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葫芦奇遇（1/2）

神龙消散，夜空复明，七颗龙珠化作石头流星四散而去。牛魔王城堡的废墟旁，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三人各异的心事。

布尔玛打了个哈欠，开始收拾散落的行李：“总算结束了！虽然没得到白马王子，但这次冒险也够刺激的！凌辰，悟空，我们明天一早就回西都吧？”

孙悟空正对着燃烧的火焰比划着龟派气功的姿势，头也不抬：“好啊！我要回去找克林比武，还要让龟仙人老爷爷教我更厉害的招式！”

凌辰用一根树枝拨弄着火堆，火星升腾，映照着他那双已归于平静、却深邃如渊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他微微摇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更改的决断：“布玛，悟空，我们就此别过吧。”

“什么？”布尔玛惊讶地转过头，“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

孙悟空也停下动作，疑惑地看过来。

凌辰望向西方沉沉的夜幕，目光仿佛能穿透千山万水：“我有一处必须前往之地。” 他没有明说是卡琳塔，但布尔玛和悟空立刻想起了之前他与龟仙人的对话。

“啊！是那个很高的塔！”悟空恍然大悟，随即兴奋道，“那里有很厉害的对手吗？我也想去！”

凌辰看向悟空，难得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那里是修行之地，非是比武场。悟空，你的路在龟仙人那里，打好基础，未来天地广阔，自有你战斗之时。” 他顿了顿，又对布尔玛道：“布玛小姐，多谢一路照应。日后若有缘，自会再见。”

布尔玛张了张嘴，看着凌辰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坚定和疏离的侧脸，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好吧好吧，你们这些练武的，都是一个脾气。那你一路小心啊！” 她虽有不舍，但也知道凌辰绝非池中之物。

悟空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很快释然，咧嘴笑道：“那好吧！凌辰，等你变强了，我们再来打一场！”

翌日清晨，三人便在晨雾中分道扬镳。布尔玛和悟空驾着车（和筋斗云）向东返回西都，而凌辰，则孤身一人，踏上了西行的路途。他拒绝了布尔玛提供的交通工具，只带了些许清水干粮，选择徒步而行。这不仅是为了赶路，更是为了用双脚丈量这片土地，更好地感受、适应、乃至引导这个世界无处不在的“气”。

数日跋涉，人烟渐稀，地势开始变得险峻，怪石嶙峋，荒草过膝。这一日，他正行走在一处狭窄的山谷中，忽然，前方一块巨岩后跳出两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这两人打扮怪异，一个顶着金光闪闪的犄角头饰，一个戴着银光闪闪的犄角头饰，正是占山为王的金角与银角。金角手持一柄大斧，银角则捧着一个紫金色的、约一尺来高、表面刻满诡异符文的葫芦。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金角瓮声瓮气地吼道，挥舞着斧头。

银角则眯着眼，晃着手中的葫芦，阴恻恻地补充：“大哥，跟他废话什么！看他细皮嫩肉，正好拿来下酒！小子，报上名来！”

凌辰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过二人，最后落在了那个紫金葫芦上。以他如今的灵觉，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葫芦中蕴含着一股奇特的空间吸摄之力，颇为不凡。他心中微动，想起某些传说故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并未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

银角见凌辰不答话，以为他吓傻了，得意地笑道：“嘿嘿，怕了吧？告诉你，爷爷这宝贝紫金红葫芦，可是了不得的仙家法宝！只要爷爷我叫你一声名字，你敢不答应，立刻就被吸进去，一时三刻化为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