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灵墟护界杖（2/2）

“吾乃紫霄衡道圣主，玄纬第三层试炼之主。”圣主的声音如钟鸣般响彻天地，既无偏袒也无压迫，唯有大道至公的淡然，“汝等已过初心、执念两关，今日需过‘牺牲之秤’——大道无情，却有情，汝等需在‘玄纬生灵’与‘原宇宙亲友’之间，择一舍一。”话音未落，圣主挥动衡道拂尘，因果秤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紫霄光，秤两端的晶石分别亮起——左侧“玄纬”晶石中浮现出玄纬十八层所有生灵的影像：有玄羽灵怪、玄晶岛居民，还有无数依赖玄纬平衡生存的小生命；右侧“原宇”晶石中则浮现出我们在原宇宙的亲友：清瑶、林寒珏、逍遥子、仙光天尊、帝俊陛下，还有江南灵植园的百姓、镇仙城的修士。

“这……”我下意识握紧灵墟护界杖，金粉光流微微颤抖——玄纬生灵是绝对宇宙的本源，若玄纬崩塌，绝对宇宙将不复存在，无数生灵会因此消亡；而原宇宙亲友是我们并肩作战的伙伴、守护的对象，若他们因我们的选择而亡，我们的道心也将彻底崩塌。这不是简单的取舍，而是对“守护”二字最残酷的考验。

“玄纬若毁，绝对宇宙失衡，将波及万界；原宇若亡，汝等守护的初心便成空谈。”圣主的声音再次响起，衡道珠泛着光，“汝等需在一炷香内做出选择，否则因果秤将自动判定‘两界俱毁’。”粉团子似乎感受到了危机，不安地蹭着我的脸颊；墨麒麟也低伏身体，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眼中满是焦急。

君舟的脸色凝重，他盯着因果秤两端的影像，剑垣镇墟剑的光鞘不断闪烁——他想起了归墟之战中仙光天尊的嘱托，想起了镇仙城百姓的期盼，也想起了玄纬空间中玄羽灵怪的友善、灵植法则的共鸣。“静馨，你怎么看？”他转头看向我，眼中没有迷茫，只有对我的信任——无论我做什么选择，他都会与我并肩。

我看着因果秤，心中百感交集。突然，初心玉简在怀中发烫，鸿蒙元初帝君的话再次响彻识海：“初心是道之始，亦是道之终。”是啊，我们的初心是“守护平衡”，而非“选择牺牲”。大道虽有取舍，却不该是“非此即彼”——玄纬生灵与原宇宙亲友，皆是宇宙平衡的一部分，少了任何一方，平衡都将被打破。

“圣主，晚辈有一问。”我上前一步，灵墟护界杖直指因果秤，金粉光流与紫霄霞光交织，“大道至公，众生平等，为何要逼我们做‘舍一救一’的选择？若玄纬与原宇本就是宇宙平衡的一体两面，舍其一，便是舍平衡，这难道符合‘衡道’之理？”圣主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衡道拂尘微微颤动：“汝等认为，两者皆不可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