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一多原中融分合,一含多相多归一本(1/2)
定风号驶入一多原,原上的整体能量呈现出分裂的态势。一侧的“一域”被凝固的统一之气笼罩,“一族”的生灵信奉“归一为道”,他们穿同样的衣服、说同样的话语、做同样的劳作,甚至连走路的步伐都要保持一致,认为“差异是混乱的根源”,域内的房屋样式一模一样,田地规划方方正正,透着一股刻板的单调;另一侧的“多域”则被散乱的差异之气包裹,“多族”的生灵强调“个体为尊”,他们拒绝任何统一的规则,耕种各用各的方法,建屋各随各的心意,连度量衡都互不通用,觉得“统一是束缚的枷锁”,域内的建筑高矮错落、样式杂乱,田地界限模糊,透着一股无序的混乱。
“星力显示,一族的能量因过度求一而变得僵化,如同模具浇筑的器物,虽整齐却失了灵动;多族的能量则因长期任多而变得散乱,如同散落的棋子,虽各异却难成棋局。”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聚合又分散,符纸一半被一域的统一之气压得规整如印,一半被多域的差异之气撕得碎片纷飞,“他们把一与多当成了对立的选择,却忘了一与多本是整体的分合——一是多的根基,统摄万象而不扼杀差异;多是一的显现,各具特色而不脱离整体。一不碍多,多不违一,一多相即,方得整体。”
火灵儿看着一域的工匠,为了“统一标准”,强行将所有刀具都打造成同一种尺寸,结果砍柴的嫌小、雕刻的嫌大,工具成了摆设;多域的商贩,因“拒绝统一货币”,只能以物易物,一只羊换三袋米的交易,常因“米多米少”争执半天,效率极低。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一束主火(一),统领方向,时而化作数簇星火(多),各展其辉:“就像树木,根是一(滋养全体),枝叶是多(各向生长),无根之木枝叶难活,无枝叶之木不过枯桩。一多相济,方得生机。”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一域的统一之气中注入“容多道韵”,让一位总说“不一样就是错”的一族长老,在看到多族用不同方法培育出耐寒的新粮种时,终于允许族人“在统一耕种时间的前提下,自选种子”,刻板的表情多了几分松动;在多域的差异之气中融入“归一道机”,让一位拒绝使用公共水井的多族农夫,在自家水井干涸时,终于接受了多族合力挖掘的“共享水井”,发现“统一规划的水源更可靠”,固执的眼神多了几分认同。
“一含多样,多守一本,方是一多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凝固与散乱,“一族该明白,真正的统一不是抹杀差异,而是在共同的根基上,让每个个体都能发挥所长,‘和而不同’;多族该懂得,真正的差异不是拒绝协作,而是在尊重个体的同时,遵守必要的共识,‘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就像这原上的乐曲,基调是一(主旋律),音符是多(各声部),无基调的音符是噪音,无音符的基调是沉寂,一多相和,方得乐章。”
一族的“执一伯”与多族的“任多侯”同时现身。执一伯穿着制式划一的长袍,手持刻着“归一”二字的令牌,说话时语调平稳无起伏:“天下有道,莫过归一。我族靠统一的规则高效运转,耕种有序、交易公平,多族的‘混乱’,不过是效率低下的借口,迟早被时代淘汰!”
任多侯则穿着拼凑的衣裳,腰间挂着各式小物件,说话时语气跳脱:“万物不齐,方显生机。我族靠自由的创造活出真我,新想法、新技艺层出不穷,你们的‘统一’,不过是怕变革的保守,迟早僵化腐朽!”
就在这时,一多原遭遇了“协作危机”——一域因所有工匠都按同一标准打造农具,面对突发的蝗灾,需要特制的捕蝗网时,竟无人会做,庄稼被啃食大半;多域因没有统一的防洪标准,河堤高矮不一,一处溃堤便冲垮了成片田地,各家只顾抢修自家地界,任由洪水蔓延。
一域的粮仓因蝗灾减产,族人捧着统一规格却无用的农具,执一伯的“高效”在天灾面前成了空谈;多域的村庄被洪水浸泡,农夫们在各自为战的抢修中筋疲力尽,任多侯的“自由”挡不住灾难的扩散。
“现在,你们还要执着于纯一或纯多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阻挡蝗灾、加固河堤,“一族有统一调度的能力,能组织大规模抗灾;多族有多样创新的智慧,能想出灵活的应对之法,只有一多协作,才能化解危机!”
一族那位长老,看着被蝗虫啃光的庄稼,对执一伯说:“光守规矩不行(破僵化),我们得请多族帮忙做捕蝗网(纳多),他们的手艺多!”他主动开放粮仓,用统一计量的粮食换取多族的帮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