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沈良的努力（1/2）

沈良站在司礼监的档案室中，手中紧紧握着从商人处得来的纸条，上面的信息模糊不清，却仿佛是打开应对塞外势力困局的一把钥匙。他眉头紧皱，心中思索着该如何去核实和分析这些信息。“无论如何，一定要尽快弄清楚，不能再让局势这样僵持下去了。”沈良低声自语，眼神中透着坚定，随后转身，快步走向司礼监的一处偏厅，准备开始下一步行动。

偏厅内，烛火摇曳，墙壁上挂着几幅陈旧的字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沈良坐在桌前，将纸条平铺在桌上，又从一旁的书架上翻找出一些关于塞外风土人情和军事地理的书籍。他一边仔细比对书中的记载，一边在纸上记录着要点，时而停顿思考，时而奋笔疾书。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良警觉地抬起头，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剑。“公公，是我。”一个年轻宦官的声音传来。沈良听出是自己的心腹小顺子，便放松了警惕：“进来吧。”

小顺子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盏茶，恭敬地放在桌上：“公公，您辛苦了，喝点茶歇一歇吧。”沈良微微点头，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问道：“我让你去打听的事，可有消息了？”小顺子连忙回道：“公公，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了几个与塞外有往来的商号，打听到一些消息。据说，最近塞外的商队行动有些异常，频繁调动货物，似乎在筹备着什么。”

沈良眼睛一亮，忙追问：“具体是哪些货物？从哪里运来，又运往何处？”小顺子挠了挠头，有些犹豫地说：“这个……我只知道有大批的粮草和兵器，从靠近边境的几个城镇运来，至于运往何处，还没有确切消息。”沈良沉思片刻，喃喃道：“粮草和兵器……看来他们确实在谋划着什么大动作。”

沈良深知，仅凭这些消息还远远不够，必须找到更直接的证据。他决定亲自去会一会那些与塞外有贸易往来的商人。

第二日，沈良换上一身便服，趁着夜色，悄然离开了皇宫。他来到京城一处繁华的商业街，这里有几家商号与塞外有着密切的贸易往来。沈良走进其中一家名为“福源号”的商号，掌柜的见来了客人，连忙笑脸相迎：“客官，您要点什么？”

沈良打量着店内的陈设，装作不经意地问：“掌柜的，我听闻贵号与塞外常有生意往来，不知最近可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掌柜的一听，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客官，您算是问对人了。最近我们从塞外进了一批上好的皮毛，那毛色鲜亮，质地柔软，可是难得的佳品。”

沈良笑了笑，说道：“皮毛倒是其次，我更关心的是，你们与塞外的贸易，可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他们最近的需求，或者行动上，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掌柜的脸色微微一变，警惕地看着沈良：“客官，您问这些做什么？这可都是生意上的机密。”

沈良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掌柜的，实不相瞒，我也是做买卖的，只是想多了解些行情，日后也好有个照应。这点银子，就当是给您的茶水钱。”掌柜的看着银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收下了：“既然客官这么爽快，那我就跟您透个底。最近塞外的人确实有些奇怪，他们大量收购粮草和兵器，而且出手阔绰，似乎并不在乎价钱。”

沈良心中一动，继续问道：“那您可知道，他们要这些粮草和兵器做什么？运往何处？”掌柜的摇了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只听说他们的商队都是往西北方向去的。”沈良谢过掌柜，离开了“福源号”。

之后，沈良又接连走访了几家商号，得到的消息大致相同。看来，塞外势力确实在西北方向有所动作，而且很可能与军事行动有关。但这些消息依然不够具体，无法为朝堂提供有力的决策依据。

沈良决定冒险去接触一位据说知晓更多内幕的商人。这位商人名为马三，常年往返于塞外和中原，人脉广泛，消息灵通。但此人极为谨慎，轻易不见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