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九厘和九狸的往事(2/2)

那年代的监控探头,个头大得像啤酒瓶,还得扯着电缆传输信号,只能明晃晃摆在路口、村口,谁都能一眼认出。我琢磨着,间谍们肯定对这种显眼的监控没防备,防的多半是声音监听,那不如把监控藏起来——正好我懂空调,这手艺总算派上了用场。

林斌跟领导申请了几十个监控探头,领导一开始还纳闷:“这大疙瘩藏哪儿?”林斌拍着胸脯说:“您放心,保证没人能发现。”随后就带着工具去了县城里几家客流量大的宾馆,出示了证件,老板自然很配合,林斌把监控探头全部植入了空调内机。把空调内机铜管减了一些,可以放进监控,影响一点制冷效果但问题不大,啤酒瓶底大小的镜头,对着空调遥控的接收窗,那里本来就显着红灯,凑近细看也根本发现不了;再将监控的传输线顺着空调铜管牵到外机,伪装成外机的电源线,一路拉到我们租住的民房里,接上接收设备,这样房间里的动静就能实时传到屏幕上。

这招在当时简直是独一份,别说国内,就算国外也没这么隐蔽的操作——那会儿压根没有微型针孔,谁能想到空调里还藏着眼睛?

那时一大半的间谍都是靠林斌改装的监控抓的,我也是合理快节奏晋升,这真是运气好,卫星发射中心简直就是间谍打卡圣地,一波又一波的军功自动送上门来。

正常快节奏(立过功如抓间谍):少尉→中尉(1.5年)→上尉(2年)→少校(2.5年),6年有望冲到少校;

监控开起来没几天,就抓着了不少不一样的可疑情况。有个自称“地质勘探员”的男人,住进宾馆后从不出门,每天关着窗拉着帘,在房间里摊开一大张画满线条的图纸,对着台灯用放大镜反复看,还时不时用铅笔在上面标注,那图纸看着根本不是地质图,倒像是发射中心的区域布局;更怪的是,他总把收音机开着,却从来不调台,只是盯着收音机的刻度盘摆弄,后来才知道,那是在接收加密电波。

还有一对伪装成夫妻的外国人,表面上每天去县城逛集市、拍风景,晚上回到房间就变了样——男人会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仪器,接上线对着墙壁扫,像是在探测什么;女人则拿着笔记本,飞快记录着一串一串的数字,偶尔还会对着镜子用口红在纸上画奇怪的符号,画完就把纸揉成一团塞进空调出风口,幸亏我们盯着监控,赶紧让人去取了出来,竟是加密的联络暗号。

最惊险的是个穿中山装的中年人,看着像本地村民,却总在半夜三更活动。他房间里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床底下藏着一堆零散的零件,每天凌晨两三点,就借着空调的嗡嗡声,把零件组装成一个奇怪的装置,对着窗外摆弄,那装置的天线正对着发射中心的方向,显然是在试图接收发射信号。有一回他组装到一半,突然起身检查空调,手都摸到探头旁边了,我们在监控前大气都不敢出,好在他只以为是空调正常发热,没多深究,才没露馅。

这些间谍的套路五花八门,有的装成游客、商人,有的甚至混成本地人,但不管怎么伪装,在空调里的“眼睛”面前,他们的小动作都暴露无遗——有人偷偷用相机翻拍藏在书里的机密笔记,有人用钢笔式录音笔记录打听来的信息,还有人半夜悄悄和窗外的人用手电筒打暗号。我们靠着这些监控,摸清了他们的操作规律,最后联合部队,在他们准备传递情报的关头一网打尽,没让半点机密外泄。抓间谍的活儿干得越久,立的功、拿的嘉奖就越多,晋升的脚步也没停下,一步步顺着梯子往上走。

从少尉起步,因为连续破获几起重大间谍案,不到两年就晋了中尉,同时接了小队长的职务,带着几个人专门负责县城及周边的监控排查和可疑人员盯梢。手上的权限大了些,能调动更多监控设备,也能直接参与抓捕方案的制定,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泡在监控室和蹲点现场,盯着屏幕里的蛛丝马迹,稍有动静就立刻行动,又接连抓了好几个潜伏的间谍,其中一个还捣毁了一个秘密联络点,立了三等功,年底就被提拔成了中队长。

晋了上尉后,管辖范围扩大到了发射中心周边两个县城,手下的人手也多了,不再是只盯着宾馆监控,还得统筹路口、村口的明哨和隐蔽的暗哨,协调和部队的联合行动。有一回,靠着空调里的监控摸清了一个间谍团伙的交接时间和地点,带着中队全员配合部队设伏,一网打尽了七个人,搜出了大量窃取的发射参数和加密设备,立了二等功。没过多久,军衔就晋到了少校,职务也升成了大队长,成了负责整个发射中心外围安保反谍工作的核心人物。

