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激活系统,拿下首杀(1/2)

在沈家众人正在搬走老宅密室里的东西的时候,沈佑铭夜晚一直都没有睡,真的穿越啦?

“系统?系统精灵?老爷爷?”

“………”什么反应都没有。

沈佑铭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来,打死蚊子---也没反应,杀死蟑螂---啥也没有反应,唉!估计是个无系统的穿越吧!

那些后世的记忆与当前的记忆相互融合,各种画面不断闪现。

他现在已经清楚知道了,他是沈家唯一的男丁,排行老四!

父亲沈通渊,上海三大纺织厂“瑞和纺织厂”的创始人,三年前受当时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张衡馆长,邀请去参加活动,后面在回来的途中遭受到刺杀身亡。

母亲周瑞幸,早在5年前病故。

沈家大姐:沈清婉(32岁,沈家长女,实际主持家族事务),大姐夫:陈阿虎(法租界十六铺码头搬运工会会长)

沈家二姐:沈静如 ( 沈家次女,性格泼辣,掌管家族财务)二姐夫:李鹤年(四明钱庄总账房)

沈家三姐:沈明玥(沈家三女,圣约翰大学肄业,思想进步) 三姐夫:陆明修(《沪报》印刷部主任)

当天刚蒙蒙亮时,巡逻的巡捕就在牢房外走廊上四处的走动巡视。

被吵醒的沈佑铭刚朦朦胧胧的把眼睛睁开,就看到肥壮的肥肠和瘦小干巴的老木头两人把他的牢门打开,直接走进来把沈佑铭直接带了出去。

当他们把沈佑铭带到了审讯室的时候,王景文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他看了一眼沈佑铭身上带血的衣衫,直接跟旁边的巡捕肥肠说道,“不用上手铐了!”

让沈佑铭直接坐在桌子旁,“这里签了这张转让协议之后,回到牢房里面等通知,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王景文一脸假笑的说道。

沈佑铭低头看了看桌上的协议书,猛地抬头,眼中闪到过一道锐利的目光,对王景文说道,“这个协议书我直接签字没问题,但是,我要得到一个保证。”他顿了顿,“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王景文伸手拿起雪茄烟抽了一口,低头遮住眼底神色:什么样的保证,才能让我们的沈四少安心呢?尾音拖得极长,带着漫不经心的试探,左手指尖无意识地叩击扶手!

王景文回想着早上亨利董事助理那句充满冷意的话,“签完协议后,把他交给东洋人处理!”

他心里面在回忆着这段话,嘴角勾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也就是说三井物产跟威廉董事有一定的合作!

“不管答应什么都没关系…”他低声的呢喃,“只要有了这份签字画押的协议书,就是铁打的证据!”

王景文想好了之后,坦然的面对着沈佑铭直视的双眼,沉稳承诺道,“从今往后工部局里不会有人,再针对你们沈家,在沪市公共租界内,沈家通行无阻!”声音洪亮,似为沈家免去后顾之忧。

沈佑铭看着对方大义凛然的模样,嘴角微微抽动。心里吐槽到:“装模作样的,你也是洋鬼子的走狗,你能帮他们做什么保证?”

沈佑铭在桌上拿起转让协议细看,只见上面主要内容,霞飞路老宅易主亨利·布郎,东洋株式会社占沈家纺织厂45%股份。他冷哼:“洋鬼子算盘打得精,想一步步地侵吞沈家产业!”

看到这里,沈佑铭气得胸口直突突,但还是咬牙忍住了。

他心里盘算着:我脑子里有这么多先进的知识,早晚能把沈家再做起来!

现在跟这帮人硬扛,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没办法,只能先顺着他们的意思,把这口气咽下去,等出了牢房,再好好谋划下一步。

沈佑铭想到这里,抬头望着王景文,郑重地一字一句的说:“我签了字以后,马上就可以出去吗?”

王景文听到这话,脸上笑开了花,赶紧点头哈腰地说:“等您把字一签,我马上叫手底下的人给您换个好牢房,保证舒舒服服的!”

“等明天老宅那边手续办完,您就能平安的回家啦!

他说完这些话,心里头激动得直打鼓,暗自盘算:等这事办妥了,亨利董事指定得好好赏我!

要是真像董事之前说的,能让我官升三级当上助理督察长,那我可比那些洋捕快还威风,以后谁见了我不得高看几眼!

沈佑铭不再犹豫,抓过笔“唰唰”在协议书上潦草签下名字,随手把笔一扔,将协议书推到王景文面前,扯了扯渗血的衣襟说:“字签完了,快点找个大夫给我处理下伤口。总不能顶着这副鬼样子回家,让人看笑话了。”

他说得随意,但掌心却暗暗攥紧,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眼底翻涌着冰冷的杀意,心底满怀恨意的咒骂:“你们这些该死的杂种,今日吞下的每一分好处,来日我定要你们连本带利,加倍吐出来!”

表面却依旧维持着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真的只是在意伤口的体面,只有那微微发颤的尾音,泄露了几分难以压制的滔天恨意。

王景文看到签好的协议,根本不在乎沈佑铭的语气的调侃。

王景文扬声唤来守在审讯室门口的肥肠,颐指气使道:“带他去狱医那儿,仔细处理伤口,再给沈先生换间敞亮牢房,别怠慢了!”

肥肠垂着头应了声“是”,浑浊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伸手示意沈佑铭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穿过昏暗廊道时,肥肠刻意放慢脚步,似笑非笑地瞥向沈佑铭,喉间发出几声意味深长的闷笑。

处理完伤口后,肥肠径直将沈佑铭带到丙字三号牢房。

这间牢房确实比之前宽敞些,左侧地面的草席上正躺着个精瘦男人,半搭着眼皮打量着进来的人。

沈佑铭看了一眼左边的男人,也没在意,就走到右边的草席上,暂时休息去了。

傍晚饭点,大头端着食盆进来,递碗时忽然贴近他耳边,声如蚊呐:“这间牢房是巡捕房专用来‘解决麻烦’,您要多留个心眼。”

说完后赶紧退开,铁栅栏合上时发出刺耳声响。

沈佑铭握着粗瓷碗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左边地上草席翻身的精瘦男人,嘴角扯出抹冷笑——看来这就是“舒舒服服的休息”,真有意思!

刚才沈佑铭在狱医处治伤时,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悄悄拿进掌心,然后迅速将手术刀藏进裤腰内侧。

现在吃完晚饭后,趁着对面的人不注意,把手术刀放到了袖口的位置,指肚反复摩挲着刀柄位置,确保随时能用得上。

他靠着右面冰冷的墙壁,缓缓的坐下去,闭眼假装睡着,耳朵却留神捕捉牢房中异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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