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攻守原中明进退,攻是守之进 守是攻之基(1/2)

定风号驶入攻守原时,原上的气息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紧张。东侧的“攻域”被一股凌厉的“锐进之气”笼罩,土地干裂如刀痕,连草木都长得尖刺林立,仿佛随时会出鞘的利剑。这里的“攻族”执着于“一味进攻”,他们信奉“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把退让视为耻辱。农夫们为了争夺水源,举着锄头与邻村械斗,说“抢过来才是本事”,结果两败俱伤,水渠被挖断,谁也没浇成地;猎户们追逐猎物时非要赶尽杀绝,哪怕深入危险的禁地也不回头,说“漏了一只就是怂”,结果好几次被困在山里,差点饿死。攻域的房屋都像堡垒的箭楼,门窗狭小,墙头上插着尖木,有个孩子只是多看了邻村一眼,就被父亲骂“没杀气”,逼着去学射箭。

西侧的“守域”则被一股沉滞的“龟缩之气”包裹,土地湿润却长满青苔,连石头都被磨成了圆球状,仿佛一块密不透风的盾牌。这里的“守族”沉迷于“死守不攻”,他们信奉“一动不如一静”,把任何进取都视为鲁莽。农夫们死守着贫瘠的土地,哪怕旁边有肥沃的荒地也不敢开垦,说“万一惹来麻烦怎么办”;工匠们只会修补旧器物,有人送来新的设计图,他们却摇头说“老样子最稳妥”,结果做出来的东西越来越落后。守域的房屋像土拨鼠的洞穴,半截埋在地下,只留个小洞口,有个恶霸闯进村子抢粮食,他们只会把洞口堵死,任由对方在外面翻箱倒柜。

“星力显示,攻域的能量如同过于锋利的刀刃,虽能斩断万物却易崩口,一味进取终会透支;守域的能量如同过于厚重的盾牌,虽能抵挡冲击却难移动,一味退守终会被困。”清禾展开星符,符纸一半被攻域的锐进之气割得支离破碎,边缘锋利如锯齿,一半被守域的龟缩之气压得扁平,星力在上面几乎停滞,“他们把‘攻’与‘守’拆成了对立的进退,却忘了攻是守的进取,守是攻的根基——就像战事,出击歼敌是攻(进取),安营扎寨是守(根基),无守之攻是孤军深入,无攻之守是坐以待毙,攻守相济,方得安固。”

阿木走到攻域的“锐进村”,看到村民们正扛着锄头准备去抢邻村的粮仓,领头的壮汉说“他们去年多收了两担粮,就该抢过来”。阿木指着攻域干裂的田地:“你们把力气用在争斗上,自家的地都荒了,就算抢来粮食,能撑多久?进攻该用在该取之处,不是蛮干。”壮汉看着自家地里的杂草,扛锄头的肩膀垮了下来。

火灵儿来到守域的“龟缩村”,看到一群人躲在土洞里,听着外面恶霸砸门的声音瑟瑟发抖。火灵儿用焚天绫在洞口画出一道火墙:“你看,防守不是躲起来,是有底气挡住敌人。就像这火墙,既守住了自己,也让对方不敢靠近,该出手时就得亮锋芒。”一个年轻人大胆地探出头,看着火墙外退缩的恶霸,眼里燃起一丝勇气。

攻域的首领“锐进伯”穿着嵌满铁片的铠甲,腰间别着两把弯刀,说话时唾沫横飞:“只有打出去,才能活得风光!守域的人像缩头乌龟,迟早被人踩在脚下!”可当他带着族人去抢远处的盐矿,结果中了埋伏,损失惨重,回来发现自家村子被趁虚而入,粮食被偷光时,铠甲上的铁片被气得崩掉了好几块。

守域的首领“龟缩侯”穿着缝满补丁的厚棉袄,手里抱着一块挡门的石板,说话时声音像蚊子哼:“只要不出头,就没人来找麻烦。攻域的人爱惹事,活该倒霉。”可当恶霸越来越猖狂,不仅抢粮食,还开始拆房子,他抱着石板的手都在抖,却依旧不敢下令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家园被破坏。

不久后,攻守原遭遇了“进退劫”。攻域因四处树敌,没人愿意与他们交易,盐和铁器都快耗尽,外出抢掠又屡屡受挫,族人饿得面黄肌瘦,锐进伯想让大家先守住家园,种点粮食再说,却怕被说“怂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计划下一次抢掠。守域因一味退让,恶霸得寸进尺,最后连埋在地下的存粮都被挖了出来,龟缩侯想组织大家反击,却发现族人早已没了斗志,只能在夜里偷偷哭泣。

锐进伯看着饿得站不稳的族人,终于扔掉了弯刀:“先种地!守不住家,抢再多也没用!”龟缩侯看着被拆得只剩半截的房屋,第一次把挡门的石板狠狠砸在地上:“跟他们拼了!反正也没活路了!”

“攻需有守,守需有攻,攻守相济方得安固。”阿木的声音如同开合的闸门,既有放出的勇猛,也有闭合的沉稳,“锐进伯,进攻是为了开拓,却需守住根基,就像种树,扎根是守(根基),生长是攻(拓展),根不稳就疯长,风一吹就倒;龟缩侯,防守是为了稳固,却需有进攻的勇气,就像守城,城墙是守(屏障),反击是攻(威慑),只守城不反击,迟早被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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