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掺哑药阴谋(1/2)

速递:女仆藏毒欲哑贝骄宁!柳芽儿舍身试毒擒内鬼,牵出铁头张余孽

西市球场的欢呼声还没散干净,启明队的兄弟们就簇拥着司文郎和贝骄宁回了租在城南的小院。这院子是前阵子赢了赌球庄家的钱后租下的,不大却收拾得干净,院角种着棵老石榴树,枝桠都快伸到房檐上,眼下虽没结果,叶子却绿得发亮,风一吹就簌簌响,混着屋里飘出的米酒香,倒有几分过日子的暖意。

赵二楞扛着半扇刚从王记猪头肉铺匀来的肘子,进门就嚷嚷:“文郎哥,贝兄弟,今儿这仗打得解气!周黑熊那孙子断了腿,我看他以后还怎么用钉子鞋害人!”他把肘子往院中的石桌上一放,油汁顺着桌面的纹路往下淌,引得几只苍蝇嗡嗡飞来,被他挥手一巴掌拍走,“我去烧锅水,咱今晚上炖肘子,再配上柳芽儿妹子熬的绿豆汤,绝了!”

柳芽儿正蹲在灶台边收拾刚买回来的青菜,闻言笑着抬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二楞哥别急,绿豆汤我早熬上了,就等你们回来盛呢。”她起身擦了擦手,露出手腕上那串用红绳串的小铜铃——还是前几天贝骄宁送她的,说走路时响着热闹。

贝骄宁刚把护腿板解下来,靠在门框上歇着。那护腿板是司文郎特意让人加了层薄钢片的,此刻上面还留着周黑熊鞋钉刮出的痕迹,泛着冷光。她听到柳芽儿的话,便走过去想帮忙,刚迈出一步,就被司文郎拉住了手腕。

“刚比完赛,别累着。”司文郎的指尖带着点薄茧,触到她手腕时,贝骄宁像被烫到似的缩了一下,却没真挣开。他看着她额角没擦干的细汗,从怀里摸出块干净的帕子,递过去,“擦擦汗,我去帮芽儿端汤。”

贝骄宁接过帕子,指尖碰到他的掌心,耳尖悄悄红了。她低头擦汗,没看见司文郎眼底的笑意,只听见他跟柳芽儿说话的声音传来:“芽儿,汤在哪?我来端,你歇会儿。”

【这呆子,明明自己也挨了周黑熊一脚,倒先关心起别人来了。】贝骄宁偷偷抬眼,看见司文郎正弯腰从灶上拎起那桶绿豆汤,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微微绷紧,阳光透过石榴树的缝隙照在他身上,连汗湿的衣料都泛着暖光。她赶紧收回目光,心跳却快了几分,手里的帕子都被攥皱了。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吱呀”一声响,一个穿着灰布衣裙的少女端着个木盆走进来,低着头说:“柳姑娘,衣裳我洗好了,晾在那边绳上了。”这少女叫春桃,是三天前柳芽儿在街上碰到的,说家里遭了灾,没处去,想找份活干。柳芽儿看她可怜,又想着队里人多,确实需要个帮忙打扫洗衣的,就把她留了下来。

柳芽儿点点头:“辛苦你了,春桃。对了,骄宁姐刚比完赛,渴得很,你去给她倒碗水吧,灶上有凉好的井水。”

春桃应了声“好”,转身往灶房走。她的脚步有点慢,背影看起来有些僵硬,柳芽儿没太在意,只想着赶紧把青菜择完,好炖肘子。可刚低下头,就瞥见春桃从袖口摸出个小小的纸包,飞快地往灶台上的水瓢里倒了点什么——那纸包是白色的,倒出来的粉末也是细白的,落在水瓢里几乎看不见,只有阳光照过时,才闪了点微弱的光。

柳芽儿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青菜都掉在了地上。她记得前几天跟爹学认草药时,爹说过有些哑药就是白色的粉末,遇水即化,闻着有淡淡的苦杏仁味。她悄悄往前凑了两步,果然闻到从水瓢那边飘来一丝极淡的苦味,不仔细闻根本察觉不到。

【不好!这春桃是来害骄宁姐的!】柳芽儿的心脏砰砰直跳,脑子飞快地转着。要是直接喊出来,春桃肯定会跑,说不定还会狗急跳墙;要是假装没看见,骄宁姐喝了水就完了——她还要参加几天后的府级半决赛,要是说不出话,怎么跟队员沟通?

