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我在伦敦零元购,回国还要考听力?(1/2)

九月的四九城,天高云淡,鸽哨声在胡同上空盘旋。

相较于大洋彼岸那个岛国正在经历的“经济寒冬”和“全民卖身”,外国语学院的校园里,却是一派宁静祥和的象牙塔气息。

俄语系大一(2)班的教室设在主楼西侧,高大的拱形窗户将秋日的阳光切割成整齐的光柱,投射在暗红色的漆木课桌上。

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和淡淡的墨水味,这是知识分子特有的味道。

俄语系早开班了,何雨柱比他们要晚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

“听说咱们班今天要来个插班生?”

“听说是周院长亲自批条子特招进来的,好像原来是个……厨子?”

“厨子?别开玩笑了!这是外交学院,不是烹饪学校!咱们以后可是要进外交部当翻译官的,跟一个颠大勺的坐在一起,这也太……”

几个穿着白衬衫、的确良裤子的男生聚在后排,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优越感。

他们大多是干部子弟或书香门第出身,在这个年代,能进北外俄语系,本身就意味着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国家的精英阶层。

班长赵国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手里转着一支英雄钢笔,嘴角挂着一丝矜持的笑意:“行了,都少说两句。不管人家以前是干什么的,既然来了,就是同学。咱们作为老生,得有包容的气度。”

话虽这么说,但他眼底的那抹轻视却怎么也藏不住。

就在这时,教室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全班三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门口。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脚踩黑色千层底布鞋、手里提着个军绿色帆布包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材高大,寸头精神,但那身打扮与满屋子的书卷气显得格格不入。

最前排的一个女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指了指角落里的暖气片:“师傅,暖气在那边,好像是阀门松了,有点漏水。”

教室里响起一阵低低的哄笑声。

何雨柱站在讲台上,看着这群稚气未脱的“天之骄子”,心里觉得好笑。

这群小屁孩若是知道,就在昨天晚上,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修暖气师傅”,刚刚把大英帝国的金库搬空,还顺手把日本首相逼得差点切腹,不知道他们脸上的表情会精彩成什么样。

“那个,同学。”

何雨柱把帆布包往讲台上一放,里面发出几声闷响,那是苏文谨怕他饿着,塞进去的两个铝饭盒,“我不修暖气。我是何雨柱,是来上课的。”

笑声戛然而止。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更加肆无忌惮的窃窃私语。

“还真是那个厨子?”

“你看他那包,鼓鼓囊囊的,不会装的都是馒头吧?”

“这种人怎么进来的?简直是有辱斯文!”

赵国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摆出一副老大哥的姿态走上讲台:“原来是何雨柱同志。我是班长赵国栋。欢迎你加入我们集体。那个……你的座位在最后一排靠门那个位置,离垃圾桶稍微近点,不过清净,适合补习基础。”

他特意在“补习基础”四个字上加了重音,脸上挂着虚假的关切:“咱们的课程进度很快,你要是跟不上,随时可以问我。当然,要是实在听不懂,去后勤帮帮忙也是给国家做贡献嘛。”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

这小子的眼神,跟昨天那个被自己忽悠瘸了的美国特使汉密尔顿有点像,都是那种自以为掌控全局的傲慢。

“谢了。”

何雨柱淡淡地回了一句,拎着包径直走到角落坐下。

既然是来“镀金”的,那就低调点。

他只想安安静静混个文凭,好给未来的孩子树立个榜样,没打算跟这群小屁孩争个高低。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上课铃声骤然响起。

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而有力的皮鞋声。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坐直了身体,大气都不敢出。

门被推开,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深灰色中山装的老者大步走上讲台。

他面容清瘦,眼神锐利如鹰,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底眼镜,手里夹着一本厚厚的俄文原版教材。

严正清,北外俄语系的“镇山太岁”,出了名的严苛古板。

他最痛恨的就是学术不端和走后门。

严教授把教材往讲桌上重重一摔,目光如探照灯般在教室里扫视一圈,最后死死地钉在角落里的何雨柱身上。

关于这个“特招插班生”,他早有耳闻。

一个轧钢厂的厨子,靠着周院长的关系硬塞进来,连正经高中都没上过。在他看来,这简直是对神圣学术殿堂的亵渎!

“今天这节课,我们讲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中关于‘博罗季诺战役’的长难句分析。”

严教授没有像往常一样写板书,而是冷冷地开口,“听说我们班新来了一位‘特招’的高材生。既然是特招,想必基础一定非常扎实,远超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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