往出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窄窄的肩膀在粗布衫里微微晃动。

方才没细看,此刻才发现“贝三郎”的腰竟比院里的海棠树还细,被粗布带子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寻常男子就算再瘦,腰腹也该有几分蛮力撑着,可他这身段……倒像是揣了团棉花似的。

【难道是我看错了?】司文郎皱眉跟上,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对方的后颈。那里的皮肤在汗湿的发丝间若隐隐现,竟比柳芽儿的还要白净些。

“今日多谢司公子。”走到巷口时,“贝三郎”突然转身,声音还带着点疼出来的沙哑,却比寻常男子清润些,“这些银子……”

“拿着治伤。”司文郎把沉甸甸的钱袋塞进他怀里,指尖触到对方胸口时,感觉像是撞在一团软绵的东西上,跟自己硬邦邦的胸膛完全不同。他猛地缩回手,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可是……”

“没什么可是。”司文郎打断他,视线又落回那截细腰上,“你这身子骨,还是别再踢这种卖命的场子了。”

“贝三郎”的脸腾地红了,慌忙低下头:“我……我知道了。”说完就被柳芽儿扶着快步拐进了胡同,连背影都透着股仓促的慌张。

司文郎站在原地摸了摸下巴,忽然觉得这“贝三郎”比铁头张的铁钉鞋还让人琢磨不透。他转身时踢到块石头,骨碌碌滚进巷子里,正落在“贝三郎”刚才站过的地方。

赵二楞扛着钱袋追上来,笑得合不拢嘴:“文郎哥,这下可发了!够咱们租个像样的院子了!”

司文郎“嗯”了一声,眼睛却还望着胡同深处。那里的炊烟正袅袅升起,混着隐约的药香飘过来,不知怎的,竟让他想起从前在侯府闻到的蔷薇露。

【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甩甩头把古怪的念头抛开,却没注意到墙角的阴影里,黄老虎正盯着他的背影,手里紧紧攥着一枚刻着虎头的铜牌,指甲都嵌进肉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