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善恶原中明心迹,善需带刺恶有底线(1/2)

定风号驶入善恶原,原上的道德能量呈现出扭曲的两极。一侧的“善域”被苍白的伪善之气笼罩,“善族”的生灵将“不伤人”奉为圭臬,哪怕面对窃贼也只会“好言相劝”,遇到恶霸欺凌他人也选择“息事宁人”,认为“只要自己不做恶,便是大善”,域内的房屋门户大开,却常遭洗劫,生灵们脸上挂着“慈悲”的笑容,眼底却藏着怯懦;另一侧的“恶域”则被浓稠的暴戾之气包裹,“恶族”的生灵信奉“弱肉强食”,抢夺财物、欺压弱小成了常态,甚至以“作恶的程度”论地位,觉得“心慈手软是废物”,域内的建筑布满尖刺,生灵们眼神凶狠,却因互相猜忌而终日提防。

“星力显示,善族的能量因过度迂腐而变得虚伪,如同褪色的白布,虽看似纯净却无韧性;恶族的能量则因长期暴戾而变得狂躁,如同失控的野火,虽能焚毁一切却终将自灭。”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震颤,符纸一半被善域的伪善之气浸得苍白,一半被恶域的暴戾之气灼出焦痕,“他们把善与恶当成了绝对的标签,却忘了善与恶本是心性的摇摆——善过则成纵,恶极则生灭;真正的善藏着锋芒,能护己护人,真正的恶若失底线,必引火烧身。善需带刺,恶有底线,善恶分明,方得正道。”

火灵儿看着善域的书生,面对恶族抢夺粮车,只会拱手作揖“恳请归还”,结果粮车被抢,还被推搡在地;恶域的猎户,为了“彰显强悍”,猎杀了保护幼崽的母兽,却不知那母兽是维持山林平衡的灵兽,导致猎物锐减,自己也陷入饥饿。焚天绫在她手中流转,时而化作护持的火焰(善之锋芒),击退侵扰,时而化作惩戒的火光(恶之收敛),警醒过界:“就像治世,善是怀柔爱民(仁),恶是严惩奸佞(威),善而无威则纵容奸邪,恶而无度则失了人心。善恶相济,方得清明。”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善域的伪善之气中注入“锋芒道韵”,让一位总说“莫伤人”的善族农夫,在看到恶族欺负孩童时,终于举起锄头喝止,发现“强硬也能护善”,怯懦的眼神多了几分坚定;在恶域的暴戾之气中融入“底线灵机”,让一位以“抢得多”为荣的恶族少年,在看到同伴虐杀无辜幼兽时,下意识地出手阻止,觉得“这太过了”,凶狠的表情有了一丝犹豫。

“善不纵恶,恶不欺弱,方是善恶真谛。”阿木的声音穿透了苍白与浓稠,“善族该明白,真正的善良不是任人欺凌,而是有勇气对恶说‘不’,用力量守护弱小;恶族该懂得,真正的生存不是无底线作恶,而是知道‘有所不为’,过度施暴只会引来反噬。就像这原上的草木,善如幽兰(温和却有刺),恶如荆棘(锐利却不滥伤),各守其界,方得共生。”

善族的“迂善伯”与恶族的“纵恶侯”同时现身。迂善伯手持“慈悲经”,说话时语气温和却无力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族靠‘不与恶争’保全自身,时间会惩罚恶人,何必脏了自己的手?恶族的‘施暴’,不过是自寻死路。”

纵恶侯则扛着带血的狼牙棒,说话时带着狞笑:“弱肉强食,天经地义!我族靠‘拳头硬’活得滋润,善族的‘慈悲’,不过是打不过的借口,迟早被我们吞并!”

就在这时,善恶原遭遇了“善恶失衡劫”——善域因长期纵容,恶族的抢掠变本加厉,连储存的过冬粮食都被洗劫一空,生灵们只能挨饿受冻;恶域因互相倾轧,强者为争夺资源自相残杀,弱者则联合起来反抗,域内一片混乱,连基本的生存都成了问题。

善域的孩童们饿得啼哭,迂善伯的“慈悲经”挡不住寒风,苍白的笑容终于挂不住;恶域的少年看着同伴的尸体,纵恶侯的“拳头硬”在内乱中失去了威慑,凶狠的眼神多了几分恐惧。

“现在,你们还要困在善恶的偏执里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震慑暴徒、安抚善民,“善族有团结的本心,能组织防御;恶族有强悍的力量,能平息内乱,只有善恶相制,才能化解危机!”

善族那位农夫,看着冻饿的族人,对迂善伯说:“光念经没用(破迂),我们得拿起工具护着粮食(善之锋芒),再跟恶族里还有底线的人谈谈!”他带头组织青壮巡逻,守住了最后的存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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