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主客界中融内外,主有容德客有归心(1/2)

定风号驶入主客界,界内的气息如同隔着一道无形的门槛。一侧的“主域”气势恢宏,楼宇上刻满了彰显“主人”身份的图腾,“主族”的生灵眉宇间带着东道主的优越感,他们视这片土地为自家私产,对外来的“客族”处处设防,连交易都要收取高额的“占地费”,坚信“主尊客卑”是天经地义;另一侧的“客域”则简陋局促,房屋多是临时搭建的棚屋,“客族”的生灵大多低着头走路,说话时带着小心翼翼的谦卑,他们因祖辈迁徙而来,始终觉得自己是“外人”,不敢参与主域的事务,连孩子都被教导“少惹主人家不快”。

“星力显示,主族的能量因过度强调‘主位’而变得狭隘,如同关紧的门户,虽能防御却也隔绝了新鲜空气;客族的能量则因长期自居‘客位’而变得萎缩,如同扎不下根的浮萍,虽有韧性却难有归属感。”清禾的星符在两域间徘徊,符纸一半印着主域的图腾,带着倨傲的棱角,一半沾着客域的尘土,透着怯懦的褶皱,“他们把主与客当成了永恒的身份标签,却忘了主与客本是相对——今日的主,可能是昨日的客;此地的客,或许是彼地的主。真正的主客之道,是主有容人之量,客有安分之礼,彼此尊重,方能共生。”

火灵儿看着主域的孩童嘲笑客族孩子的衣着“土气”,主族长辈不仅不制止,反而觉得“自家孩子有气派”;客域的一位老工匠,明明有一手绝妙的陶艺,却因“不敢在主人面前班门弄斧”,让技艺渐渐失传。焚天绫在她手中泛着平和的光,仿佛想抹平那道无形的门槛:“就像待客之道,主人备好茶水(主之礼),客人奉上薄礼(客之仪),宾主尽欢才是佳话。若主人傲慢无礼,客人拘谨不安,再丰盛的宴席也索然无味。”

阿木的界源石残片释放出柔和的白光,白光在主域的图腾上添了几分“包容”的纹路,让一位主族商铺的掌柜,看着常来买东西的客族妇人因钱不够而窘迫时,第一次主动说:“先记账上,下次一起给。”;在客域的棚屋间点亮了几盏“自信”的灯火,让那位老工匠的孙子,鼓起勇气将爷爷的陶艺作品拿到主域的集市上展示。

“主不失礼,客不失节,方是主客和谐。”阿木的声音穿透了傲慢与拘谨,“主族该明白,这片土地的生机,不仅来自你们的守护,也来自客人带来的新气息;客族该懂得,尊重不是卑微,融入不是谄媚,凭本事立足,便不怕他人轻视。就像这界中的山水,主域的山(主)因客域的水(客)而灵秀,客域的水因主域的山而深邃,山水相依,方有景致。”

主族的“东道主”与客族的“寄人翁”同时现身。东道主身着绣着“主”字的锦袍,腰间挂着象征领地的令牌,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威严:“我们世世代代守护这片土地,客族能在此落脚,已是天大的恩赐。守好主客的本分,才能相安无事,否则便别怪我们不客气。”

寄人翁则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手中握着一把从故乡带来的种子,声音带着习惯性的谦卑:“是是是,东道主说得是。我们只求有个安身之处,绝不敢有非分之想,给主人家添麻烦。”

就在这时,主客界遭遇了“异香瘴”——一种能迷惑心智的香气,主域因长期排斥外来事物,对异香的抵抗力极弱,不少生灵陷入昏迷;客域的生灵虽因常年迁徙而抵抗力稍强,却因缺乏对地形的熟悉,找不到解毒的草药。

主域的粮仓因看守昏迷而无人管理,即将被瘴气侵蚀;客域的棚屋因地势低洼,瘴气聚集,孩童们开始咳嗽不止。

“现在,你们还要分主客吗?”阿木大喊,催动界源石残片的白光净化部分瘴气,“主族熟悉地形,知道解毒草药的位置;客族有应对异香的经验,能制作简易的防毒香囊,只有联手,才能渡过难关!”

主族那位商铺掌柜,看着昏迷的妻儿,又看看客族妇人递来的防毒草药(正是她之前记账买下的那种),终于放下了架子:“城西的‘醒神花’能解瘴气,我带你们去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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