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自己走(1/2)

王爷竟然还信这些鬼神之说?

沈霜刃快走几步跟上,故意用团扇掩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着讥诮的眸子。

南晏修突然站定,转身时带起的风掀起她鬓边一缕碎发。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底似有寒星闪烁:本王倒是不信鬼神之说。

他忽然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但方才那老妇有句话说得好——终有报应!

最后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每个音节都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

她藏在袖中的银针猛地掐紧,那道写着字的福纸发出细微的脆响。

既然王爷已经祈完福了,她故意轻咳一声,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临烟就先告退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绣着金线的裙裾在青石板上划出绝诀的弧度。

谁知眼前玄影一闪,她整个人突然腾空而起。

南晏修竟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几个起落间就飞身上了停在路边的马车。

车厢猛地一晃,惊得驾车的侍卫差点摔下去。

沉香木车辕上雕刻的狴犴兽首正对着她,怒目圆睁。

临烟姑娘急什么?

南晏修单手撑在她耳侧,玄色衣袖垂落如夜幕,将人困在方寸之间。

他低头时,玉冠垂下的金丝流苏扫过她脸颊,不是说对本王的相思之情,已经让你...寝食难安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颈间那颗胭脂痣,引得那处肌肤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栗。

沈霜刃此刻才真切地意识到——她招惹了一个多么危险的猎物。

但骨子里的傲气偏不肯认输。

沈霜刃突然出手,纤纤玉指如灵蛇般缠上南晏修的手腕。

她指尖在某个穴位上重重一按,南晏修只觉整条手臂瞬间麻痹,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

王爷当心——

她假意惊呼,手上力道却分毫不减。

趁着南晏修身形不稳的刹那,她腰肢一拧,绣着金丝暗纹的裙裾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度。

南晏修的后背重重撞在车厢软垫上,发出的一声闷响。

他借力稳住身形,却故意装作不支,顺着她的力道倒在软垫上。

这个角度正好能让窗外透进来的天光,完整地勾勒出她此刻的模样。

临烟姑娘这是...

南晏修话音未落,双手已被她牢牢扣住,高举过头顶。

沈霜刃跨坐的姿势让她繁复的裙裾层层铺开,像一朵盛放的牡丹。

南晏修的目光顺着她绷紧的腰线往上,掠过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最后定格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

因方才的动作,羊脂白玉簪掉落,几缕青丝垂落,在两人之间轻轻摇晃。

王爷说的极好...

她俯身凑近,朱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可是不知...王爷是不是也对临烟...朝思暮想呢?

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廓,声音软绵像是带钩。

南晏修喉结微动,眼底暗色翻涌,似深潭下蛰伏的猛兽终于窥见猎物。

他故意挣了挣被扣住的手腕,果然换来她更用力的压制——

那截皓腕看似纤细,力道却不容小觑,指甲边缘泛着淡粉的月牙正深深陷进他突起的腕骨。

临烟姑娘竟这般心急...

他尾音拖长,忽然曲起膝盖抵住她腿侧软肉。

马车恰在此时碾过青石板缝隙,剧烈颠簸间她整个人向前倾来,朱唇堪堪擦过他颈侧动脉。

南晏修闻到她衣领间暗藏的冷梅香,混着肌肤透出的暖意,竟比最烈的酒还醉人。

珠串坠落的脆响中,他忽然翻腕挣脱桎梏,带着薄茧的拇指抚上她唇角:要验看朝思暮想...

指尖顺着下颌线游走到耳垂,突然发力捏住那粒珊瑚珠,总该让本王也讨些利息。

沈霜刃吃痛仰头,露出雪颈上淡青的血管。

她突然屈膝顶向他腰腹,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夹住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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