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密道里的“回声恶作剧”（1/2）

岩芯所说的密道狭窄得只能容两人侧身通过，冰凉的石壁上布满湿润的苔藓，

指尖蹭过去能感受到滑腻的触感，荧光苔藓像撒了把碎荧光粉，幽幽绿光在潮湿的石壁上晕开，把蜿蜒曲折的通道照得像座充满童趣的“迷你鬼屋”，

脚下的石阶因常年潮湿而泛着水光，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林默刚踩着湿滑的石阶走了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还夹杂着小声的“嘶嘶”吸气。

回头一看，沙砾不知道啥时候偷偷跟了上来，正捂着被石壁撞红的额头，眼眶微微泛红，鼻尖皱成小包子：

“我、我想跟你们一起去！我哥总说我只会闯祸吃零食，这次我想帮上忙！”

他攥着衣角的手指还沾着点橙黄色薯片渣，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委屈，像只做错事却想证明自己的小狗。

林默无奈地摇摇头，伸手轻轻拍掉他肩上的灰尘，指尖触到他发烫的额头：

“跟紧点，把你的‘零食雷达’收一收，别再撞头了。”

密道里的回声大得惊人，说话声能在石壁间反弹三四次，沙砾玩心大发，对着墙壁扯着嗓子喊：

“喂——有人吗——”

回声立刻“嗡嗡”地传回来，拖得长长的尾音像是有个隐形人在学他说话。

他眼睛一亮，又捏着嗓子学机械义眼的红光声：

“嘀嘀——我是霜刃的破眼睛——”

回声也跟着“嘀嘀”叫，接着他又学鬼叫：

“呜呜呜——我是饿死鬼——要吃薯片——”

回声刚跟着“呜呜”叫完，他自己先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抓住林默的衣角，指尖还在发抖，耳朵尖都红了。

林默被他逗得弯了腰，扶着石壁笑出了眼泪，干脆也对着墙壁喊：

“机械神教是大笨蛋——抢不到水晶的大笨蛋——”

回声把“大笨蛋”三个字拉得老长，像是有一群人在齐声附和，沙砾笑得前仰后合，差点一屁股坐到湿滑的石阶上，捂着肚子直喊：

“对！还是抢不到零食的大笨蛋！连薯片渣都吃不上！”

就在两人笑闹声还没消散时，前方突然传来“咳咳、咳咳”的咳嗽声，像是被灰尘呛到，带着沙哑的质感。

林默立刻做了个“嘘”的手势，指尖贴在唇上，沙砾赶紧捂住嘴，连呼吸都放轻了，两人踮着脚，踩着石阶悄声向前挪，鞋底摩擦石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转过拐角，只见一个穿着破旧宇航服的老人正蹲在地上，宇航服的头盔歪在一边，露出满头花白乱发，发丝纠结在一起，还沾着点苔藓碎，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手上拿着个锈迹斑斑的金属罐子，罐身上刻着模糊的“勘探队03”字样，他正用一把小铁铲小心翼翼地刮墙上的荧光苔藓，动作缓慢又专注。

“你是谁？”

林默压低声音问。

老人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罐子“哐当”掉在地上，荧光苔藓撒了一地，在地上铺成一小片闪烁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