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体用海中圆一体,体是用之基 用是体之显(1/2)

定风号驶入体用海,海中的体用能量呈现出割裂的态势。一侧的“体域”被沉静的空寂之气笼罩,“体族”的生灵执着于“探究本体”,他们整日打坐冥想,试图悟透“万物的本质”,却拒绝任何实际运用——学者们争论“水的本性是柔还是刚”,写了千卷论述,却不肯用溪水灌溉田地,说“悟透水性,自然知晓如何用水”;工匠们研究“铁的本体是冷还是热”,烧了百次炉,却不肯打一把锄头,觉得“明了铁性,器物自现”,域内的理论玄奥精深,田地却因缺水干裂,农具因锈蚀废弃,透着一股脱离实际的“虚玄”。另一侧的“用域”则被奔涌的耗散之气包裹,“用族”的生灵沉迷于“滥用其能”,他们只图眼前的便利,不顾事物的本质与限度——渔民为了多捕鱼,用巨石堵塞河口,结果鱼群绝迹;工匠为了省力,用猛火快速锻造铁器,结果铁器脆如玻璃,认为“能用就行,管它本质如何”,域内的器物层出不穷,却大多短命,资源因过度消耗而枯竭,透着一股竭泽而渔的“浮躁”。

“星力显示,体族的能量因执于本体而变得空寂,如同没有波浪的深潭,虽蕴含潜能却不见生机;用族的能量则因滥用作用而变得耗散,如同奔涌无休的瀑布,虽显活力却终将干涸。”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映照,符纸一半被体域的空寂之气浸得通透,却毫无波澜,一半被用域的耗散之气冲得破碎,却仍在躁动,“他们把体与用当成了割裂的两面,却忘了体与用本是一体的显隐——体是事物的本质根基,如同树的根系;用是本质的功能显现,如同树的枝叶。体不离用,用不异体,体用不二,方得圆融。”

火灵儿看着体域的水夫,捧着“水性论”研究如何打水,却连水桶都懒得提,任凭水缸见底;用域的陶工,为了让陶器更光亮,往釉料里掺过量铅粉,结果陶器有毒,没人敢用,还抱怨“明明看起来更好了”。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稳定的火核(体,能量本体),沉静却蕴含热能,时而化作跳跃的火焰(用,能量作用),灵动却不离火核:“就像蜡烛,蜡身是体(承载),烛光是用(照明),无体之用是虚火,无用之体是死蜡。体用相济,方得光明。”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体域的空寂之气中注入“显用道韵”,让一位总说“悟透体性自会用”的体族学者,在看到用族(虽方法粗暴)引溪水浇地后,终于放下书卷,跟着设计引水渠,说“原来用水的法子,藏在浇水的动作里”,虚玄的眼神多了几分务实;在用域的耗散之气中融入“守体灵机”,让一位“只图快”的用族铁匠,在清禾用星符演示“铁器淬火的本质是调整分子结构”后,开始控制火候慢慢淬炼,发现铁器果然坚韧耐用,浮躁的表情多了几分沉稳。

“体以载用,用以显体,方是体用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沉静与奔涌,“体族该明白,真正的悟体不是空谈本质,而是懂得‘即体显用’,在明了事物本性的同时发挥其功能,‘知其体,善其用’;用族该懂得,真正的致用不是滥用其能,而是学会‘即用见体’,在运用事物功能时尊重其本质与限度,‘尽其用,护其体’。就像这海中的舟船,船身是体(承载),航行是用(功能),无体之用是妄行,无用之体是废木,体用相融,方得远渡。”

体族的“明体伯”与用族的“致用侯”同时现身。明体伯盘腿坐在蒲团上,手指掐算,说话时语调平缓:“体为用之宗,不明其体,用必偏差!水之柔能润万物,刚能破坚石,悟透此理,方能善用水力,用族的‘蛮干’,不过是不知体性的瞎折腾,迟早自食恶果!”

致用侯则扛着一把(刚做好却歪歪扭扭的)锄头,说话时气喘吁吁:“能用才是真本事!研究啥体性?能打粮食、能干活就行,你们的‘悟体’,不过是懒得动手的借口,饿肚子的时候,看谁还跟你谈本质!”

就在这时,体用海遭遇了“体用劫”——体域因学者只论水性不引水、工匠只谈铁性不造器,遭遇大旱时,连饮水都成问题,明体伯的“水性论”再精深,也变不出水来;用域因渔民堵河口、铁匠乱淬火,资源耗尽,工具损坏,致用侯的锄头用了两下就断了,看着干涸的河床和废铁堆,终于没了力气。

体域的学堂里,“体性论”散落一地,体族们第一次觉得“悟透本质”填不饱肚子,空寂的气场被绝望撕开裂缝;用域的工坊里,废弃的器物堆积如山,陶工看着自己做的毒陶器,终于想“为啥看起来好却不能用”,耗散的能量流多了几分迷茫。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体用的偏执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疏通河道、修复工具,“体族有明悟本质的智慧,能找到事物的最佳用途;用族有动手实践的能力,能让功能落地,只有体用不二,才能化解危机!”

体族那位学者,带着体族研究“水流的特性与渠道设计”,对明体伯说:“光悟体性没用(破空寂),我们得按水性的柔与刚,设计既能引水又不冲垮堤坝的渠道(显用)!”他画出的渠道图,既符合水流规律,又能高效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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