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感悟五太，系统再动（2/2）

秩序神皇、归墟老祖、轮回真君相继行礼，皆选择返回虚海。

唯寂灭道主与造化天尊对视一眼，轻声道:“我们愿留在真界。”

造化天尊点头:“我想亲眼看看……大罗之后的风景。”

方成颔首:“可。”

六人再拜，化作流光散去——二人留真界，四人返虚海。

大殿空荡。

方成闭目。

心神沉入虚海道偈的八句真言中。

这八句真偈虚海自古有之，悬于接引古殿之上，无数生灵观之参悟，却从未有人真正解透。

因为要解这八句，需要站在一个特殊的位置——既在真界之上，又在虚海之下。

既超脱维度，又扎根根源。

这个位置，此刻只有方成能够抵达。

“虚无生窍一灯寒——”

意识沉入绝对的虚无。

那不是空无，是万物未生之前的“太易”状态。

无光无象，无始无终，唯有一点本性灵光如灯初燃。

方成在那盏灯中，看到了自己的神话根源。

根源如混沌鸡子，在太易中沉浮。

同时，他体内那沉寂已久的“无限推演系统”微微震动。

系统没有形态，只是一种“状态”，此刻那状态与太易共鸣，开始自动推演太易之后的变化。

“动静未分大觉先——”

虚无开始波动，动与静的分别尚未产生。

但“大觉”已先存在。那是超越动静的觉悟，是太初之始。

神话根源在波动中分化。

一缕先天一炁从根源中升起，如晨曦破晓。

这一炁不是能量，是“存在的可能性”。

系统继续推演，将这种可能性展开成亿万种分支，又在瞬间归束为一——太初的本质，是一中含万，万归于一。

“炁摄玄元胎未抱——”

炁已生，开始摄取玄元大道。

但“胎未抱”，如胎儿未成形，保持原始纯粹。

这是太始之境，形质初具而未显。

神话根源在炁中孕育，逐渐显化轮廓。

那轮廓并非固定形态，而是在“有”与“无”之间流转，在“存在”与“非存在”之间平衡。

系统此刻的推演达到了极致。

它不再仅仅推演“可能”，而是开始推演“不可能”——那些逻辑上矛盾、认知上冲突、概念上悖逆的状态，在系统的推演中都找到了某种奇特的“存身之处”。

方成已然明悟，系统的本质，就是容纳一切可能性的“状态”。

而这种状态，恰恰是通往五太大罗的关键。

“形藏混沌貌俱全——”

形藏于混沌中，但内在样貌已完全具足。

这是太素之态，质已具而未离混沌。

他看到，神话根源的完整形态已在混沌中清晰——那是一枚流转着“定义”“具现”“超越”道韵的混沌道种。

道种表面，浮现出先天五太的完整循环：太易之虚无，太初之炁萌，太始之形具，太素之质成，太极之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