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古诗变真谛（2/2）

“就像我们的先天功，需摒除杂念，方能入境，所谓‘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武功的根，就是无欲无求，不争不抢……”

他絮絮叨叨讲了半天，全是 “道可道非常道” 的晦涩句子，李伯听得直打哈欠，烟杆都快从手里滑下去了。

杨过在旁边小声跟陆无双说，“这老道是不是把早课搬这来了？我听着比师父教我打坐还无聊，差点睡着。”

陆无双憋笑，用胳膊肘碰了碰他。

“嘘！别让他听见，不然他该说你心不静，要罚你抄《道德经》了 ，我可不想陪你抄！”

说完，两人嘻嘻的笑了起来。

结果，还是被王处一听见了。

终于轮到张伟，他没拿书本，走到石亭中间，清了清嗓子。

“我不懂什么先天功，也不会背《道德经》，但我知道一首诗，能说清武功的真谛。”

众人都愣了，丘处机皱眉：“作诗？你想耍什么花招？难道你还能把诗变成剑不成？”

张伟不管他，朗声道。

李白的《侠客行》。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

深藏身与名。

念完，他看着王处一。

“王道长，您说武功是清静无为，可要是有人欺负您的弟子，比如把清风师兄的道袍撕了，您能看着不管吗？要是有人像李莫愁那样，把无双的家毁了，我们能不拦着吗？”

他指着小龙女和陆无双，“我练不出先天功，但我能用尽全力护着她们，不让她们受委屈。”

“龙姑娘的玉女心经，不是为了争天下第一，是为了守护古墓，守护身边的人。”

“这就是‘十步杀一人’—— 杀的是坏人，护的是好人；‘事了拂衣去’—— 不是为了名声，是为了晚上能睡个安稳觉。”

“道长您天天念‘无为’，难道看着坏人作恶，也能‘无为’吗？”

李伯眼睛一亮，猛拍大腿，烟杆都掉地上了。

“说得好！我年轻时见过长工被地主欺负，要是有人能站出来护着，哪用受那罪！这武功啊，就是用来护人的，不是用来念经的，总不能人家打你左脸，你还把右脸凑过去，那不是清静无为，那是傻！”

曲三也点头，忍着笑说，“张兄弟说得实在，比那些之乎者也的话好懂多了 。至少我听懂了，王道长刚才说的，我一句没记住。”

黄药师虽没说话，但嘴角微微上扬，显然也认同。

王处一气得脸通红，山羊胡都翘起来了。

“你这是歪理！武功之道哪有这么简单！你…… 你这是强词夺理！”

可没人理他，李伯高声宣布。

“第一回合，张伟这边赢！”

全真教弟子们都耷拉着脑袋，丘处机咬牙。

“不算！这一场是你们人多欺负人！下一场我们肯定赢！”

杨过在旁边小声嘀咕。

“明明是你们说不过，还赖人多，道长您这脸皮，可比桃花岛的石头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