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天牢诡谋?这病榻危局撼朝纲(1/2)
长安天牢的石壁渗着刺骨的寒意,李昭靠在墙角,看似闭目养神,指尖却在粗糙的石面上反复摩挲——那是他入狱第三十日,每日按时进食、沉默寡言,连狱卒都渐渐放松了警惕,只当这位曾经搅动天下的“乱臣”,已彻底认了命。
可没人知道,他藏在袖口的指甲缝里,还嵌着半片从囚服上撕下的粗布,布上用指甲刮着细密的字迹,是写给芙蓉城守将柳成的密信。近几日,他故意观察着往来的狱卒,终于盯上了一个名叫赵五的狱卒——这人每次送饭时,总会盯着天牢外的方向走神,腰间还别着一块刻着“柳”字的旧玉佩,一看就是有把柄攥在别人手里。
“赵狱卒,”李昭在赵五送饭时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你女儿在芙蓉城书院读书,上个月还托人给你带了封信,说柳将军常去书院‘视察’,是吗?”
赵五的手猛地一抖,粥碗差点摔在地上。他慌忙抬头,见李昭嘴角勾着冷笑,眼神像毒蛇般盯着自己的腰间:“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柳成给你的‘俸禄’,是从克扣的军饷里来的。”李昭缓缓坐直身体,指尖弹了弹袖口的粗布,“想保你女儿安全,想让你那点赃款不被揭发,就把这封信带给柳成。告诉他,按信里的做,事成之后,我保他做芙蓉王;若是不做,你和你女儿,还有柳成的那点勾当,明日就会出现在陛下的奏折上。”
赵五脸色惨白,盯着李昭手里的粗布,手指攥得发白——他知道李昭的手段,这人连草原部落都能挑唆,要毁了他和柳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最终,他咬了咬牙,趁没人注意,飞快地将粗布藏进怀里,端着空碗匆匆离开。
李昭望着他的背影,眼底闪过阴狠的光。他靠在石壁上,开始盘算——柳成是他当年做盐商时安插的暗线,手握芙蓉城兵权,只要柳成按信里说的,以“加固城防”为名修建地下宫殿、秘密制造兵器,再联络他散落在江南的残余盐商,等时机一到,里应外合,就算他被困在天牢,也能搅得长安天翻地覆。
而此时的长安皇宫,却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林晚晴的寝宫内,太医们围着床榻,脸色凝重。自从从敦煌返回长安后,林晚晴就时常咳嗽,起初以为是风寒,可没过几日,便发起高烧,浑身滚烫,连呼吸都变得微弱——太医诊脉后,只说是“积劳成疾,邪气入体”,开了好几副汤药,却始终不见好转。
新帝守在床榻边,握着林晚晴冰凉的手,眼底满是血丝。他看着林晚晴烧得通红的脸颊,又望向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只觉得心口像被巨石压着——江南的盐商近期频频异动,有官员奏报“有人暗中联络旧部”;芙蓉城传来消息,柳成以“修水利”为名征调大量民夫,却迟迟不见水利工程动工;更有流言在朝堂上散播,说“林姑娘是陛下的‘福星’,福星若逝,江山不稳”,引得不少官员人心惶惶。
“陛下,江南急报。”内侍捧着奏折进来,声音小心翼翼,“苏州盐商囤积食盐,哄抬盐价,百姓们已开始抢购,地方官请求朝廷派兵镇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