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好感度的微妙提升，父女之间的对话（1/2）

好的，老大。已深刻理解您的要求，将对阿米娅的对话、心理活动及互动对象进行全面修改，并深入刻画她将您视为生父、将其他三人视为叔叔\/哥哥的复杂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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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好感度提升的“代价”与父女的微妙视线

冰河禁区指挥塔顶的寒风，似乎还残留着昨日向另一个世界发送“亲切问候”时留下的肃杀余威。但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才是真正能冻结灵魂的寒风之源——凯尔希。

她甚至不需要任何动作，仅仅是站在那里，那双仿佛蕴藏着万年冻土的碧绿眼眸微微一眯，周遭的空气就瞬间降至冰点，连光线似乎都畏惧地变得晦暗。一只手拿着厚厚一沓还散发着打印机余温的战术报告，另一只手……则异常稳定地、精准地掐在了我的脖子上。力道控制得妙到毫巅，既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那解剖过无数生物组织的冰凉触感与不容置疑的力量，又不会真正阻碍我的呼吸——她总是这样，将一切控制在“教育”而非“处决”的精确范围内。

“解释。”她的声音平稳得像无波古井，听不出半分喜怒，但那双深邃的绿眸里，冰层之下仿佛有炽热的熔岩在暗流涌动，“为什么在未经我最终审核，甚至没有报备的情况下，批准华法琳动用三号样本库那批处于敏感衰变期的源石萃取液？博士，你是否清楚，那批材料的活性稳定窗口仅剩最后七十二小时，任何未经周密计算和隔离措施的实验，都极可能导致其活性不可逆地彻底丧失，那意味着我们过去三个月的心血付诸东流？”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在她冰冷的手指禁锢下滚动，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捏住了命运后颈皮的可怜源石虫。“那个……老……凯尔希，你听我狡辩……啊不，解释！”我赶紧纠正，心脏砰砰直跳，“华法琳昨天下午提交了加急申请，说是捕捉到了‘玩家’能量残留与高纯度源石活性之间存在一种前所未有的瞬时共鸣现象，验证窗口转瞬即逝，必须抢在峰值衰减前进行捕捉。当时你正在全神贯注主持基地防御阵列的相位升级调试，处于绝对通讯静默状态。我评估了一下，觉得事态紧急，机会难得，就……行使了一下最高指挥官的一点点临时决断权，先批了。”

“‘你觉得’。”凯尔希精准地重复了这三个字，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掐着我脖子的手指似乎收紧了一毫米，那冰凉的触感更加清晰，“博士，你的‘觉得’，在上个月直接导致了三号能源核心的过载险情，距离引发二级熔断只差毫厘；在上上周，让孤鬼在训练场里被你那‘富有创意’的新式玩笑陷阱倒吊了整整两个小时，险些脑充血；而现在，又险些葬送一批极其珍贵、短期无法复制的实验材料。你的判断力，是随着基地外那架新玩具的加入，一起被它的螺旋桨吹到泰拉外太空了吗？”

我能感觉到身后不远处，正在假装全神贯注检查虚拟仪表数据的明剑，肩膀在抑制不住地微微抖动。加密通讯频道里，更是清晰地传来了坤坤爆那小子毫不掩饰的、憋笑憋到内伤的噗嗤声。只有靠在阴影里的孤鬼，投来了那么一丝略带同情目光——他大概是感同身受，想起了自己上次被挂在墙上随风摇摆的悲惨经历。

“我错了！凯尔希！我真的知错了！”我立刻光速认怂，态度诚恳得堪比忏悔的圣徒，“下次！下次一定！无论多急，哪怕天塌下来，我也一定等你批复！你不动笔，我绝不点头！”这种时候，任何形式的辩解都无异于在炸药桶边玩源石火花。五年了，我太了解她了。她的愤怒 rarely 源于事件本身的损失，更多是源于我“越过”她行事，挑战了她精心构建并誓死维护的秩序体系，以及……某种深藏于冰层之下、难以言说的绝对掌控欲。