就在春桃端着倒好水的粗瓷碗转身,朝贝骄宁走去时,柳芽儿突然往前冲了两步,一把抢过那碗水,笑着说:“骄宁姐,我先帮你尝尝凉不凉,别喝坏了肚子。”没等贝骄宁反应过来,她就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碗。

春桃的脸“唰”地白了,伸手想拦:“柳姑娘,这水……”

话还没说完,柳芽儿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紫,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传来“嗬嗬”的声响。

“芽儿!”贝骄宁和司文郎同时喊出声,司文郎扔下手里的绿豆汤桶,快步冲过来,一把将柳芽儿抱在怀里。他的手指碰到柳芽儿的嘴唇,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一紧,立刻在心里喊:“系统,检测芽儿的状况!”

【系统检测中……检测到宿主队友柳芽儿体内含有‘哑魂散’毒素,症状:肌肉抽搐、声带麻痹、嘴唇发紫。中级团队光环已自动触发‘毒素抗性’加成,毒素扩散速度减缓,暂无生命危险,需尽快服用解百毒的甘草汁与绿豆汤混合液。】

“哑魂散?”司文郎眼神一冷,猛地抬头看向春桃。春桃见事情败露,转身就想往院门外跑,却被刚从屋里出来的赵二楞拦住了。赵二楞刚才在屋里找炖肘子的调料,听见外面的动静就跑了出来,正好撞见春桃要跑,他一把揪住春桃的胳膊,骂道:“好你个黑心肝的小蹄子!竟敢在水里下毒,想害我们芽儿妹子?”

春桃被赵二楞揪得胳膊生疼,挣扎着喊:“我没有!是她自己要喝的,跟我没关系!”

“还敢狡辩!”司文郎抱着柳芽儿,声音冷得像冰,“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你往水瓢里倒了东西!芽儿要是有事,我定要让你扒层皮!”他一边说,一边对旁边的队员喊:“快!去灶房拿甘草和绿豆汤,按系统说的混在一起,给芽儿灌下去!还有,去叫巡街的李捕头,就说有人下毒害人!”

队员们赶紧行动起来,一个往灶房跑,一个拔腿往院外冲。春桃看着这阵仗,脸色越来越白,挣扎得更厉害了,可赵二楞的手像铁钳似的,怎么也挣不开。她的眼神瞟向院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可院门外空荡荡的,只有风吹着树叶响。

柳芽儿喝了混合了甘草汁的绿豆汤后,抽搐渐渐停了下来,嘴唇的紫色也淡了些。她靠在司文郎怀里,虚弱地说:“文郎哥……我没事……你别担心……刚才我看见她……往水里倒粉末……”

司文郎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放柔了些:“我知道,你做得好,要是让骄宁喝了,后果不堪设想。你先歇着,等李捕头来了,定要问出是谁指使她的。”

贝骄宁蹲在旁边,握着柳芽儿的手,眼眶红红的:“芽儿,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

“骄宁姐,你别这么说……”柳芽儿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我们是一家人啊,我不能看着你受伤害。”

没一会儿,巡街的李捕头就带着两个捕快跑来了。李捕头以前跟司文郎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且启明队刚赢了黑风队,替市井百姓出了口气,他对司文郎印象不错。一进门看到这阵仗,就皱着眉问:“司兄弟,怎么回事?谁下毒了?”

司文郎指了指被赵二楞揪着的春桃:“李捕头,就是她。她假装来我们这干活,刚才往给骄宁准备的水里掺了哑药,幸好芽儿发现得早,替骄宁喝了,不然现在出事的就是骄宁了。”

李捕头走到春桃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下毒?是谁指使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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