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一桌一千万的菜(2/2)

二姑拿起公筷,给三叔叔夹了一片:“三哥,当年在乡下连白米饭都稀罕,哪敢想能吃着这金贵物,你尝尝。”

三叔叔细细咀嚼,眼里带着笑意:“鲜得很,比当年河里的小鱼干滋味绝。不过当年跟你在河边烤小鱼,就着糙米饭,倒也吃得香。”他转头给父亲添了片,“大哥,多尝尝,这东西嫩,不费牙。”

话音刚落,服务员端上一道炖盅,揭开盖时,鲍香混合着参香扑面而来——南非干鲍炖关东参,每只鲍鱼足有巴掌大,是养足了三十年的溏心鲍,搭配十年关东参,汤底用老鸡、火腿煨了5个时辰。“这只鲍单只就值十八万,参也是按克算钱的。”小琴补充道。

三叔叔拿起勺子,先给四姑盛了一碗:“四妹,你当年身子弱,就爱喝些滋补的汤,这碗你多喝点,补补元气。”

四姑接过汤碗,指尖都有些发颤:“三哥,这也太金贵了……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值钱的东西。”

“都是一家人,难得聚一次。”三叔叔又给四弟盛了一碗,“四弟,听说你现在种果树,收成不错?”

菜一道道上得密集,每道都带着“天价”标签:白松露煎m9和牛,雪花纹理如霜降,搭配现刨的意大利白松露,“这松露是按克计价,今天这一盘就用了两百克,光松露就值二十五万”;清蒸野生大黄鱼,鱼身修长通体金黄,“这是东海深海野生的,重六斤八两,市价一百万一条,今早刚捕捞上来就直接空运过来”;佛跳墙里满是鱼翅、花胶、瑶柱,底汤还加了三十年陈酿的花雕酒;鱼子酱配法式鹅肝,用的是伊朗阿尔玛斯鱼子酱,一勺就值三万块。

刚尝过鹅肝,服务员又端来两盘压轴菜:一盘是红烧三头网鲍,三只鲍鱼占据了半个餐盘,肉质肥厚弹牙,“这鲍是澳洲进口的三头鲍,三只就花了四十二万”;另一盘是珊瑚蚌刺身配鱼子酱,珊瑚蚌来自南极深海,肉质脆嫩鲜甜,“这珊瑚蚌是限量捕捞的,一盘就要十八万,够普通人家好几年的生活费了”。

席间的惊叹声就没断过,长辈们捧着餐具,都有些舍不得下筷。三叔叔一边吃,一边听着长辈们说家里的琐事,偶尔插几句话,或是问问晚辈的工作生活,没有半点省委书记的架子。

“五妹,群里说你孙女钢琴弹得好?”他夹了块珊瑚蚌,看向五姑。

五姑笑得合不拢嘴:“还行,瞎琢磨呢。三哥,这东西也太鲜了,就是太贵了,吃着都心疼。”

“今天高兴,别想钱的事。”三叔叔笑着应下,目光扫过席间的晚辈。

二伯端起酒杯,杯中是八十年陈的茅台:“三哥,咱兄弟几个今天凑齐了,喝一杯。这桌菜金贵,但咱兄弟情更金贵。祝你工作顺利,也盼着你常能和大家一起聚聚。”

“好!”三叔叔端起酒杯,与众人一一碰杯,酒液入喉醇厚,“这杯酒,敬大哥二哥,谢谢你们照顾家里;敬弟妹们,让你们惦记这么多年;也敬孩子们,你们是家里的希望。以后我一定常回来,咱们多聚聚,下次换我请,吃点家常便饭,心里更踏实。”

酒杯碰撞的脆响,夹杂着欢声笑语,与菜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这1000万一桌的盛宴,珍馐满桌、价值连城,却抵不过一句句寒暄里的亲情暖意,那些跨越几十年的思念,在推杯换盏间,化作最踏实的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