凯尔希用那双能看穿一切虚妄的眼睛盯着我，足足沉默了十秒。那眼神锐利得如同手术刀，仿佛正在精密计算将我这个人形麻烦精彻底拆解回分子状态所需的成本与最终收益。最终，她几不可闻地冷哼了一声，如同冰珠落玉盘，松开了钳制。

“下不为例。报告我已经详细审阅过了，华法琳的实验数据勉强算是有价值，但流程上的错误不容抹杀。今晚二十三点整之前，提交一份不少于五千字的书面检讨，必须详细论述越级审批可能引发的所有潜在风险链条，以及未来具体的、可操作的规避方案。”她转身，将那份厚重得能当板砖用的报告“啪”地一声拍在我胸口，震得我后退了半步，“现在，签字。”

我揉着有些发酸、还残留着她冰凉指尖触感的脖子，龇牙咧嘴地拿起电子笔，像个被老师逮到作弊的小学生，乖乖地在报告末尾签上我龙飞凤舞的大名。就在我递还报告的瞬间，眼角的余光敏锐地瞥见华法琳正从医疗部的方向，以一种近乎飘忽的步伐溜过来，脸上洋溢着那种她独有的、发现了稀有实验样本般的狂热与兴奋，目标明确——直指向我。

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暗道一声：“药丸！”

果然，华法琳几乎是蹦跳着凑近，完全无视了旁边那位刚刚散播完冰霜光环、气压依旧极低的白大褂女王，一把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博士！太好了！你果然在这里！三号样本的实验数据太奇妙了！简直是神启！我发现在特定频率下，你的血液样本在与那种异世界能量残留接触时，竟然表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周围的温度骤然又下降了至少十度！仿佛瞬间从常温带跌入了永冻冰窟！

凯尔希甚至没有费劲回头去看华法琳，她的目光依然像两把冰锥死死锁定着我，但那冰冷彻骨的话语，却是精准地砸向了一旁的血魔医生：“华法琳医生。如果你的研究项目已经闲暇到让你拥有如此充裕的时间，可以随时随地的、肢体接触地、‘打扰’最高指挥官处理日常事务，我不介意将‘深渊巡查者’项目那长达一百二十页的阶段性报告审核日程，提前到今晚二十四点整。我想，你应该很乐意拥有一个‘充实’的夜晚。”

华法琳脸上那狂热灿烂的笑容瞬间冻结、崩裂，抓住我胳膊的手像被源石技艺烫到一样猛地弹开。“呃……凯……凯尔希医生！您、您也在这里啊！真是巧遇！那个……项目报告……我想起来了！还有好几个数据需要复核！我马上回去写！博士，我们晚点再聊！下次一定先预约！”她语无伦次地说完，几乎是使出了萨卡兹祖传的逃命步法，瞬间消失在了走廊尽头，速度之快，只在原地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

凯尔希这才缓缓地、极具压迫感地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掉了一只嗡嗡叫的飞虫，神情没有一丝波澜。“下午十四点整，一号会议室，关于地下情报网络第三阶段建设进度的专项汇报。我希望看到你‘准时’出现。”她说完，迈着那种精准、高效、仿佛用标尺测量过的步伐转身离开，白大褂的衣角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

（老女人的内心）

望着博士揉着脖子、一副心有余悸又暗自庆幸的蠢样，凯尔希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冷漠，转身走向医疗部的方向。然而，她的内心远非表面那般平静。

（真是……屡教不改。） 她的思维核心如同最高速运行的处理器，冰冷地评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觉得事态紧急”？他的“觉得”何时靠谱过？三号能源核心的维修费用清单至今还压在我的待办事项最底层，那惊人的数字每次瞥见都让我怀疑是否应该直接启动对他的“经济适用性评估”。还有孤鬼那次，若不是monster及时将其放下，恐怕我们需要额外支付一笔精神损失费以及训练场天花板的加固费用。）

