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与异族勾结(1/2)

夜色渐浓,长安的灯笼一盏盏亮起,像满天繁星落在人间。

医馆的方向,传来整齐的吟诵声:“轻拂旧创痕,春风入玉门……”

这声音顺着风,传到了朱雀大街,传到了皇宫深处,传到了文信台的蓝光里,跨越千里,传到了每一个大唐的角落。

我握着高士的信,站在城楼上。

信里的“胜似千军万马”还在眼前,医馆的吟诵声还在耳边。

极北的浊族终会南下,更大的战斗还在等着我们。

但我不再畏惧,因为我身后,有会用文气疗伤的贵妃,有会造战船的工匠,有会吟诵诗句的伤兵,有千千万万同心同德的大唐子民。

文气的刚与柔,从来不是对立的。

刚是“长风破浪会有时”的豪情,柔是“春风入玉门”的温情;

刚是守护家国的铠甲,柔是治愈伤痛的良药。

当刚柔相济,文气便成了大唐最坚固的屏障,最温暖的港湾。

我提笔在城墙上写下:“刚柔并济文气在,大唐江山万代春。”

文气顺着字迹流淌,与长安的暖光融为一体,照亮了通往极北的路。

夜深了,杨玉凰回宫去了,我还站在城楼上。

文信台的蓝光依旧明亮,高士的信被我贴身收好,那上面不仅有战功,更有文气疗愈的希望。

远处的天际线,极北的灰雾似乎淡了一些,或许是我的错觉,或许是长安的暖光真的穿了过去。

我想起登州港的“太白护海光”,想起雁门关的文气火弹,想起医馆里伤兵舒展的笑脸。

这一路走来,文气从战船的龙骨,延伸到疗伤的诗句,从渤海湾的怒涛,延伸到长安的春风。

我终于明白,文道的真谛,不是吟风弄月,不是孤芳自赏,而是用文字凝聚人心,用文气守护家国,刚可御敌,柔可疗伤,这才是诗。

城楼上的夜风带着长安的暖,却吹不散我眉尖的忧色。

高士的信还揣在怀里,“胜似千军万马”的字迹滚烫,可极北的灰雾像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心头。

就在这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上官婉披着墨色披风快步上来,披风下摆沾着夜露,显然是刚从宫外赶来。

“太白,有要事相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递来一枚刻着“文探”二字的铜符,铜符上的文气微弱却凝实。

“极北浊族异动,骨力裴罗的残部在漠北集结,可我们对他们的兵力、粮草一无所知。陛下授意我组建一支文探潜伏队,潜入漠北查探虚实。”

我摩挲着铜符上的纹路,“文探?不是锦衣卫的暗探?”

上官婉摇头,月光照在她脸上,神情严肃:“暗探行事张扬,容易被察觉。

我选的都是寒门学子,他们精通突厥、回鹘语言,有的还懂西域商道,以行商、游学为掩护,不会引人怀疑。”

她从袖中抽出一份名册,“这是首批十二名文探的资料,明日一早就出发。”

我翻开名册,每一页都写着学子的籍贯、专长,末页附着他们的亲笔诗,“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字迹虽青涩,却透着一股舍身赴死的决绝。

“他们知道此行凶险?”我问。

上官婉点头,眼中泛起泪光:“我都和他们说清了,没人退缩。有个叫苏墨的学子,父亲是雁门关战死的校尉,他说要替父亲守好国门。”

次日清晨,朱雀大街的驿站里,十二名文探已换上行商的粗布衣衫,有的背着货囊,有的捧着书卷,俨然一副走西域的商贩模样。

苏墨站在人群里,身形单薄,却背着一把磨得发亮的短刀,那是他父亲的遗物。

上官婉亲自为他们送行,递过一个个油纸包:“这里面是文气符,危急时注入文气能隐匿气息;

还有《蒙学诗抄》,既是掩护,也是传信用的载体。”

“情报怎么传回来?”苏墨接过油纸包,声音有些发颤,却目光坚定。

上官婉儿从袖中取出一本《诗集》,“这是密钥。你们把情报用诗词拆分加密,嵌在常见诗句里,每句对应密钥的页码,只有拿到这本书的人才能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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