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暴雪夜的叩门声(1/2)

深夜十二点,黄土坡的风突然变了调。

林宇刚把爷爷的旧钢笔、十字徽章和齿轮密钥收进木盒,窗外就响起“呜呜”的呼啸声。张桂兰起身去关窗,惊呼一声:“下雪了!”

鹅毛大雪隔着窗纸扑簌簌地砸下来,不到半刻钟,土房院坝就积了厚厚一层。林宇凑到窗边,只见雪幕如帘,把整个黄土坡裹成一片混沌,只有远处山梁偶尔闪过一道极淡的蓝光——像是某种电子设备的指示灯,转瞬即逝。

“这雪下得邪乎。”张桂兰搓着手,往炕边靠了靠,“小宇,快给你爷爷盖好被子,别冻着。”

林宇点点头,刚转身,院门外突然传来“笃笃笃”的叩门声。

“谁啊?”张桂兰吓了一跳,这么晚了,又是暴雪天,怎么会有人上门?

叩门声不疾不徐,每三下一组,像是某种暗号。林宇眼神一凝,想起白天刘翠花鬼鬼祟祟的样子,下意识地挡在母亲身前,低声道:“娘,别出声,我去看看。”

他抄起门后的扁担,轻轻拨开插销,猛地拉开门——

风雪瞬间灌了进来,吹得他一个趔趄。门外空无一人,只有漫天飞雪在灯笼的光晕里狂舞。

“没人?”张桂兰探出头,疑惑地说,“难道是风吹的?”

林宇没说话,目光锐利地扫过门口的雪地。雪地上干干净净,只有他刚才开门时踩出的脚印,并没有其他人的痕迹。但那叩门声清晰无比,绝不是幻觉。

“奇怪……”林宇皱紧眉头,正要关门,却看见门槛上放着一个东西——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用一块小石子压着。

他弯腰捡起纸条,入手冰凉,材质很奇怪,像是某种薄如蝉翼的金属箔,却又带着纸的柔软。展开一看,上面用某种银色粉末写着三行字:

「弹痕需血,徽章待义,老陈在等」

“弹痕?徽章?老陈?”张桂兰凑过来看,脸色发白,“这是谁留的?啥意思啊?”

林宇的心脏猛地一跳。“弹痕需血”,难道是指钢笔与弹痕的共振需要某种“血”的认证?但爷爷的弹痕里怎么会有血?“徽章待义”,显然是指沈天留下的十字徽章需要“情义”来激活。而“老陈在等”——老陈,不就是陈昆仑吗?爷爷常念叨“去见昆仑”,难道陈昆仑真的在等什么人?

就在这时,手里的纸条突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银色字迹迅速变淡,纸张开始像雪一样融化!林宇惊讶地松开手,只见纸条在风雪中化作无数银色光点,与雪花融为一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纸……纸化了?”张桂兰看得目瞪口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