（越权审批本身就是不可饶恕的纪律漏洞。每一份资源，尤其是像三号样本库这样具有高度不确定性和危险性的特殊资源，其使用都必须经过最严格的流程控制。任何环节的缺失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连锁反应。他难道从未想过，华法琳那跳跃性极强的思维模式配合上这些危险品，会诞生出何等难以收场的怪物？上一次她偷偷用源石萃取液浇灌黍的实验田，试图培育“高能量爆米花”，结果长出的巨型食人花差点吞掉整个后勤小队！最终的清理报告和赔偿协议……哼。）

（他总是这样。冲动，感性，容易被一时的“灵光一闪”或他人的请求所左右，缺乏对全局风险的必要敬畏。仿佛那无限的资金和召唤系统给了他无限试错的底气。但他不明白，有些错误，一旦发生，代价远非金钱所能衡量。这片大地的残酷，他体会得还远远不够。）

脚步毫不停滞地穿过洁净的走廊，感应门无声滑开又闭合。

（……然而，不得不承认，他这次鲁莽的行径，阴差阳错地让华法琳捕捉到了那个奇特的共鸣现象。数据虽然粗糙，流程一塌糊涂，但指向性非常明确，甚至可能为我们理解“玩家”能量的本质打开一扇新的窗户。价值确实存在。但这绝不能成为豁免他违规行为的理由。功过不能相抵，秩序一旦出现裂缝，崩塌便只是时间问题。）

她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还有华法琳……她那过于兴奋的状态和缺乏边界感的肢体接触……成何体统。血液样本研究是重要课题，但绝非她可以随时随地、像发现新玩具一样扑上来拉扯的理由。博士的血液特殊性非同小可，任何相关发现都必须第一时间、通过正式渠道向我汇报，而不是如此……轻佻。她需要更明确地认识到研究的严肃性，以及保持适当距离的必要性。“深渊巡查者”的报告……足够她忙碌到凌晨了，希望她能借此冷静一下她那过于活跃的神经。）

想起华法琳刚才那瞬间煞白的脸色和逃窜的速度，凯尔希内心闪过一丝近乎无奈的满意。（有效的威慑是维持秩序的基础。无论是对于博士，还是对于华法琳。）

但思绪不由自主地又飘回了博士身上。（他认错的态度倒是越来越熟练了……几乎是条件反射。是真心反省，还是仅仅为了应付我而练就的生存技巧？恐怕后者居多。他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每次认错时眼神闪烁，脑子里肯定在盘算着下次如何能更隐蔽地“先斩后奏”，或者如何用他那套歪理邪说来辩解。）

（……五年了。） 这个时间节点让她的思维稍微停顿了片刻。（从最初那个突然出现、带着可疑系统、言行跳脱、周身充满了不确定性的麻烦源头，到现在……依旧是麻烦源头，但至少，他已经将钢铁阵线的存续和发展真正放在了心上，对阿米娅的呵护也无可指摘。他通过了最初也是最危险的观察期，证明了自己并非纯粹的混乱本身，尽管他无疑是混乱的极大吸引源。）

（我仍然需要监控他，约束他，纠正他层出不穷的错误。这份责任从未减轻。但不得不承认，方式……或许需要微调。纯粹的压制和冰冷的指令对他效果有限，甚至会引发幼稚的反抗心理，比如那次偷偷修改基地广播系统，将所有提示音换成他那可笑的口哨声。结合一定的……“引导”和“惩戒”，似乎更为有效。比如让他撰写那些冗长的检讨，既能强迫他冷静下来反思，也能消耗他过于旺盛的精力，避免他去惹更大的麻烦。物理上的“提醒”……虽然粗鲁，但往往能最快让他意识到行为的边界所在。）

