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疯狂的逆转局(1/2)

速递:庄家操控半决赛想稳赢!司文郎故意踢飞必进球,终场四球逆转让其吐血

城南小院的石榴叶被晨露打湿,泛着莹润的绿光,柳芽儿正蹲在灶房门口择绿豆,铜铃在手腕上晃着,叮铃响得脆生。院角传来“砰砰”的蹴鞠撞击声,她抬头望去,只见司文郎正对着树干练传球,贝骄宁站在不远处接应,两人身影在晨光里交叠,倒比院中的石榴树还透着股生机。

“文郎哥,骄宁姐,早饭快好了!”柳芽儿扬声喊,指尖捏着颗饱满的绿豆,忽然想起昨天春桃被押走时的眼神,心里还是有点发紧。【幸好芽儿机灵,不然骄宁姐真要出事,只是那铁头张的余党还没抓干净,这府级半决赛在即,可别再出乱子才好。】

司文郎听到喊声,一脚将球踢给贝骄宁,转身朝灶房走:“辛苦芽儿了,今天赛前得让兄弟们多吃点,下午的场子怕是不好踢。”他走近时,柳芽儿才看见他额角的薄汗,昨天为了盯着春桃的案子,他怕是没睡好,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贝骄宁也跟了过来,手里还抱着蹴鞠,那球是她前几天刚改良的,掺了两层岭南胶树汁,摸起来比普通鞠球更软和,却更有弹性。“我刚才去西市买早点,听见赌坊的人在吆喝,说我们启明队赢的赔率都开到一赔五了。”她眉头微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鞠球表面,“按理说我们赢了黑风队,人气正高,赔率不该这么低。”

司文郎接过柳芽儿递来的粗瓷碗,喝了口热粥,粥里的绿豆熬得绵烂,带着清甜。他放下碗,眼神沉了沉:“是有人在故意压我们的赔率,想让赌徒都押对面赢,好从中渔利。”他想起昨天春桃提到的“月牙疤汉子”,又想起李捕头去城南破庙扑了空,心里隐约有个猜测——这背后操控赔率的,说不定和铁头张的余党是一伙的。【看来这府级半决赛,不止是赛场的较量,还是跟赌球庄家的暗斗,得想个法子,既赢了球,又让这些黑心庄家赔个底朝天。】

赵二楞这时扛着个布袋子闯进来,袋子里装着刚买的肉包子,油香从布缝里钻出来,引得人直咽口水。“文郎哥,贝兄弟!你们是没看见,裕丰号的胡老三带着人在街口设赌局呢,那老小子拍着胸脯说,咱们队要是能赢,他就把裕丰号的招牌拆了当柴烧!”赵二楞把布袋子往石桌上一放,拿起个包子就咬,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淌,“我听人说,胡老三昨晚给对面‘猛虎队’的人塞了不少银锭,还说要是能让贝兄弟伤了,再加五十两!”

“这老东西!”司文郎猛地攥紧拳头,碗沿被他捏得“咯吱”响,“敢动我的人,还想操控比赛,真当我司文郎是软柿子?”他抬头看向贝骄宁,眼神里带着点狠劲,“骄宁,下午比赛,你不用管别的,专心踢球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贝骄宁点头,指尖碰了碰司文郎的手背,轻声说:“我知道,你也小心,别为了对付他们,伤了自己。”她的指尖带着点凉意,司文郎心里却暖了暖,刚才的火气消了大半,只觉得有她在身边,再难的局也能破。【这呆子,明明自己也担心,却还反过来安慰我,不过……有他这句话,就算对面有再多小动作,我也不怕。】

吃过早饭,队员们陆续到齐,司文郎把大家召集到一起,说了胡老三设赌局、贿赂猛虎队的事。队员王狗子听完就急了,撸起袖子就要去跟胡老三理论:“文郎哥,这哪行啊!咱们拼死拼活练球,凭什么让这老小子从中作梗?我现在就去把他的赌局砸了!”

“别冲动。”司文郎拦住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砸了他的赌局,太便宜他了。咱们得让他把吃进去的,连本带利吐出来。”他压低声音,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故意在前半场踢飞几个必进球,让胡老三以为稳赢,加大赌注,等下半场猛虎队体力不支,再集中火力进球,让胡老三赔得底朝天。

队员们听完,都眼睛发亮,赵二楞拍着大腿喊:“好主意!文郎哥,还是你狠!到时候看胡老三那老小子哭爹喊娘,我保管笑得肚子疼!”

贝骄宁看着司文郎胸有成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主意,亏你想得出来。不过……你故意踢飞球的时候,可别演得太假,免得被观众看出来。”

司文郎挑了挑眉,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放心,你文郎哥的演技,不比踢球差。”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贝骄宁耳尖瞬间红了,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护腿板,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这呆子,老是动手动脚的,不过……他刚才那一下,还挺轻的。】

下午的府级半决赛在西市球场举行,这球场是临时搭建的,用黄土夯的地面,四周用木栅栏围起来,观众早早地就挤在栅栏外,吵吵嚷嚷的,比上次和黑风队比赛时还要热闹。球场边搭了个高台上,胡老三穿着件宝蓝色的绸缎袍子,手里摇着把折扇,身边围着几个账房先生,算盘打得“噼啪”响,时不时有赌徒挤过去下注,银锭碰撞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紧。

司文郎带着启明队进场时,观众顿时爆发出欢呼声,有人喊着“拼命郎”,有人叫着“玉面三郎”,声音差点把栅栏都掀翻。贝骄宁跟在司文郎身边,穿着一身青色的球服,护腿板是司文郎特意让人加了薄钢片的,阳光下泛着冷光。她抬头看向高台,正好对上胡老三的目光,那老小子嘴角撇了撇,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说“你们输定了”。

