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开启战端（2/2）
粟参谋长迅速记下要点：“明白了，司令！我马上就去布置，两条线同时启动。”
“还有，”林峰的目光转向窗外呼啸的风雪，声音低沉下来，“通知后勤和卫生部门，做好接收大量伤员的准备。开春这一仗，是硬仗，是恶仗。我们弹药缺，但骨头不能软！让战士们知道，我们后方在拼命想办法，前线的血，不会白流！”他收回目光，看向政委和参谋长，眼神锐利如刀，“告诉所有部队，从今天起，进入最高战备状态！随时准备迎敌！”
粟参谋长的记录本上墨迹未干，他已转身大步走向门口，掀开厚重的棉帘时卷进一股刺骨的寒气。屋内只剩下炭火盆轻微的噼啪声。林峰踱回炕边，重新拿起那支铅笔，目光沉甸甸地落在摊开的地图上，手指沿着黄河蜿蜒的曲线，划过晋北崎岖的山地，最终停在右玉以北那片被标注了密集符号的区域——那里将是封升新布防的前线。
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帘再次被撩开，沐天添裹着一身寒气闯了进来，眉毛胡须上结着细小的冰晶，脸颊被寒风刮得通红，但眼神却像淬火的钢钉。“司令！”他声音带着赶路后的微喘，“后勤和军需的同志都召集齐了，就在隔壁窑洞，就等您具体指示！”
林峰抬起头，眼中锐光一闪：“走！”他抓起桌上的军帽扣在头上，毫不犹豫地跟着沐天添走出温暖的土屋。寒风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瞬间刺透棉衣。隔壁稍大的窑洞里，七八个负责后勤、军需、卫生的干部围坐在一张破旧的长条桌旁，气氛凝重，只有中间炭盆里跳跃的火光映着一张张严峻的脸。桌上铺着几张清单，上面密密麻麻列着令人心惊的数字——弹药存量、药品储备、粮食缺口。
林峰没有落座，径直走到桌首。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沉甸甸的，如同压上了千钧重担。“情况粟参谋长已经传达，”他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地穿透窑洞里的寂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开春的仗，是死仗！敌人绝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现在，我要你们每个人，把手里攥着的、能挤出来的、能抢回来的、能变出来的所有家底，都给我亮出来！一粒米、一颗弹、一片药，都关乎前线战士的命！”
他的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炸药引信是命门！”他看向刘师傅“你兵工厂的人，继续土法上马，哪怕用碾子碾、用锅熬，能造多少是多少，质量差也要保证有！刘师傅用力点头，脸颊的肌肉绷紧：“是！司令！豁出命去也把东西弄回来！”
“卫生队！”林峰的目光转向一位戴着眼镜、神色疲惫的中年人，“伤员接收点立刻增设！药品，尤其是消炎药、止血药，发动所有关系，向地方上的郎中、药铺，甚至民间偏方，去搜、去换、去求！告诉战士们，后方有药，让他们放心冲杀！担架队、护理员，现在就开始动员训练！我要每一个受伤的兄弟，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得到救治！”
“是，司令！我们已经在联系……”卫生队长的话被林峰打断。
“不是‘在联系’！是必须办到！”林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钢铁般的意志，“粮食！后勤处！”他的视线落在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干部身上，“春天马上就来，战端一开，粮食就是我们的脊梁骨！征购、借粮、生产自救，所有手段都用上！告诉地方上的同志，部队的饭碗不能空！老百姓的饭碗，我们也要尽力保住！绝不能让战士饿着肚子打仗，也不能让根据地的乡亲饿死！”
“是，保证完成任务。”众人回答完就出去了。
三天，一连三天，林峰都在开会，窑洞里只回荡着林峰斩钉截铁的命令和炭火燃烧的噼啪声。每一个干部都挺直了腰板，眼神里既有巨大的压力，更燃烧着破釜沉舟的决心。窗外的风雪似乎更大了，呼啸着拍打着窗棂，但这方寸之地，却仿佛点燃了无形的烽火，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后方总动员，在凛冽的寒夜中，无声而剧烈地铺开。林峰最后的目光扫过所有人，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记住，时间就是命！行动！”