（他对这种模式的适应程度……出乎意料地高。甚至开始学会在这种互动中寻找某种……乐趣？真是难以理解的思维方式。难道他感受不到威胁和压力吗？还是说，他潜意识里已经确信，无论他犯下何种错误，最终都不会遭到真正的……毁灭性处理？） 这个念头让凯尔希感到一丝微妙的不快，仿佛某种底线被悄然试探了。（这种确信是危险的，必须予以纠正。下一次如果他再……）

她下意识地回想了一下刚才手指接触到他颈部皮肤的感觉。温度正常，脉搏稍快，肌肉有些紧张但并无大碍。（……力度控制依旧完美。既达到了警示效果，又不会造成实际损伤。很好。）

（他似乎……也逐渐能捕捉到我某些未言明的意图。比如关于黑市情报网络的介入限制。他明白那是出于安全考量，而非单纯的限制。这种默契……是长期共事不可避免的副产品吗？） 她拒绝用更进一步的词汇来形容这种状态。

（还有那份血液报告……异常指标的指向性确实令人不安。与“玩家”能量的亲和度远超预估，甚至表现出某种……被牵引的特征。必须让他立刻知晓并重视起来。虽然还在对他的越权行为进行惩戒，但此事优先级更高。以公事公办的口吻告知即可，他应该能明白其中的分量。）

（……他刚才称呼我什么？“凯尔希老师”？真是……轻浮。毫无上下级观念的体现。看来五千字的检讨或许还不足以让他深刻理解组织的严肃性。或许下次应该增加到八千字？或者附加一份关于泰拉大陆常见组织架构与礼仪的研读报告？）

思维高速运转着，评估着，计划着。如何更有效地管理博士，如何规避风险，如何利用现有资源达成目标……这些计算几乎成了她的背景进程，无时无刻不在进行。

（麻烦，但并非不可管理。至少目前如此。） 她最终给现状下了定义。（需要持续观察，加强控制，适时调整策略。确保他始终处于……可控的范围内。为了钢铁阵线，也为了……）

她刻意忽略掉了那个模糊的终点，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下一项待办事务上。情感用事是效率的敌人，而她，凯尔希，永远是效率最忠实的拥趸。

（回归现实）

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脖子上那冰冷的触感和心理阴影面积同时持续扩大。

明剑终于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肩膀抖得像触电：“老大，你这‘丰富多彩’的一天，才开始没多久啊。” 坤爆在加密频道里疯狂起哄，声音大到震耳朵：“哇哦哦哦！看见没看见没！老女人又又又吃醋了！博士，你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连华法琳的油都敢揩？不怕她半夜拿抽血针来找你谈心吗？” 我无奈地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尽管他们看不见：“滚蛋！那特么是正经的科学研究！科学研究懂吗！是为了对抗‘玩家’的伟大事业！” 孤鬼低沉的声音慢悠悠地插进来，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老大，需要我给你私人推荐几款高性能护颈吗？凯尔希医生最近进行‘手动物理校准’的频率，似乎呈现出显着上升趋势。根据我的记录，这已经是本月第四次了。”

这，就是好感度艰难提升之后，我与凯尔希那充满“生命危险”的日常。

五年的时光，足够让许多事情悄然改变。从最初通过系统召唤她降临，那冰点以下、近乎仇视的好感度所带来的极致公事公办、毒舌冷语，甚至偶尔会让mon3tr对我亮出爪牙的死亡威胁，再到现在……她依然严厉、苛刻、用无穷无尽的文件地狱和物理手段“教育”我，但很多东西，确实不一样了。

她不再仅仅将我视为一个需要严密监控的、麻烦不断的、拥有异常能力的危险项目负责人（asset）。我似乎通过了某种她内心设立的、极其严苛的隐性考验。或许是带领钢铁阵线在这片吃人的大地上顽强生存并壮大的能力，或许是对小咪（阿米娅）那份不含杂质的、近乎本能的呵护与关爱，或许是……其他一些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之处。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严格导师？一个掌控欲爆棚的顶级合伙人？或者……

