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真妄原中勘虚实,真能破妄 妄能显真(1/2)

定风号驶入真妄原,原上的认知能量呈现出颠倒的态势。一侧的“真域”被凝滞的表象之气笼罩,“真族”的生灵将“眼见为实”奉若圭臬,他们认定眼睛看到的就是全部真相,农夫看到地里长出杂草,便断定是种子不好,却不知是土壤里藏着草籽;工匠见铁器生锈,就认为是铁器质量差,却不懂是潮湿的环境所致,觉得“看得见的才是真,看不见的都是骗”,域内的生灵个个眼神固执,对任何超出视野的解释都嗤之以鼻,透着一股僵化的短视。另一侧的“妄域”则被飘散的迷乱之气包裹,“妄族”的生灵沉迷于“臆想为真”,他们将脑中的幻想当成现实,猎人梦见猎物撞树,便整日守在树下等待,放弃了主动狩猎;织工觉得“天上会掉丝线”,便不再养蚕缫丝,坐等奇迹发生,认为“心里信的就是真,现实的阻碍都是考验”,域内的生灵个个眼神迷离,活在自造的幻梦里,透着一股迷乱的虚妄。

“星力显示,真族的能量因执于表象而变得僵化,如同被冰封的河流,虽清澈却失了流动;妄族的能量则因溺于幻想而变得迷乱,如同没有航向的风,虽自由却失了根基。”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明灭不定,符纸一半被真域的表象之气冻得坚硬,难以舒展,一半被妄域的迷乱之气搅得扭曲,不成形状,“他们把真与妄当成了绝对的对立,却忘了真与妄本是认知的显隐——真是本质的显现,需要穿透表象才能触及;妄是认知的偏差,能反衬出真相的轮廓。真不泥于显,妄能照于隐,真妄相照,方得真知。”

火灵儿看着真域的学者,为“太阳绕着地球转”争得面红耳赤,只因“每天都看到太阳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却拒绝观察星象的规律;妄域的巫祝,自称“能呼风唤雨”,整日跳着无意义的舞蹈,却在旱灾来临时毫无办法,只能让族人祈祷。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穿透迷雾的火光(真),照亮本质,时而化作摇曳不定的幻影(妄),映照偏差:“就像鉴别玉石,表面的光泽是显(可能为真也可能为妄),内里的质地是本(需探究的真),执于表面光泽则可能错认顽石,溺于‘必是美玉’的幻想则可能忽视瑕疵。真妄相照,方得真玉。”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真域的表象之气中注入“探本道韵”,让一位总说“眼见为实”的真族农妇,在看到清禾用星符指出土壤里的草籽后,终于拿起锄头除草,而非一味怪罪种子,固执的眼神多了几分松动;在妄域的迷乱之气中融入“证真灵机”,让一位坚信“梦里的粮仓会装满”的妄族少年,在饿了三天后,终于走出家门跟着猎人学习狩猎,发现“亲手打来的猎物才是真的”,迷离的眼神多了几分清明。

“真要透表,妄需证伪,方是真妄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僵化与迷乱,“真族该明白,真正的真实不是停留在表面,而是学会‘由表及里’,通过观察、思考、验证,找到现象背后的本质,‘眼见不一定为实,探究方能得真’;妄族该懂得,真正的认知不是沉溺幻想,而是学会‘以实证妄’,用现实检验想法的真伪,‘臆想不能成真,实践方能辨伪’。就像这原上的镜子,真如镜中清晰的影像(本质显现),妄如镜上模糊的尘垢(认知偏差),不擦尘垢则难见真容,不知真容则无从擦垢,真妄相济,方得清明。”

真族的“执真伯”与妄族的“迷妄侯”同时现身。执真伯举着一块透明的晶石,对着太阳照出光斑,说话时语气笃定:“真就是真,假就是假!我族靠眼睛看、亲手摸,得到的都是实实在在的道理,妄族的‘幻想’,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连自己都骗!”

迷妄侯则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说话时语无伦次:“万物皆是心念所化,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族活在真实的梦境里,你们的‘现实’,不过是不够虔诚的幻象……”

就在这时,真妄原遭遇了“认知灾劫”——真域因农夫只除表面杂草、不清理草籽,地里的杂草越长越多,庄稼被挤占得难以生长;工匠只擦铁器表面、不改善潮湿环境,铁器锈得更快,连农具都快用不了。妄域因猎人守株待兔、织工坐等丝线,食物和布匹耗尽,巫祝的祈祷止不住族人的饥饿,有人开始怀疑“幻想是否真的有用”。

真域的田地里,杂草盖过了庄稼,执真伯的“眼见为实”在草籽的“隐形”面前束手无策,笃定的语气多了几分慌乱;妄域的村落里,孩童们饿得啼哭,迷妄侯的“梦境真实”在饥饿的“现实”面前土崩瓦解,迷离的眼神多了几分恐惧。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真妄的偏执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催生庄稼、指引猎物踪迹,“真族有观察实践的能力,能找到问题的根源;妄族虽沉迷幻想,却能在反思中明白‘何为不实’,只有真妄相照,才能化解危机!”

真族那位农妇,看着地里除不尽的杂草,对执真伯说:“光看表面不行(破僵化),我们得像清禾姑娘说的,挖开土看看有没有草籽(探本)!”她带头翻耕土地,清除深埋的草籽,庄稼果然长势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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