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为她解毒(1/2)

南晏修踹开寝殿雕花门时,沈霜刃正咬着他的锁骨。

尖锐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却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王...

侍卫在廊下迟疑地唤道。

滚出去。

南晏修头也不回地命令,声音里翻滚着压抑的欲望,没有本王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寝殿半步。

门扇重重合上的刹那,沈霜刃已经撕开他的玄色锦袍。

玉扣崩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寝殿里格外清脆,如同她此刻绷断的理智。

南晏修自小便宿在寒玉床上,走到哪儿都要差人带着。

这方三尺见方的玉榻,是他活命的药,也是困住他的枷。

这次来荧州替皇上巡视也不例外。

三十六个侍卫轮流抬着这寒玉床跋涉千里,路上碎了三块垫脚的紫檀木。

知府献媚地说要进献当地特产的暖玉枕,被他用折扇挑着扔出了窗外。

他单膝跪在床沿,手指抚过她滚烫的脸颊。

寒玉床的冷气与她肌肤的热度形成奇妙的对比,他的指尖像触碰了一块正在燃烧的冰。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这是你自找的...

沈霜刃还想说什么,却被突然覆上来的唇堵住了所有言语。

这个吻与茶肆中的试探截然不同,南晏修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掐着她的腰肢,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她尝到他唇齿间残留的茶香,混着淡淡的血腥气——方才她咬破的地方。

寒玉床的冷意透过单薄衣衫渗入脊背,而身前人的体温却灼热得吓人。

沈霜刃难耐地弓起身子,指尖陷入南晏修散落的墨发。

药效在血液里奔涌,她恍惚觉得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火星。

唔...

她无意识地轻哼,声音破碎得像揉皱的绸缎。

这声呼唤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

南晏修突然扯开她的衣带,月白罗衫如花瓣般散开,露出里面被汗水浸透的藕荷色心衣。

他眸色一暗,低头咬上她纤细的锁骨。

疼...

沈霜刃轻呼,却将他搂得更紧。

南晏修的唇舌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在雪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寒玉床的冷气与滚烫的唇印交替侵袭,沈霜刃觉得自己像被抛入冰火两重天。

当他的牙齿轻轻碾过心衣系带时,她浑身颤抖得几乎蜷缩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

南晏修低笑,气息喷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方才在茶肆撩拨时,不是大胆得很?

沈霜刃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看他。

血月的光透过纱窗,为南晏修俊美的轮廓镀上妖异的红。

他衣襟大敞,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上面还有她方才情急时抓出的红痕。

若是正人君子...她喘息着去解他玉带,此刻就该去寻药...

玉带落地的脆响中,南晏修擒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头顶:我何时说过自己是君子?

玄色外袍与月白罗衫纠缠在一起,像墨汁染透了新雪。

沈霜刃惊喘一声,本能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牢牢制住。

晚了。

南晏修咬着她耳垂呢喃,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从你夺我那盏茶开始,就该想到这个结局。

接着沈霜刃吃痛的闷哼一声。

南晏修也好不到哪去,额角青筋暴起,汗珠顺着下颌滴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寒玉床冷得刺骨,而两人相贴处却热得像要融化。

放松...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很快就...

话语破碎在交缠的呼吸里。

沈霜刃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十道鲜红的月牙。

疼痛刺激得南晏修越发失控,他掐着她的腰,仿佛要透过这具身体触碰她的灵魂。

窗外,血月悄悄移过中天,将寝殿内凌乱的床榻镀上一层妖异的暗红。

纠缠的纱帐间,隐约可见散落的衣衫与斜倚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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