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惩罚易中海（2/2）

接电话的阎埠贵（虽然被停了三大爷职责，但暂时还管着传呼的事）听到消息时，惊得眼镜都差点掉下来。他放下电话，神情古怪地走到中院，对着易家方向喊了一嗓子：“老易家的！厂里来电话，让你去保卫科领人！老易他……他又犯事了！”

这一嗓子，如同在看似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

各家各户的门窗瞬间被推开，无数脑袋探了出来！

“啥？又犯事了？”

“我的天！这才多大会儿功夫？”

“又耍流氓了？这易中海是彻底不要脸了啊！”

“快去看看！”

易大妈正在屋里以泪洗面，担心着老伴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听到阎埠贵的喊声，如同五雷轰顶！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过去！

“造孽啊！造孽啊！”她捶打着胸口，哭天抢地，“刚出院啊！这才出去多一会儿啊！怎么又……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她哭归哭，还是得硬着头皮去领人。在几个“好心”邻居（实则是想去看热闹）的陪同下，易大妈一路哭哭啼啼地往轧钢厂走去。

院子里，早已炸开了锅。

“嘿！真是没想到啊！易中海这老小子，平时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原来骨子里这么骚！”许大茂磕着瓜子，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声音大到生怕别人听不见，“这下彻底现原形了吧？还一大爷？我呸！老流氓一个！”

娄晓娥在一旁拉他袖子，让他少说两句，许大茂却甩开她：“拉我干嘛？我说错了吗？这种老色鬼，就该抓起来游街！”

傻柱也听到了动静，他站在自家门口，黑着脸，看着易大妈哭啼啼远去的背影，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鄙夷，但更多的，是一种信仰崩塌后的空洞和恶心。

他曾经那么尊敬易中海，几乎把他当成了父亲一样的榜样，觉得他虽然有时候算计，但大面上是公正的，是讲道德的。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克扣他爹的钱，把他当备胎养老，现在又接二连三地干出这种下作事……

那个光正伟岸的道德天尊形象，在他心里彻底碎裂了，剩下的，只是一个虚伪、算计、猥琐不堪的卑劣小人！

“呸！”傻柱也狠狠啐了一口，转身回屋，重重摔上了门。他心里堵得厉害，只想一个人静静。

其他禽兽们更是议论纷纷，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易中海几十年积攒的威望和人设，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殆尽，碎得连渣都不剩。

当易大妈在保卫科看到失魂落魄、脸上还带着新伤（被刘大姐饭盒砸的）的易中海时，又是一阵哭天抢地。母子俩（老夫妻）在无数鄙夷、嘲笑、看热闹的目光中，如同丧家之犬般，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轧钢厂。

回去的路，比来时更加漫长，更加难熬。

易中海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他身上。完了，这一次，是真的完了。工作虽然暂时保住了，但降级、记过、留厂察看……更重要的是，他在这厂里，在这世上，已经彻底没了脸面，没了立足之地。

巨大的痛苦和绝望吞噬着他，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轻生的念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西厢房里，韩亮通过傀儡鸟欣赏着易中海夫妇狼狈归来的全程，以及院里禽兽们的精彩反应，满意地喝了口茶。

能量点再次迎来一波小高峰。

“社会性死亡，才是最高境界的整蛊。”

他放下茶杯，目光幽深。

易中海，感受到绝望了吗？ 这还只是开始。

你的痛苦，就是我快乐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