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范&温在屋内这样那样,阮蓁蓁靠在门口,听完了全过程!(2/2)
卧室里面,女人的低吟声突然变得大了起来,随即戛然而止。
阮蓁蓁再也顾不上其他,急忙向楼下走去。
刚跑两步,一阵细微的开门声被她捕捉到,阮蓁蓁当机立断,侧身躲进了隔壁卧室。
范确站在门口,淡淡地观察着静谧无声的走廊。
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味道。
还有方才听到的声音,他不认为是高c下产生的错觉。
有人摸进来了。
范确扭过头看向屋内,冷漠的眼神瞬间变得温和。
女人柔弱无骨地趴在床上,呼吸轻浅,已经晕过去了。
过度了。
下次要注意。
范确出来的时候,就随便穿了条内裤,他轻声关上房门,指间银针泛着冰冷的寒光。
他走了两步,正准备下楼。
忽见地上有几滴鲜血……
范确顿住脚步,他蹲下身,伸出手指摸了下。
血很新鲜,还带着一丝余温。
范确起身,漠然地看向最后一滴血落下的地方……
是他的卧室。
仇人?
对家?
范确眼底隐晦不明,他漫步走向卧室。
找死!
不管是谁,敢找到三姐家,此人背后的势力,便留不得了。
范确推开卧室的门,随后反手关上,再反锁两层。
他环视四周,姿态随意。
门窗处于封闭状态,因此血腥味也浓郁了一分。
“出来。”范确淡淡地开口。
阮蓁蓁躲在窗帘背后,后背紧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她屏住呼吸,尽可能地藏匿自己的气息。
透过余光,看着随着血迹步步紧逼的男人,她突然有点生气。
死渣男!
这么快就把她给忘了!
刚才还在里面浓情蜜意,这会儿在这里对她杀意四起。
阮蓁蓁越想心里越气,看着逐渐靠近的身影,她咬着唇瓣心一横,决定先发制人。
窗帘被撩开之际,她以手为刃,像一把利箭冲了过去。
“嗖——”
几乎在同时,范确婉转手臂,锋利的银针疾驰而去。
待看清那人的脸时,范确浑身一震,脸上满是错愕。
六……六姐?
她怎么在这里?
范确顾不上其他,他纵身飞速上前,以迅雷之速伸向女人的胸口。
银针瞬间穿透他的手背,并有继续向前的趋势,范确当机立断,倏地收紧五指握住了即将贯穿而出的银针。
速度太快,银针太小,阮蓁蓁根本没看到,她只知道这小子冲上来就恬不知耻地袭她胸。
“流氓!”
阮蓁蓁化掌为爪,猛地擒住范确的喉咙,将之狠狠地抵在了墙上。
“谁让你摸我的?”
范确将渗血的手藏在身后,他满脸紧张,蓬勃的杀意不再,连说话都结巴起来,“六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是万万没想到,远在帝都的六姐,会突然出现在他房间里。
同时心里涌起一股后怕,他那针是往心脏方向。
一针下去,三秒气绝。
他向来不会对任何试图对付他的仇人心慈手软,更何况他以为仇家追到了三姐家里。
这彻底触及了他的底线,他当然会下死手!
幸亏他反应及时。
范确心里一阵后怕,手指忍不住颤抖了一瞬。
“六姐,你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他担心的眼神,阮蓁蓁却始终冷着眼,心中的愤慨瞬间喷涌而出。
“六姐,你……唔……”
阮蓁蓁突然踮起脚尖,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狠狠地咬着他的唇瓣,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混杂着鲜血,她将男人的呼吸尽数吞没。
不想听他说话!
负心汉!
死渣男!
臭流氓!
居然这么快就不要她了!
她要咬死他!
范确都傻了,整个一不知所措。
六姐怎么会突然吻他?
他到现在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六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此刻还深深地吻着他!
嘶……还咬他!
范确忍不住扣住姐姐的肩膀,硬生生将她拉开。
“六姐!你冷静一下,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受伤了吗?地上有你的血!”
范确看向她的大腿,纱布已经被血浸透,鲜血顺着大腿往下淌,在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条条痕迹。
“六姐!你为何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受伤了还这般折腾,你这条腿不想要了吗?”
“六姐,你到底……呃……”
擒住他喉咙的手倏地收紧,一股窒息感席卷全身,范确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姐姐,眼里满是担心,
他不明白,六姐到底为什么突然这般反常。
阮蓁蓁在被推开的时候,就有些疯魔了!
昨晚的梦历历在目,他和三姐结婚了,感情很好,还生了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他们到她住的地方,爱得死去活来,还让她带孩子!
为了避嫌,面对她的靠近,范小确也是这般推开她……
以前,他明明恨不得天天黏在他身上,哄着她,给她洗衣做饭,把她当宝贝一样哄着。
接吻的时候,只有她不愿意的时候,他才会恋恋不舍地停下。
现在才过几天而已,他就开始准备要洁身自好,为三姐守身如玉,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了?
阮蓁蓁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满脑子都是他居然敢推开她!
像梦中一样,毫不犹豫地推开她!
避嫌?
她不允许!
阮蓁蓁毕竟是杀手,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况且她现在还在气头上。
她手腕猛地用力,狠狠一甩,加上范确对她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摔在了床上。
范确撑起身体,“六姐……”
阮蓁蓁直接跨了上去,她压制住男人身体,擒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药丸塞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范确被迫咽了下去。
啥啊?
这是给他吃了啥?
看着死盯着他的六姐,范确还是咽了下去。
诶,罢了~
管他是啥,吃了就吃了吧!
范确有些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