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肃静（2/2）

那刻夏浅浅微笑说：“…况且，照你的说法，在踏上这无尽的轮回以前…你可是我的门生啊。”

和那刻夏前往启蒙王座取得「理性」的火种。两人发现了监视的赛飞儿，那刻夏和赛飞儿分别赶着对方。

「贼灵」巴特鲁斯趁机把瑟希斯［理性之泰坦］的火种顺走了，卡厄斯兰那［欧洛尼斯神迹］抓回巴特鲁斯。

卡厄斯兰那语气无奈的不耐烦说：“我的耐心已经快用尽了，所以更不想浪费口舌。听好，贼灵：交出火种，就当我们从未交锋过。这样，你们和这个世界都能得到拯救。”

「贼灵」巴特鲁斯：“桀桀桀，说得比吟游诗人唱得还好听！说什么「拯救」……”

「贼灵」巴特鲁斯：“要本大爷说…你自己就是翁法罗斯天大的祸患！”

【赛飞儿：……】

【黑厄：……】

卡厄斯兰那发出痛苦的呼吸：“……”

【赛飞儿：巴特鲁斯！道歉！】

【巴特鲁斯：是是是大姐头，对不起】

【黑厄：……无妨】

「贼灵」巴特鲁斯：“就算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肉体凡胎罢了！承载十二颗火种？别开玩笑了，你只会被神火吞噬，然后拉这个世界给你当陪葬……”

【星：说的对，但我不止12颗】

卡厄斯兰那闭上眼睛说出一个数字：“…一百三十四。”

那刻夏：“什么……”

卡厄斯兰那：“这是我经历的第一百三十四次轮回。已为我所承载的火种数量，是……”

那刻夏：“…一千五百九十六。”

卡厄斯兰那面色冷漠的回答：“…嗯。”

「贼灵」巴特鲁斯惊讶的说道：“一千多颗火种，区区一个黄金裔…怎么可能？！”

【星：那么现在的火种是……】

【那刻夏：四亿零二百六十万四千零二十颗】

【巴特鲁斯：这！】

卡厄斯兰那右手放在胸前坚定说：“我能一路走到这里，就是证明。”

那刻夏担忧带着警示的说：“可总有一天…你会被焚烧殆尽。”

卡厄斯兰那一脸平静的说：“当然，神火总有一天会烧毁我的眼球，令我盲目……”

江誓：“明明自己很怕烫……”

【风堇：是啊，白厄阁下最怕烫了】

与巴特鲁斯战斗过后，卡厄斯兰那知道接下来赛飞儿会发生什么会做出什么。然而两人动手前……

那刻夏大声阻止两人：“——肃静。”

卡厄斯兰那露出意外的表情：“啊…这倒是头一遭。”

赛飞儿：“…独眼男孩，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那刻夏：“你走吧，赛法利娅。给我们一点私人时间。”

那刻夏看向卡厄斯兰那：“这不是为她，而是为你。”

那刻夏露出严肃的说：“你已经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该讨论一种可能性了：也许你所行的根本不是拯救的道路，只是单纯地把这世界拖入火海而已。”

那刻夏：“看在你我也曾为师生的份上，回头吧。我不在乎你已经尝试了多少次，因为有一件事我已十分明了——”

那刻夏：“你心底的救世主情结，已将你变得与你口中冷眼的神明并无区别。那些你誓言要拯救的人子…如今在你眼里，他们的性命恐怕与蝼蚁无异吧？”

【黑厄：……】

卡厄斯兰那发出苦涩的呼吸：“……”

赛飞儿露出冷笑：“呵，怪不得。”

赛飞儿带着恨意说：“我每天都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恶魔才能在顷刻间烧毁我的家乡，连眼都不眨一下……”

【赛飞儿：……】

【阿格莱雅：……】

赛飞儿痛苦的控诉：“现在，我找到答案了。原来那浑身着火的恶魔，满脑子幻想的都是要成为「救世主」哪！”

【黑厄：……】

卡厄斯兰那发出沉重的呼吸：“……”

卡厄斯兰那露出决然的说：“我已经不想再辩解什么了。不管付出多少口舌，结局都不会改变。”

卡厄斯兰那强硬道：“做出你们最大的努力抗争，或是接受命运，将火种交给我……”

卡厄斯兰那面色沧桑与坚定的说：“哪怕只是徒劳，你们…我们，都有选择的权利。”

那刻夏：“……”

那刻夏发出自嘲：“没错，纵使这只是「徒劳」，世界不过是一场神明的玩笑……”

赛飞儿坚定宣告：“但当我靠着自己的双腿，踏入被诸神写就的「毁灭」中时，你会见证——”

赛飞儿抗争的呐喊道：“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注脚，也会在故事里留下自己的印记！”

卡厄斯兰那：“于是，在第一百三十四次轮回的尽头……”

卡厄斯兰那：“「羁客」与「学士」兑现了他们的命运，再一次。”

卡厄斯兰那：“或者，兑现命运的不止他们。只是我已记不清了。”

卡厄斯兰那：“无边的黑暗中，没有来由地，一道声音始终在耳边萦绕……”

卡厄斯兰那：“「逐火是不断失却的旅途，在那一切当中，生命也微不足惜。」”

卡厄斯兰那：“……”

卡厄斯兰那：“「付之一炬」…多么熟悉的结局。”

卡厄斯兰那：“它也出现在每一段旅途里，始终如一。”

【黄金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