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 钢铁洪流碾北境 绝对优势摧敌顽（2/2）

三、 摧枯拉朽，战线崩解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东波兰傀儡军的抵抗显得苍白而混乱。

中央方向，科瓦尔斯基的第一支队一马当先，其装备的索玛s-35坦克如同移动堡垒，轻易碾过东军的反坦克壕和铁丝网，机枪和火炮将试图靠近的东军步兵成片扫倒。博罗夫斯基的第十七支队亦不甘示弱，士兵们高呼着“为了枫丹！为了秩序！”（或许夹杂着一些波兰语的咒骂），紧随坦克，肃清战壕残敌。东军精心布置的多道防线，在第一天便被撕开数道巨大缺口。

北方集群进展更为顺利，东军海岸防线兵力薄弱，在西军绝对优势的舰炮（枫丹海军提供了有限支援）和空中火力下迅速崩溃。第二支队支队长甚至向杜朗发回了“如入无人之境”的夸张战报。

南方集群虽因地形复杂进展稍慢，但在绝对兵力和技术装备优势下，亦稳步推进，不断挤压东军的侧翼和后方。

东军指挥体系近乎瘫痪，各部联系中断，陷入各自为战的窘境。至冬顾问试图组织反击，但预备队刚集结便被西军空军发现并遭到毁灭性打击。溃退的东军士兵堵塞了道路，丢弃的武器辎重随处可见，恐慌情绪如同瘟疫般蔓延。

四、 血色代价与冰冷现实

胜利的捷报如同雪片般飞向但泽指挥部。杜朗稳坐中军帐，面色冷峻，只在沙盘上移动着代表各支队的旗标，对伤亡数字只是略扫一眼。在他眼中，这是达成战略目标必须且可以接受的代价。

伊雷娜·居里在后方后勤中心，看到的则是另一番景象。源源不断的伤员被运送下来，野战医院人满为患，痛苦的呻吟和死亡的气息弥漫。阵亡通知书和失踪人员名单越来越长，许多来自西波兰的村镇。她尽力协调医疗物资，优化后送流程，却无法减轻那撕心裂肺的伤痛。她知道，这些伤亡中，许多本可避免，若非杜朗那不计代价的强攻命令。

她也注意到，随着战线推进，西军士兵对待东军俘虏和占领区平民的态度，在杜朗默许的“战时必要措施”下，也日趋严厉甚至残酷，这与她试图争取民心的初衷背道而驰。她曾就此事向杜朗进言，得到的只是冰冷的回复：“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帝国士兵的残忍。胜利，需要铁血。”

战争的残酷逻辑，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枫丹的绝对优势，正以波兰人的鲜血和苦难为代价，迅速转化为战场上的胜利。北境三省的天空，被战火映成了不祥的暗红色。东波兰傀儡军的崩溃，似乎只是时间问题。然而，在这看似一边倒的胜利背后，仇恨的种子正更深地埋入这片饱经蹂躏的土地。

伊雷娜望着地图上快速向东推进的箭头，心中没有喜悦，只有对未来的更深忧虑。这场由枫丹主导的、建立在压倒性力量之上的胜利，究竟会给波兰带来什么？是短暂的“秩序”，还是更长久的痛苦？

正是：

钢铁洪流势如虹，绝对优势碾敌戎。

战机咆哮炸雷落，炮火轰鸣烈焰冲。

步坦席卷防线溃，双钳合围大势穷。

北境山河尽易色，血沃荒原泣悲风。

捷报频传帅帐里，谁见万家泪眼朦？

胜局虽定隐忧在，仇恨深种祸无穷。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