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玉门初战?这锋芒有点锐(1/2)

玉门关的风沙裹着胡笳声,撞在巾帼营的玄甲上,溅起细碎的银芒。林晚晴站在城楼垛口,望着关外蛮族的帐篷连成一片,像群蛰伏的狼。阿竹捧着沙盘,指尖划过代表蛮族主力的黑旗:“探马来报,首领是蛮王的次子,绰号‘血狼’,最擅长夜袭。”

沙盘旁,苏湄正用炭笔标注箭塔位置:“按咱们的‘蛛网阵’,东墙布三十名弩手,用淬了清漪草汁的药箭;西墙让岭南来的船娘守,她们带了水战用的‘连环钩’,能勾住云梯;中军留五十名女医,带着‘行军洁净丹’和止血粉,随时支援。”

林晚晴指尖点在沙盘中央的水井:“血狼肯定会先抢水源。让阿禾带十个人,在井边埋‘绊马索’——用你们绣坊的丝线混着牛筋,细得看不见,却能拽翻战马。”

阿禾眼睛一亮,立刻摸出腰间的丝线:“臣这就去!保证让他们马失前蹄!”她辫子上的红绳晃呀晃,甲胄上的同春草银斑在阳光下闪得人睁不开眼。

入夜后,风沙停了。城楼上的女将们屏住呼吸,听着关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林晚晴握紧腰间的尚方宝剑,剑鞘上的同春草纹被体温焐得温热——这是李昭特意让工匠刻的,说“草能扎根,剑能护根”。

三更梆子刚响,蛮族的云梯就搭上了东墙!“放箭!”阿竹的吼声在夜风中炸开,三十支药箭破空而去,箭尖的清漪草汁在月光下泛着幽蓝。中箭的蛮族兵刚要嘶吼,就浑身发麻地从云梯上摔下去,摔在城下的绊马索上,顿时人仰马翻。

“西墙有动静!”苏湄的声音传来。林晚晴探头望去,十几个蛮族兵正扛着云梯往西墙冲,却被突然从垛口甩出的连环钩缠住脚踝,像被蛛网粘住的虫,怎么挣都挣不脱。

“井边!”阿禾的喊声带着兴奋。林晚晴转头,只见血狼带着亲兵往水井冲,刚到井边,领头的战马就被看不见的丝线拽得前腿跪地,血狼滚落在地,刚爬起来,就被城楼上射来的网兜罩住——那是女医们用纱布和麻绳编的“擒敌网”,专克裸奔的蛮族兵。

“抓活的!”林晚晴喊道。女将们蜂拥而上,有的用绣花针似的短匕抵住蛮族兵咽喉,有的用药粉迷晕挣扎的俘虏,动作比男子营更利落——她们练了三个月的“捆人术”,用的是绣绷子的缠绕手法,捆得又快又牢。

不到半个时辰,夜袭就被打退了。城楼上亮起火把,照见城下哀嚎的蛮族兵和满地的同春草药箭。阿禾踩着血狼的背,把他的弯刀踢到一边:“说!你们蛮王什么时候来送死?”

血狼瞪着她,眼里满是不甘:“你们……你们不是女人吗?怎么比男人还狠?”

“我们是巾帼营的兵。”林晚晴走过来,火把的光映在她甲胄的银斑上,“女人的狠,是护家的狠。你们抢我们的粮,烧我们的房,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她让人把血狼关进水牢,特意在牢里放了盆同春草:“让他看看,我们守的不仅是关隘,是能让草生长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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