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红糖苹果粥（2/2）

祁天从后视镜看过去，只见柳茗烟歪着头靠在车把上，眼睛都快闭上了，手也松松地抓着车把，整个人随着三轮车的晃动轻轻摇晃，看起来随时可能掉下去。“别睡！小心摔下去！”祁天赶紧放慢车速。

“不是我想睡啊……”柳茗烟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自己开车的时候还能集中注意力，现在不用踩油门不用看路，脑子就放空了，困得根本忍不住。天哥，你有提神的东西吗？酸的、冰的、苦的都行，只要能让我清醒点，我快从车子上打瞌睡掉下去了！”

祁天想了想，从背包里翻出两样东西——一袋酸枣干，还有一小瓶用泉水泡的薄荷叶子。这薄荷是昨天在苹果林旁边发现的，叶片带着清凉的香气，他随手摘了点泡在水里，本想用来解渴，没想到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他停下车，把东西递给柳茗烟：“先吃颗酸枣干，酸劲上来了能醒神，再喝点薄荷水，清凉的味道能压困意。”柳茗烟接过酸枣干，立刻塞进嘴里一颗——酸意瞬间窜上头顶，她忍不住“嘶”了一声，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困意也散了大半。她又喝了口薄荷水，清凉的味道从喉咙滑到胃里，整个人都精神了：“哇！这两样东西也太管用了！比我之前喝的咖啡还提神！”

看着柳茗烟终于清醒过来，祁天放心地重新启动电车。阿紫从车顶飞下来，落在柳茗烟的三轮车车把上，时不时啄一下她的手指，像是在帮着提醒她别再犯困。柳茗烟被阿紫逗得笑出声，困意彻底没了，还跟阿紫聊了起来：“小麻雀，你跟着天哥多久了？你是不是也觉得天哥特别厉害？”

阿紫歪着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却轻轻叫了两声，像是在回应。祁天听着身后两人一鸟的互动，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新手保护期只剩两天，未来的危险肉眼可见，但此刻，有清醒的同伴在身边，有会帮忙的“朋友”相伴，这条公路，好像也没那么让人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