【等着吧,等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贝骄宁心里冷哼一声,握紧了手里的蹴鞠。

比赛很快开始,裁判吹响哨子,猛虎队的队长先开球。这猛虎队果然收了钱,一上来就踢得格外凶,队员们一个个像饿狼似的,冲着启明队的队员撞过来,动作又粗又野。有个猛虎队的队员故意撞向贝骄宁,司文郎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到身后,自己硬生生受了对方一肘,疼得他皱了皱眉,却没吭声,只是冷冷地盯着那队员,眼神里的狠劲让对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敢碰骄宁,这一肘我记下了,等会儿让你加倍还回来。】司文郎揉了揉被撞的胸口,心里的火气又上来了。

比赛进行到第十五分钟,启明队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机会。王狗子在右路带球突破,一脚将球传给司文郎,司文郎接住球,带着球往前冲,连续过了两个猛虎队的队员,眼看就要到球门前,形成单刀。栅栏外的观众都站了起来,大声喊着“进球!进球!”,高台上传来胡老三的声音:“慌什么!他进不了!”

司文郎确实没进。他在离球门只有几步远的地方,抬起脚,看起来像是要大力射门,结果脚腕轻轻一偏,球擦着门柱飞了出去,落在场外的草地上。栅栏外的观众发出一阵惋惜的叹气声,王狗子急得直跳脚:“文郎哥!你怎么回事啊!那球你都能踢飞?”

司文郎摊了摊手,脸上露出懊恼的表情:“唉,刚才脚滑了,没踢准。”他心里却在笑【胡老三,第一颗饵,你该上钩了吧?】

高台上的胡老三果然笑了,他拍了拍身边账房先生的肩膀:“看见没?我说他进不了吧!把赔率再调低些,一赔三,让更多人押猛虎队赢!”账房先生赶紧点头,拿起算盘噼里啪啦地算起来,很快就有人吆喝着新的赔率,不少赌徒见启明队连必进球都踢飞,果然纷纷改押猛虎队。

贝骄宁走到司文郎身边,假装抱怨:“你刚才怎么搞的?是不是早上包子吃多了,脚没力气?”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点调侃,司文郎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在配合自己演戏,忍不住笑了:“可能吧,等会儿多跑两圈,活动活动就好了。”

接下来的比赛,启明队又获得了两次绝佳的进球机会。一次是贝骄宁在左路带球,一脚精准的传中,把球传给了禁区内的司文郎,司文郎跳起来头球攻门,结果球高出了横梁,飞进了观众群里;另一次是赵二楞在前场断球,把球传给司文郎,司文郎带着球晃过守门员,面对空门,却像是被绊倒似的,球踢偏了。

这两次踢飞,让观众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说司文郎状态不好,有人说启明队是被猛虎队打怕了,还有人开始骂骂咧咧,说自己押了启明队赢,这下要输钱了。高台上的胡老三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让账房先生把所有的银锭都拿出来,堆在桌子上,大声喊着:“都押猛虎队!赢了我加倍赔!我胡老三说话算话,要是启明队能赢,我把这些银锭都分给大家!”

栅栏外的赌徒们更疯狂了,纷纷把手里的银锭、铜钱往账房先生面前递,生怕晚了没机会下注。赵二楞看着高台上堆得像小山似的银锭,心里直痒痒:“文郎哥,这老小子真下血本啊,这么多银锭,够咱们全队吃半年肘子了!”

司文郎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别急,等会儿这些银锭,都是咱们的。”他看了看天色,比赛已经进行了快四十分钟,上半场快结束了,猛虎队的队员因为踢得太凶,体力消耗很大,不少人都开始喘粗气,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衣服都湿透了。【差不多了,上半场再演一次,下半场就该收网了。】

上半场结束前五分钟,启明队又获得了一次角球机会。贝骄宁负责开角球,她站在角球区,看了司文郎一眼,然后一脚将球踢向禁区中央。司文郎跳起来,比猛虎队的队员高了大半个头,稳稳地接住了球,然后转身,准备射门。这一次,所有人都以为他肯定能进,连胡老三都站了起来,紧紧地盯着球。

结果,司文郎又踢飞了。他像是被身后的猛虎队队员推了一下,身体晃了晃,射门的脚法走了样,球又一次擦着门柱飞了出去。栅栏外的观众彻底炸了,有人开始骂司文郎,说他是“软蛋”“废物”,王狗子气得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咱们队要输了”。

高台上的胡老三笑得直拍桌子,他指着司文郎,对身边的人说:“看见没?这就是所谓的‘拼命郎’!我看就是个‘软脚虾’!等比赛结束,我非得好好羞辱他一番,让他知道谁才是这府城球坛的老大!”

上半场比赛结束,裁判吹响哨子,比分还是0:0。启明队的队员们垂头丧气地走下场,王狗子还在抱怨:“文郎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三次必进球都踢飞了,再这样下去,咱们真要输了!”

司文郎拍了拍手,让大家围过来,压低声音说:“别装了,都抬起头。”他看了看队员们,见大家还是一脸疑惑,继续说:“刚才那三次,我是故意踢飞的,就是为了让胡老三放松警惕,加大赌注。你们没看见吗?高台上的银锭堆得跟小山似的,等会儿咱们赢了,这些钱虽然不能直接拿,但至少能让胡老三赔得倾家荡产,以后再也不敢操控比赛。”

队员们这才明白过来,王狗子一下子跳起来:“文郎哥,你太牛了!刚才我还真以为你不行了,差点没忍住哭出来!”赵二楞也笑了:“我就说嘛,文郎哥怎么可能踢飞必进球,原来都是演的!等下半场,咱们好好教训教训猛虎队,让他们知道收黑钱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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