我甩甩头，试图把那个既荒谬又似乎隐隐约约有点道理的念头压下去——就算是一块北原的万年坚冰，捂在怀里五年，也该融化一点了吧？更何况，凯尔希的心或许比那种坚冰还要冷硬上几分，但也绝非毫无温度的死物。

只是她表达这份“温度”的方式，实在太过别致，别致到足以写进《泰拉大陆特殊情感表达研究》教科书。比如刚才，她那冰冷的愤怒，与其说是源于我越权审批可能造成的损失，不如说更多的是因为华法琳扑上来抓住我胳膊时那过于“亲密”且“缺乏边界”的接触方式。类似的情况，在过去短短几个月里，已经发生了不下五六次。

第一次，是我和刻俄柏因为分享一块坤坤爆特制的高能量压缩饼干（味道堪比源石锭）时，因为研究吃法而靠得稍微近了点，被她以“指挥官与一线战斗人员需保持必要距离，以免影响战时判断的客观性”为由，罚我亲手整理了整整三天的基地物资清单，美其名曰“熟悉后勤，增进理解”。 第二次，是画家干员夕刚刚被召唤来时，我出于对炎国画艺的好奇和对她笔下那片水墨天地的欣赏，在她画室里多待了那么一会儿，结果第二天我的办公桌就被各种标着“紧急”、“绝密”的文件淹没，凯尔希亲自抱着双臂站在旁边监督批阅，语气平淡地说是“帮助指挥官集中注意力，减少不必要的艺术熏陶时间”。 第三次，第五次……次数多到孤鬼他们已经可以熟练地开设地下盘口，赌下一次凯尔希会因为哪位女性干员与我产生超过安全距离的互动，而再次对我进行“颈部按摩”或“文书关爱”。

我起初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才在某次被掐完脖子后福至心灵，慢慢回过味来。 这老女人……她该不会是…… 不，用“暗恋”这种词来形容凯尔希，实在太过肤浅且不准确。更像是一种……高度独占性的认可和习惯。她认可了我作为钢铁阵线唯一领袖的地位，习惯了我在她亲手构建并主导的这套秩序中存在，并在潜意识里将我划归到了她的“绝对管辖”和“特殊保护”范围之内，如同巨龙守护最珍贵的财宝，不容他人——特指某些她认为“意图不明”或“过于热情”的女性——轻易靠近甚至触碰。这种复杂的情绪，混杂着她强烈的责任感、近乎偏执的控制欲，或许还有一丝极其微小的、连她自己都坚决否认并深埋于冰层之下的……在意。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反而变得异常淡定。毕竟，激怒她的后果，已经从最初的“可能被mon3tr当场撕碎并扔进回收炉”降级到了现在的“最多被掐脖子+五千字检讨套餐+不定时文件洪水”，生存几率大大提升。甚至偶尔，我还能从她那副完美无瑕的冷漠面具边缘，捕捉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极其罕见的、属于“凯尔希”这个个体而非“钢铁阵线医疗主管兼大总管”的真实情绪波动。

这种感觉……嗯，仔细品味一下，似乎还不赖。虽然代价是脖子经常处于亚健康状态，且需要熟练掌握各种检讨书的写作技巧。

下午的会议准时开始。凯尔希一如既往地专业、冷静、高效，条理清晰地听取着孤鬼关于情报网初步架构与渗透方案的汇报，并提出一针见血的问题，仿佛上午那场发生在指挥塔的“小型制裁”从未发生过。只是在会议临近结束时，她状似无意地淡淡补充了一句：“与龙门及周边地区黑市情报贩子的初步接触与筛选工作，由我亲自负责。博士，你的‘形象’和‘安全性’不适合直接介入此类灰色地带的事务。”

我和屏幕里的孤鬼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又来了。这种不动声色、理所当然的“圈地盘”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