他没有回自己那间相对安静的土屋，而是径直走向灯火通明、人声嘈杂的作战值班室。推开门，一股混杂着烟草、汗水和紧张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墙上挂满了地图，几个参谋正围在一张巨大的晋北态势图前，激烈地低声争论着，铅笔在地图上飞快地划动。看到林峰进来，争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挺直了身体。
“报告司令！”一个年轻参谋立刻上前，“刚接到封升师长急电！二十二军投降部队的初步甄别已完成，骨干军官已单独看押，士兵情绪基本稳定，正在按计划混编。封师长请示，是否立刻构筑纵深防御工事？另外，他报告北面日伪军暂无大规模异动迹象，但小股侦察活动频繁。”
林峰走到地图前，锐利的目光扫过封升防区的位置：“回复封升：工事必须抢建！标准要高，要能抗炮！纵深梯次配置，火力点给我交叉覆盖！北面，让他把眼睛瞪大，耳朵竖起来！小股骚扰，给我坚决打掉，一个活口不留！要打得狠，打得鬼子肉疼，不敢轻易伸爪子！”他顿了顿，手指重重戳在代表日军主要据点的位置，“告诉封升，他的任务就是钉死在那里！没有我的命令，寸土不让！让他把缴获的重火力优先部署在关键隘口！”
“是！”参谋迅速记录。
情报干部面露难色：“司令，城里的同志刚传回消息，太原和大同的日伪仓库都加强了戒备，特别是军火库，巡逻队增加了一倍，外围还拉了电网。运输线……鬼子似乎也嗅到了什么风声，重要军列都加强了护卫。短时间内硬闯，风险极大，损失恐怕……”
林峰眼神一寒，但并未动怒。他早就料到敌人不会坐以待毙。“硬骨头啃不动，就找软肋！告诉城里的同志，眼睛不要只盯着大仓库！小转运站、维修点、伪军的补给所，甚至鬼子军官私藏的军火，给我查！查清楚！还有，”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盯紧那些给鬼子做事的商人、把头！他们手里往往有私货！想办法，买通、胁迫、制造意外……我不管用什么手段，炸药！引信！必须尽快弄到！哪怕只有几斤、几十斤，也要给我抠出来！”
“明白！”情报干部咬牙应道，转身就去发报。
林峰的目光再次落回地图上，手指划过黄河天险，落回右玉周边犬牙交错的山区。开春的扫荡，日军的铁蹄会从哪个方向踏来？他需要更精确的情报，需要所有部队像上紧的发条一样运转。他转向另一个负责部队联络的参谋：“电令各团、各独立营：自即日起，取消一切休整，进入一级战备！加强侦察巡逻，摸清当面之敌动向！所有预备队集结待命！工事不足的，给我连夜抢修！弹药不足的，给我省着用，练准头！思想工作给我做到每一个战士！告诉他们，考验就在眼前，后退一步，就是根据地父老的鲜血！”
一道道命令如同无形的电流，通过无线电波和快马传令兵，迅速传向风雪笼罩下的晋北大地。指挥部的气氛紧绷到了极致，每一个人都在高速运转，和时间，和即将到来的风暴赛跑。
林峰走到窗边，推开一道缝隙。外面的风雪似乎小了些，但天色依旧阴沉得如同铁幕。远处村庄零星昏黄的灯火，在无边的黑暗中倔强地亮着，仿佛这片土地上不屈的星火。他仿佛能听到，在那些简陋的窑洞里、在彻夜燃烧的炭火旁、在冰冷的工事上，无数个战士、干部、百姓，正和他一样，屏息凝神，准备迎接黎明前最残酷的黑暗。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是否抽取奖励。”系统的声音传来。
完成任务了，不容易啊终于完成任务了。“领取奖励，开始抽取。”
“恭喜宿主抽中d军第三装甲师一次性使用卡（1天），使用后可以在规定地点出现。”
“系统，不是说给一个师吗？我的师呢。你还给我。”林峰心里面大喊。
“宿主，没有给你吗？第三装甲师不是嘛？”
“可是那是体验卡啊，不是永久的啊，你不应该给我永久的吗？”林峰说。
“宿主，洗洗睡吧，梦里面什么都有，着名的kl师，我给你你敢用吗？你要怎么解释啊。你想怎么说。”
“我······那，你要补偿我，把他们的装备留下来。不然以后得任务我就不那么用心完成了。”林峰感到无语了。心想一天就一天了，一天时间能把大同拿下来，我还不信了我搞不定。
“······，行，留给你，都给你。”系统都感到无语了。
“宿主，系统升到二级了，是否升级，升级时间一天。”
“升级。”林峰开口。
“······”
“升级啊。”林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