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抉择与毒牙（1/2）

执事的逼问如同冰冷的绞索，缓缓收紧。两名蛇人护卫一左一右封住了退路，它们竖瞳中闪烁着毫无感情的寒光，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腥气，那是攻击前的预兆。

墨渊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但大脑却异常清醒。屈服？交出自身的秘密，成为“蛇窟”的实验品，像导师一样被放在冰冷的石台上解剖研究？绝无可能！

那么，只剩下一条路——反抗！在这龙潭虎穴之中，杀出去！

这无疑是自杀行为。但他并非毫无筹码。怀中的实验日志是重要的情报，而更重要的是，刚刚目睹导师遗体所激起的巨大悲愤与惊怒，虽然危险，却也像一剂猛药，强行刺激着他体内那三种混乱的力量，让它们暂时脱离了死寂或惰性，变得……活跃起来。

“看来，你选择了最愚蠢的那条路。”执事从墨渊的沉默中读出了答案，他轻轻一挥手。

两名蛇人护卫如同离弦之箭，一左一右扑向墨渊！它们的手臂诡异伸长，指尖弹出幽蓝的利爪，带起腥风，显然淬有剧毒！

理性计算（千星基底）： 速度极快，配合默契，毒爪攻击轨迹封死闪避空间。硬抗或闪避成功率低于10%。

毁灭本能（赤烈碎片）： 咆哮着要求撕碎它们！以伤换命！

虚无侵蚀（空心之潮）： 冷眼旁观，暗示一切抵抗终归虚无。

融合！必须再次融合！

生死关头，墨渊摒弃所有杂念，将精神高度集中。他不再试图分别控制三种力量，而是将它们视为一个不稳定的整体，一个危险的爆炸物！他将所有的意志力，都用于引导这个“爆炸物”的方向！

他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双臂交叉于前，不是格挡，而是迎接！

在毒爪即将及体的瞬间，墨渊眼中银光与赤红再次诡异交织，周身那层扭曲光线的灰暗力场骤然爆发！这一次，不再是扩散，而是被他强行压缩在双臂前方，形成了一面短暂存在的、布满裂痕的混沌之盾！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