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女装胖子（1/2）

韩亮正在医务室里，一边享受着六库仙贼自动汲取能量的舒爽感，一边通过傀儡鸟欣赏着精神病院里易中海和阎埠贵这两位“新病友”的日常（易中海被喂药后昏睡，阎埠贵则在呆滞地望天），心情无比惬意。

突然，“砰”地一声，医务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只见二大爷刘海中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焦急和茫然，一进来就抓住韩亮的胳膊，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道：“韩组长！韩组长！不好了！出大事了！”

韩亮被吓了一跳（装的），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脸上露出温和而疑惑的表情：“二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出什么大事了？”

刘海中急得直拍大腿：“韩组长！您不是说阎埠贵是特务吗？让我去监视他！我……我下午是去了派出所一趟（含糊带过），回来就赶紧去找阎埠贵，结果他老婆说！阎埠贵他……他疯了！自己要求去精神病院了！这可怎么办啊？我这刚找到的线索，又断了！我的大功劳！我的车间主任啊！眼看就要泡汤了！”

他语气里充满了对功劳流失的痛心，反而对阎埠贵进精神病院本身并不太关心。

韩亮一听，心里差点笑出声，脸上却故作凝重，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片刻后，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对刘海中说道：“二大爷！您糊涂啊！这哪里是线索断了？这分明是线索升级了！深入虎穴了！”

“啊？升级？深入虎穴？”刘海中一脸懵逼。

“对啊！”韩亮一拍桌子，语气笃定，“您想啊！那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这名字听着就邪乎！那里头得多隐蔽？多适合特务潜伏和接头？阎埠贵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要求进去？您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这分明就是特务组织察觉到了危险，紧急将他召回去保护起来，或者是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在里面交接！”

刘海中听得眼睛越瞪越大，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对啊！他怎么没想到！精神病院！那地方正常人谁去啊？简直就是天然的掩护！韩组长果然高瞻远瞩！

“那……那韩组长！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进不去啊！”刘海中又遇到了 practical 的难题。

韩亮看着他，脸上露出一种“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的严肃表情，循循善诱：“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跟进去啊！深入敌人内部，近距离监视，才能拿到第一手情报，立下不世之功！”

“跟……跟进去？”刘海中咽了口唾沫，心里有点发怵，“怎么跟？那地方……好像不能随便进吧？”

“当然不能随便进，”韩亮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如同魔鬼在低语，“但是，如果他们主动把你‘请’进去呢？”

刘海中更懵了：“请……请进去？”

韩亮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二大爷，您想想，什么样的人，他们会主动收进去？”

刘海中下意识地回答：“精……精神病？”

“没错！”韩亮一击掌，“您只要伪装成精神病，不就能顺理成章地进去了吗？”

刘海中虽然笨，但好歹还有点基本常识，顿时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装精神病？那怎么装啊？而且……而且进去了会不会被打针吃药啊？我不干我不干！”

韩亮早就料到他会退缩，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忽悠，画出的饼又大又圆：“二大爷！我的二大爷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想吧！一旦您成功潜入，掌握了特务活动的铁证！到时候出来，您就是铲除敌特的大英雄！别说车间主任了，就是副厂长，杨厂长都得给您敬礼！全厂职工都得对您刮目相看！光宗耀祖啊！为了这份天大的功劳，暂时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大英雄……副厂长……光宗耀祖……”这些词语如同带着魔力，再次点燃了刘海中那颗渴望权力和认可的心！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胸前戴着大红花，站在主席台上接受万人敬仰的场景！

犹豫和恐惧迅速被膨胀的野心所取代！

他猛地一咬牙，肥肉乱颤，眼中射出坚定的（愚蠢的）光芒：“韩组长！您说得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革命事业！为了抓特务！我刘海中豁出去了！您说！该怎么装？我都听您的！”

韩亮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一副“组织相信你”的郑重表情，开始出谋划策（出馊主意）：“首先，你这形象得变一变！太正常了！得往……嗯……惊艳的方向打扮！这样冲击力强，人家才信！你去买身鲜艳点的衣服，比如……旗袍？对！旗袍就很好！再弄点胭脂水粉，把脸画一画，怎么夸张怎么来！”

“旗袍？！胭脂水粉？！”刘海中想象了一下自己穿旗袍抹胭脂的样子，脸都绿了。

“对！”韩亮用力点头，加强语气，“不仅要穿，还要穿出气势！然后，你就去咱们轧钢厂人最多的地方，比如食堂门口或者厂区广场！跳！跳那种最热闹、最欢快的舞，比如扭秧歌！动作越大越好！表情越陶醉越好！要让所有人都觉得你病得不轻！这样，保卫科的人肯定得来把你带走，到时候你一口咬定自己没病，但行为举止就往疯了那边靠，他们肯定会把你往精神病院送！你这不就顺利潜入了吗？”

刘海中听得目瞪口呆，这计划……也太羞耻了吧？！穿女装、化妆、在全厂人面前扭秧歌？

但一想到“大英雄”、“副厂长”的美好未来，他再次把心一横！干了！

“好！韩组长！我这就去准备！保证完成任务！”刘海中如同接受了敢死队命令的壮士，悲壮地一转身，冲出了医务室。

他先是跑回家，翻箱倒柜找出私房钱，然后跑到百货商店，硬着头皮在售货员诡异的目光下，买了一件最大号的、颜色极其鲜艳俗气（大红配大绿）的旗袍，又买了一盒廉价的胭脂和口红。

接着，他找了个没人的小胡同，咬着牙，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把那件紧绷绷的旗袍套在了自己肥胖的身体上！那画面太美，简直无法形容！旗袍的扣子都快被他撑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