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咽喉致命击 折扇破碎（2/2）

他呼吸略重，左心口的伤口未愈，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但眼神冷得如同万年寒冰。

“你用我的伤做武器。”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却不知——它只认主人。”

叶南天抬手抹去脸上血痕，低头看了眼崩裂的折扇，轻轻一笑。

“认主人？”他低语，指尖轻抚咽喉疤痕，“你以为……这只是你的伤？”

话音未落，疤痕深处忽然涌出一股黑气，顺着剑身疾速蔓延，直扑叶无痕手臂。那黑气如活物，带着腐蚀之意，所过之处，混沌法则竟被侵蚀出斑驳痕迹。

叶无痕早有防备。

右臂一震，混沌法则自剑尖倒卷，如火焰般逆向燃烧，将黑气尽数焚灭。剑身嗡鸣，余威不散，直逼叶南天面门。

叶南天未再硬接，身形微侧，避过剑锋余势。但他并未远离，反而立于原地，双目微垂，似在感受什么。

黑血仍在流淌，顺着脖颈滴落，在虚空中化作细小的黑雾。

叶无痕未动，剑横于前，吞噬法则在左掌隐现，随时准备再攻。

两人对峙，虚空死寂。

片刻后，叶南天缓缓抬头，嘴角竟扬起一丝笑意。

“你破了我的扇，伤了我的身。”他轻声道，“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剑，本就是我让你刺的？”

叶无痕眸光一冷。

“什么意思？”

叶南天不答，只是抬起手，指尖轻轻点向自己咽喉的伤口。

黑血顺着指尖滑落，滴在虚空。

那血滴并未消散，反而悬浮不动，缓缓旋转，竟在空中凝聚成一枚微小的符纹，泛着诡异的暗金光泽。

叶无痕瞳孔微缩。

他认得那符纹——与轮回镜碎片上的古老铭文，同出一源。

而就在此时，眉心轮回镜碎片突然剧烈震颤，仿佛在呼应那枚血符。一股难以言喻的牵引力自伤口传来，竟让他右臂的剑势出现一丝迟滞。

叶南天笑了。

“你追着因果线而来，以为自己是猎手。”他声音低沉，却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才是被引来的猎物？”

他指尖一抬，血符缓缓升起，直指叶无痕眉心。

叶无痕猛然咬牙，混沌之力在经脉中轰然爆发，强行稳住心神。

剑未收。

血符未落。

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交击，如刀锋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