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储备木柴（1/2）

林淼在巨大的伐木场里不紧不慢地转了一大圈。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松木香气和柴油味，电锯的轰鸣声、卡车的引擎声、工人们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充满原始力量的工业图景。他仔细打量着那些堆积如山的原木，观察它们的品种、粗细、干燥程度，心里默默估算着它们的燃烧值和所占空间。这些西伯利亚红松和冷杉木质紧密，油脂丰富，绝对是上好的取暖燃料。

正盘算着，黄大爷从另一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完成交易的轻松笑容：“咋样，林老板？感觉如何？我们这儿的木头不错吧？”

“确实不错，材质很好。”林淼点点头，由衷地称赞，然后切入正题：“黄老，请问一下，如果我想采购的话，应该直接跟谁谈？刚才那位负责人？”

“对对对，就跟他谈，安德烈·伊万诺夫，这伐木场他管事儿。”黄大爷热情地指着刚才那个工头模样的大汉，“走，我带你过去，他也会说几句中文，沟通没问题！”

“那太好了，真是麻烦您了。”林淼再次道谢。有黄大爷这个中间人，事情会顺利很多。

在黄大爷的引荐下，林淼再次和负责人安德烈握了握手。安德烈是个典型的西伯利亚汉子，身材高大壮实，面相粗犷，但眼神里透着精明。

“林老板，对我们木材感兴趣？”安德烈用带着浓重口音但还算清晰的中文问道。

“是的，安德烈先生。品质我很满意。”林淼直接开门见山，“我想采购一批木柴，量比较大。不知道价格怎么算？”

安德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更大的热情：“量大？多少？我们这里最多的就是木头！价格好商量！”他挥舞着粗壮的手臂。

经过一番简单的讨价还价，双方最终商定，以2000卢布每立方米的价格，按汇率折算，约合180华币每立方，还算便宜，采购立方米松木和杉木木柴。结算方式则按林淼的要求，直接使用华币进行跨境转账。

这个价格对于如此优质的木材来说，简直是白菜价，林淼内心非常满意。但对于安德烈来说，这是一笔突如其来的大单，而且是用硬通货华币结算，他同样求之不得。

“合作愉快，林老板！”安德烈用力地握着林淼的手，脸上笑开了花。

谈妥之后，黄大爷开车载着林淼先回到了利斯特维扬卡镇。林淼再次对黄大爷表示了感谢，并额外付了一笔可观的向导费。随后，他开上自己的房车，再次独自驶向了那个位于森林深处的伐木场。

当他再次出现在伐木场时，安德烈正准备下班，看到他很是意外：“嘿！林老板！你怎么又回来了？是合同还有什么问题吗？”他担心林淼反悔。

林淼脸上露出早已准备好的、带着一丝“专业”和“急切”的笑容，编瞎话的本事越发熟练：“嘿，安德烈，别担心，合同没问题。是我的运输队计划有变。他们通知我，今天晚上就能赶到这边！所以我赶紧过来看看，咱们场里现在现成的、符合标准的原木，大概有多少存货？我让他们今晚就直接装车运走，省得夜长梦多。”

安德烈一听，原来是好事，立刻松了口气，随即豪爽地大手一挥：“今天晚上就能到？你们效率真高！存货你放心！我们这现在总的储备量有十二三万立方米呢！你这区区一万立方，随便拉！看上哪堆拉哪堆，绝对不影响！”

他指着远处那些堆得像小山一样的木柴垛：“那些，那些，还有那边那些，都是最近劈好的，干湿度正好！林老板你今天随意看，反正伐木场晚上也没人锁门，工人们都回镇上住了。需要我留几个人帮忙装车吗？”

“不用不用！”林淼连忙摆手，语气自信，“我们是专业的，自带装卸设备和人手，很快就能搞定！就不耽误你们休息了。” 安德烈哈哈一笑：“没问题！林老板你们是专业的！那我就下班了？货款……”他提醒道。

“哦对，我现在就转！”林淼立刻拿出手机，操作跨境银行app，按照合同约定的金额180万华币，转入了安德烈提供的公司账户。

安德烈很快收到了财务的确认电话，脸上笑容更盛，用力拍了拍林淼的肩膀：“合作愉快，林老板！以后还需要木头，随时找我！我先走了！”说完，他便跳上一辆破旧的吉普车，带着最后几个工人，卷起一路尘土，消失在了林间道路的尽头。

偌大的伐木场瞬间变得无比寂静，只剩下林淼一个人。机器的轰鸣声消失了，工人的喧哗声也远去了。夕阳的余晖透过高大的树梢，在堆满木材的空地上投下长长的、斑驳的光影。

林淼环顾四周，发现整个伐木场果然如安德烈所说，几乎处于不设防状态。工棚锁了门，但堆放木材的广阔区域根本没有围墙和大门。这里毕竟是西伯利亚最边缘的地方之一，地广人稀，人迹罕至，如果不是蕴藏着丰富的林业资源，根本就不会有人类活动的痕迹。自然也谈不上什么严密的安保措施，连供电线路都没有拉到这片作业区，工人们白天干活靠的是自备发电机。

等到夜深人静，约莫凌晨两点左右，万籁俱寂，只有森林深处偶尔传来的不知名鸟兽叫声。林淼换上一身黑色的运动服和运动鞋，像一道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再次来到了伐木场。

那些已经劈好、整齐码放的木柴垛，他只收取了2大堆，约2000立方，那些目标太明显，收多了都很容易被发现。他的终极目标是伐木场最边缘区域，那里堆积着大量还未及处理的粗大原木。这些原木数量庞大，形状不规则，没有整齐堆垛，少掉一些很难被察觉。

月光勉强提供了一些照明。林淼找到一处原木堆积点，这些原木直径大多在半米以上，长度超过五米，散发着浓郁的木质香气。他伸出手，触摸到那冰冷粗糙的树皮。

集中精神，意念笼罩住眼前这座巨大的原木小山。 “收！”

唰！眼前瞬间一空！一大堆至少有上千立方的原木瞬间消失，被转移到了玉符空间内一片预先留好的空地上，轰然落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还好空间隔绝声音。

他如法炮制，沿着边缘地带快速移动，连续收取了十大堆这样的原木。他的意念简单估算了一下，这十堆原木的总体积，恐怕已经超过了立方，这样他收取的总木柴已经达到惊人的多立方，比他白天订购的还要多出近5000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