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真正的「空白」（2/2）

星绕头疑惑道：“所以他跟着我们干啥的？”

那刻夏微微叹了一口气，转头对着两人说。

“继续考试。”

星和穹分别去了，上面是昔涟的晶体最初的轮回。

接着无数轮回对着同伴出手。

最后面对强大的星神。

星和穹回到「负世」晶体拿到另一半「负世」符号。

然后金血变成一个孩子，那刻夏解释说那是「空白的愿望」，于是众人跟上孩子。

另一边，空白的愿望来到一个石像面前。

空白的愿望看着雕像发出惊呀：“喔……”

空白的愿望对着雕像发出感慨：“好高大，好威风！和神谕牌上的「英雄」…好像！”

吕枯耳戈斯出现轻笑：“呵……”

吕枯耳戈斯：“因为，他正是「英雄」的化身。”

空白的愿望转过身发出疑问：“嗯…你是谁？”

吕枯耳戈斯：“看来，你已经归于「空白」了。”

吕枯耳戈斯双手抱胸说：“但对我而言，这是第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世界尽头与你重逢。”

吕枯耳戈斯撇过头看向远处：“他们已在路上了。若是与我相遇，场面想必会无法控制吧？”

空白的愿望绕头困惑道：“三千…什么？「他们」又是谁？”

吕枯耳戈斯看向雕像说：“别在意，孩子。继续瞻仰吧，在他身上，你看见了什么？”

空白的愿望用手抵着下巴思索：“唔……”

空白的愿望对着雕像说：“虽然乍一看只是座雕像，但是……”

空白的愿望对着雕像发出疑惑：“好奇怪，他好像有体温。很…温暖。”

吕枯耳戈斯：“不妨也用上听觉。”

空白的愿望：“嗯…我听见……”

空白的愿望：“他身上，有许多裂缝…在发出…像是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好可怕。”

空白的愿望看着雕像担忧道：“他不会…快要碎掉了吧？”

吕枯耳戈斯摇摇头放下双手：“很遗憾，孩子。”

吕枯耳戈斯摊开右手说道：“这个男人，宁愿支离破碎，也不肯倒下。”

吕枯耳戈斯：“你可以把我视作一名…雕塑师。我穷尽一生，只完成了两件作品。”

吕枯耳戈斯：“在他人眼中，它们可谓「杰出」。但只有我自己知晓，其中有多少遗憾。”

空白的愿望双手抱胸疑惑看着吕枯耳戈斯。

“遗憾？”

吕枯耳戈斯抬头看向雕像说：“我的第一尊作品，已经离我而去。而这第二尊作品，它本应是完美的。”

吕枯耳戈斯：“直到这一刻来临前，我都如此深信。”

空白的愿望一脸困惑说道：“听不懂。你是说，你的想法改变了？”

吕枯耳戈斯摇头放下双手说：“我不会改变，但愿意承认：那十二块石料未经打磨，却比任何雕像都精致万倍。”

吕枯耳戈斯低头看着右手自语道：“仿佛在嘲笑我，一个失败的雕塑家——只因经我之手，它们天生的卓越注定受到折损，乃至荡然无存。”

吕枯耳戈斯抬头看向天空感触道：“呵呵，生来第一次，我意识到了……”

吕枯耳戈斯：“这幅躯壳，也不过是承载了第一位天才「偏执」的分身。”

吕枯耳戈斯：“被镌刻在机核中枢的钢印，只容许我追寻唯一的目标：「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