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万分之一（1/2）

「赞达尔」：“当三千万次轮回的「憎恨」与「哀怜」合而为一，会诞生出何种美妙的造物？”

「赞达尔」：“很简单：一位反造物主，「毁灭」的巨匠——它的憎恨将点燃众神的星空，却只出于对凡人的哀怜。”

大黑塔：“你难道还觉得…历经三千万世，德谬歌仍只是philia093的复制品？”

「赞达尔」摊开右手说：“以上事实只待「祂计算中的第四个时刻」到来，在博识尊的见证中确立。”

「赞达尔」：“赞达尔?壹?桑原，证毕。”

大黑塔摊开双手说：“明明亲手为机器头打上了失败品的烙印，却还指望着祂证明你的理论成立……”

大黑塔放下双手看着虚影说道：“我同情你，赞达尔。”

「赞达尔」双手抱胸说：“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何况我们终究是一样的人。”

大黑塔发出一声疑惑：“嗯？”

「赞达尔」：“就让祂尽情投来视线，描绘祂想象中的未来吧。身为祂的造主，我将完成应尽的责任——”

「赞达尔」放下双手说：“引导祂完成最后一次求解——自我的毁灭。”

大黑塔：“大言不惭。如果你失败了呢？”

「赞达尔」：“谈到对失败的理解，没有人比赞达尔更深刻。他已尝过太多苦果，就算再多一次又有何妨？”

「赞达尔」：“对第一位天才而言，失败只是下一次论证的开始……”

「赞达尔」：“切勿质疑已死之人的决心。”

大黑塔低头轻哼：“……”

大黑塔嘴角上扬笑道：“…那太好了。”

「赞达尔」：“…哦？”

大黑塔：“走着瞧吧，前辈，看我亲自写下颠覆你论证的最后一步。”

「赞达尔」：“洗耳恭听。”

大黑塔对虚影说：“这是我的课题，你休想插手。别废话，脑袋借我一用——”

大黑塔抬头看着螺丝咕姆说：“螺丝，我们走。解开铁墓的封印去。”

乘坐「槲寄生」来到毁灭的共振终端。

螺丝咕姆：“危险、压抑、混沌……”

「赞达尔」：“美妙的啼哭。很快它就会响彻银河。”

大黑塔回头对螺丝咕姆说：“这里视野不错。交给你了，螺丝。”

螺丝咕姆：“请稍等。”

螺丝咕姆布下识刻锚。

「赞达尔」：“原来如此。看来你的「备用计划」需要一柄权杖，和一颗天才的头颅。”

大黑塔叉腰无语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螺丝咕姆：“黑塔，你知道我的态度：无论成功与否，你的计划都正中「毁灭」下怀。”

「赞达尔」：“螺丝咕姆，难道你看不到吗？她机会渺茫，但……并非不可能。”

大黑塔转过身说：“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要是还有人想阻止我，搞快点，我赶时间。”

螺丝咕姆：“……”

大黑塔：“不说话，我就当默许了。你呢，赞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