这六年里,军衔从少尉一路爬到少校,职务从小队长升到大队长,每一步都踩着实打实的功绩。身上的肩章换了一次又一次,管辖的范围越来越大,责任也越来越重,但不变的是盯着间谍的那股劲——只要有想窃取国家机密的人,就绝不会让他们得逞。日子一天天过,科技发展得越来越快,当年藏在空调里的监控招儿,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间谍们也学精了,住进宾馆先查空调、翻角落,对这些隐蔽探头防备得严严实实,林斌那点靠制冷手艺琢磨出来的独门办法,慢慢就不管用了。

坐在大队长的位置上,看着手下用着更先进的电子监控、加密探测设备,心里清楚,我那点老经验、老办法,已经跟不上趟了,再也发挥不出之前的独特价值。更让我熬不住的,是想家——从18岁进驻发射中心,到现在整整9年多

当年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跟家里联系,别说回家,就连一个电话都不敢打。常常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爸妈送我出门时的样子,想起妈妈叮嘱我“好好照顾自己”,心里就揪得慌。这9年里,我在这边出生入死,抓间谍、晋军衔,可爸妈呢?他们说不定早就以为我不在了,说不定偷偷抹了多少回眼泪,该多伤心啊。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建功立业的念头渐渐淡了,满脑子都是家里的热饭、爸妈的唠叨。我咬了咬牙,写了份转业申请,敲开了领导办公室的门。

“领导,我想申请回地方,转业也行。”林斌把申请递过去,声音有点发紧,“现在科技进步了,我这老办法没用了,在这儿也发挥不了多大作用。更重要的是,我离家快10年了,没跟家里联系过,我想我爸妈,想回家看看。”

领导拿着申请看了半天,叹了口气:“你小子,当年是部队里最年轻的少校,立了那么多功,是块好料。我知道你念家,这10年委屈你了。”他顿了顿,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的情况特殊,我会往上反映,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走出办公室,林斌望着远处的发射塔架,心里又不舍又踏实。这10年,我没辜负国家的信任,没白穿这身军装;接下来,我想好好陪陪爸妈,弥补这10年的亏欠。等了些日子,领导突然把我叫去,脸上带着笑意,一开口就给了我个天大的惊喜:“你的申请批下来了,不光能回家,还能保留军衔!”

我当时眼睛都亮了,没等我高兴完,领导接着说:“你老家东市,离湾湾就隔一条海峡,那边反谍任务重,正需要你这样有经验的。回去后你还归部队管,配合当地国安同志,接着干你的老本行——抓弯弯间谍。”

这话一落地,林斌心里美得直冒泡,差点蹦起来。谁愿意脱这身军装啊?这可是我用十年血汗换来的,能穿着它回家,还能继续干擅长的事,简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可领导话锋一转,脸色沉了沉:“但有个条件,你之前签的保密协议还作数,不能暴露真实身份和过往经历。我们给你做了份档案——你不是离家十年吗?对外就说这十年你在牢里服刑,刚刑满释放。”

林斌愣了一下,囚犯身份?这落差确实有点大,但转念一想,只要能不脱军装,能回家,能继续为国家做事,这点委屈算什么?

领导看着,语气放缓:“身份是假的,任务是真的。回去后你去当地军区报到,国安那边会跟你单线联系。”

林斌琢磨了两天,翻来覆去想,还是舍不得这身军装,舍不得手里的活儿。别说只是装个刑满释放的囚犯,就算是更难的处境,我也认了。

最后,攥着那份伪造但查起来是真的的入狱服刑、刑满释放的证明,还有去老家城市军区的介绍信,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回家的路。火车一路向南,离东市越来越近,林斌心里又激动又忐忑——既盼着快点见到爸妈,又不知道他们看到“坐了十年牢”的我,会是怎样的反应。但一摸到包里衣服上的少校肩章,心里就定了:不管多难,只要还能穿着这身军装,就值了。

回到老家,父母还算开明,总结一句回来就好,好好在家呆着,不差我吃的一口。然后消消上军区报到。说到代号叫“九厘”的故事,会报露在卫星发射中心呆过,就自已改了个代号叫九狸,随他们猜是九尾狐狸的意义还是什么。代号无非只是个替代的名字,战场上不可能用真名,也不可能用那些什么猛虎、狼尖这些代号,敌方一窃听到这种代号并配合上你的行动,很可能就来围你,代号越低调越让人蒙b,活得越久,可是回来在军区没人脉接了几个普通任务混日子,混了8年到32岁才从少校升到了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