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八卦定鼎与老兵终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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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地面的战斗同样惨烈。虽然代躯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并稳定了部分区域，但精神污染的威胁无处不在。

“凌哲\/薇拉，伊万·彼得洛维奇的生命体征和精神波动出现剧烈异常！检测到超高强度的针对性意识攻击！”陈远山教授的声音在栖霞基地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尝试与他的意识场建立更深度的纠缠连接！记住，你不是去战斗，而是去‘稳定’和‘净化’。”

凌哲闭紧双眼，全力引导思维，将伊万在绝境中展现的坚韧、“龙牙”对职责的忠诚、所有奋战者闪耀的人性光辉……这些纯粹而强烈的正向意念，精心编织、聚焦。监控屏幕上，凌哲的脑波模式剧烈变化，一种高度有序的、频率特定的“谐波”强势显现。

通古斯战场。

伊万感到冰冷粘稠的恶意冲击着他的大脑。“莉娜”的幻影如此真实，带着梨花的香气，对他张开双臂：“伊万……离开这片寒冷和死亡，带我回家，回我们的河边，好吗？”

他持枪的手剧烈颤抖。就在意识即将沉沦时，一股微弱却清晰、带着奇异“秩序感”的暖流，仿佛初春的阳光，在他几乎冻结的意识深处点亮。是凌哲\/薇拉的辅助！

伊万眼中的迷茫迅速褪去，化为老牌特工的冰冷分析。他注意到“莉娜”影像的破绽——脚下镜面无足迹，裙摆飘动违逆气流！

幻影察觉到他意志的凝聚，笑容扭曲，变得哀怨尖锐：“伊万？你为什么还用枪指着我？你不爱我了吗？你选择了你的祖国，你的职责！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莫斯科！你的爱，如此廉价，如此虚伪！”

这番指责如同淬毒匕首，刺向伊万内心深处的愧疚。他的心猛地一缩，但紧紧攥住了胸口的银质护身符，全力接纳并引导着凌哲传来的“有序谐波”，将其与自身对祖国的忠诚、对逝者的怀念、对铲除邪恶的责任感融合、升华！

一道混合了极致坚定意志与有序能量的波动，以伊万为中心轰然扩散！他迎着幻影，声音沙哑却如钢铁交鸣：

“莉娜……我的莉娜，她深爱着生命，眷恋着阳光下的土地。她绝不会认同这片死亡！她理解我的选择，因为她和我一样，爱着我们的祖国，那是我们所有人的大家！这份爱，从未让我逃避责任，它让我必须站出来，阻止更多的悲剧，阻止更多的‘莉娜’失去她们的‘伊万’！你……你这扭曲的怪物，不配玷污她的形象！”

“莉娜”的幻影发出非人的厉啸，拟态剥落，露出了核心处那颗疯狂搏动、由无数负面情感能量凝结而成的黑暗结晶体！

“为了生者！为了未来！为了真正的——莉娜！” 伊万怒吼，扣动扳机。特制的灵能破甲弹，裹挟着他凝聚到极点的意志与凌哲远程提供的“有序基准”，化作一道撕裂幽暗的炽热白光，精准贯穿了黑暗核心！

核心爆裂，意识冲击波风暴般席卷，大量“忆形妖”溃散，“心噬魔”尖啸退避。

“屏障削弱了！突击组，跟我上！” 龙牙抓住这宝贵的窗口期，率领精锐小队，如同利剑般直刺中央建筑。

而伊万，在打出那一枪后，身体晃了晃，靠着残破的装甲车体缓缓坐下。他望着核心区那搏动的幽光，又仿佛透过它，看到了莫斯科郊外那片永不凋零的梨花林。他耗尽了自己，为最终的进攻，撕开了一道血色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