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阎埠贵的决定（2/2）

于莉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医院。

听到于莉带回来的最终判决，原本还在装死……啊不，是自我封闭的阎埠贵，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

绝望！彻底的绝望！

他辛辛苦苦算计了一辈子，省吃俭用，抠门到了骨子里，攒下的那点家底，竟然被自己亲手……连续三次……送得干干净净！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这句他奉为圭臬、念叨了一辈子的至理名言，此刻像是最恶毒的嘲讽，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

到头来，他阎埠贵，四合院乃至附近胡同有名的“算盘精”，竟然落得个一贫如洗、家徒四壁的下场！

巨大的讽刺和绝望，瞬间冲垮了他自我构建的心理防线。

“哇——！” 阎埠贵猛地吐出一口郁结于心的淤血，然后发出了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哀嚎！

“我不是人！我是败家子！我是疯子！我该死啊！” 他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疯狂地用手抽打自己的脸颊，老泪纵横，状若疯魔。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把家人都吓坏了，连忙上去拉住他。

阎埠贵挣扎着，眼神涣散，嘴里胡言乱语：“疯了……我肯定是疯了……跟易中海一样……得了失心疯了……不然干不出这种事儿……”

忽然，他猛地抓住三大妈的手，眼神里带着一种病态的急切和“清醒”：“对了！精神病院！一大妈说老易去的那个精神病院！免费的！还管吃管住！送我去！快送我去那里治病！我再待在家里，保不齐哪天又发病跑出去捐东西！把房子捐了都有可能！送我去！治不好我这病，我绝对不回来！我没脸回来！”

阎解成、于莉和三大妈面面相觑，都被阎埠贵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呆了。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到角落低声商议。

阎解成：“爸这……看来是真受刺激了……”

于莉：“送去精神病院？这传出去多难听啊……”

三大妈咬牙切齿：“难听？还有什么比倾家荡产更难听的？送去！必须送去！他说得对，再留在家里，谁知道他下次发病又把什么捐了？送去让医生看着！反正免费！还能省家里一口粮食！”

阎解成：“妈说得对……而且爸现在这状态，确实不像正常人……”

很快，一家人达成了共识——送阎埠贵去精神病院！

为了确保医院能收，他们还特意叫来了几位邻居（比如同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许大茂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阎埠贵最近如何“行为反常”、“疯狂捐款”、“语无伦次”、“有自残倾向”等等。

精神病院派来的医生一听症状描述——连续多次无法自控的捐赠行为，伴有情绪失控、自我认知障碍——这很明显是某种强迫性捐赠癖或者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啊！再一看阎埠贵本人那失魂落魄、时而呆滞时而激动的模样，以及他本人强烈的“入院治疗意愿”……

得，又一个典型病例！

医院方面很痛快地就办理了接收手续。毕竟，这种有自知力（觉得自己有病）、求治意愿强、症状典型且不会暴力伤人的病人，简直是“模范病患”！

于是，在家人和邻居们“关切”的目光中，阎埠贵怀着一种复杂难言的心情——既有对现实的逃避，也有对免费食宿的期待，还有一丝真的希望能治好这“捐款病”的渺茫希望——被带离了医院，送往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韩亮通过傀儡鸟，全程“目睹”了阎埠贵如何从装死到崩溃，再到主动要求去精神病院的全过程，最后看到他和易中海成了“病友”，被送进同一家机构时，终于忍不住笑喷了！

“噗——哈哈哈！好家伙！阎老抠啊阎老抠！你也有今天！为了免费吃喝和逃避现实，主动要求进精神病院？哈哈哈！”

“这下热闹了！易中海和阎埠贵，四合院的两位大爷，在精神病院胜利会师了！哈哈哈！”

“不知道这二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在‘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里，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会不会一起交流病情？比如讨论一下哪种舞蹈更带感？或者哪种捐款方式更崇高？”

韩亮笑得前仰后合，感觉这比看什么喜剧电影都有意思多了。

他立刻将监视易中海的那只傀儡鸟的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开始重点关注起刚刚入院的阎埠贵来，期待着这两位大爷在新环境下的“精彩”表现。

四合院接连折损两位大爷（一个被动一个主动），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但又似乎……平静了不少？

至少对于韩亮来说，痛苦的源泉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产出，而乐子，却变得更加集中和方便观看了。

这波，血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