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系统技能龙影枪斗术(2/2)
佐藤雄一走到落地窗前,望着对岸灯火通明的租界。
霓虹灯下,无数普通民众正在为生计奔波,却不知自己早已成为帝国侵略版图上的棋子!
暗夜计划佐藤对着加密电话低声说道,向特高科请求,增派特高科的精干人员,一定要彻底清除‘公道会’。至于北方滨城......他的目光扫过地图上那个用黑圈标注的城市,加大诱骗力度,必要时......可以采取强制措施,确保没有人知道。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他的身影投射在地图上,宛如一只张开利爪的恶魔,随时扑向无辜的人群。
挂断电话后,佐藤重新扣好军装纽扣,对着镜子整理仪容。
镜中人眼神冰冷,嘴角却挂着一丝狞笑。他知道,在所谓大东亚共荣圈的信念下,又将有无数无辜的生命,成为这场罪恶战争的牺牲品。
此时敲门声响起,不等佐藤说请进,副官就冲进来了,急切的说道:“佐藤阁下不好了!派到城西废弃砖窑厂的人,全部玉碎了。”
佐藤雄一满脸的怀疑:“纳尼?你说什么东西?”
副官缓缓口气,满脸认真的说道:“长官,今天派出去到城西的所有人员全部已经玉碎。”
“他们有二三十个人,在这个沪上有谁敢明目张胆的袭击我们?”佐藤雄一用力的拍着桌子,满脸愤怒的说道。
看副官看着满脸愤怒的长官,心中有点犹豫的说道,“佐藤长官,这次的袭击者应该还是“公道会”,在场又发现了他们写下的“以暴制暴,以恶还恶〞的短语。”
“而且…”副官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现场只发现了22具完整的尸体,还少了8人,现场只发现有很多的尸块,这些并不是炸药造成的,而是蛮力冲撞导致的,这要等我们的医生把他们拼出来才知道。”
佐藤雄一听到了副官这样说,坐在桌子旁默默无语,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敲击,他想了一下后说到,“这份情报应该是一个中国人他送过来了,好像叫什么刘秃子,去!马上把他给抓回来。让他知道欺骗我们东洋帝国的后果!”
的光在他瞳孔里碎成寒星。几天前堆在桌上的暗杀照片旁,此刻正摊开着一份泛黄的情报备忘录——左下角用铅笔勾出的名字墨迹犹新,旁边标注着码头搬运工头目,曾协助运送特殊物资。
他想起上周在东洋株式会社见到的那个光头男人,谄媚的笑容里缺了颗门牙,当时递过来的货运清单上还沾着鸦片膏的油迹。
佐藤猛地掀翻转椅,军靴踢翻的铜痰盂在地毯上滚出刺耳的响声。
八嘎呀路!他从腰侧拔出南部十四式手枪,弹匣在掌心磕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特高课的人都死绝了吗?让浪人队去!给我把他活着带回来——但要先打断他一条腿!
两分钟后,两辆黑色轿车如离弦之箭冲出院门。雨水在车灯前织成密网,车轮碾过外滩碎石路时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副驾驶座上的浪人队长土方次郎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樱花刺青,刀柄上的鲛鱼皮在颠簸中蹭过他嘴角的刀疤。
后排三个浪人默不作声地检查着武士刀,刀鞘摩擦声在雨声中格外刺耳。
法租界的鸦片烟馆里,刘秃子正把脚翘在八仙桌上数钞票。
煤油灯映着他锃亮的光头,缺牙的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突然,门板被暴力撞开,雨水裹挟着泥点灌了进来。
土方次郎的武士刀鞘狠狠砸在他后颈时,他刚抓起的烟枪地掉在地上,烟膏溅在满是油垢的裤腿上。
饶命啊太君!刘秃子被几个浪人反剪双臂拖出烟馆时,光脚在碎玻璃上踩出串串血花。
浪人用绑货的粗麻绳将他捆成粽子,麻绳勒进皮肉的剧痛,让他想起以前被扔进黄浦江的苦命人。
轿车后座上,土方次郎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刀刃寒光映出他失禁的裤裆:佐藤课长要问你,关于“公道会”的情报怎么会出错?
当轿车冲回东洋株式会社时,佐藤正站在落地窗前擦拭手枪,他看着窗外的飞鸟,想到了玉碎了20多名手下,心里对“公道会”的恨意越发明显。
刘秃子被踹进办公室的瞬间,看见了,正在擦着枪的佐藤雄一,心里面的恐惧正在放大。
太君我冤枉啊!光头男人在湿漉漉的地毯上蠕动,额角的血混着雨水滴在佐藤锃亮的军靴上。
佐藤缓缓蹲下身,手枪枪管挑起他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贴上他颤抖的喉结。
窗外的闪电突然照亮整个房间,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地图上,就像一个巨大恶魔抓住了惨叫蠕动的猎物,正准备撕碎他。
欺骗帝国的人,佐藤的声音比枪管更冷,他用枪管敲了敲刘秃子缺牙的嘴,舌头和腿,你想先留哪样?
“没有啊,佐藤长官,真的没有欺骗你呀!我根本没有这个胆子的欺骗你!”刘秃子一边哭嚎着一边说。
佐藤一郎冰冷冷的看着脚下在哭嚎着的人,语气冰冷的说道,“把他带到地下审讯室里去,好好的招待招待他!我要他吐出实情来!”
“哈依!”一直跟在刘秃子旁边土方次郎,和他手下的浪人鞠躬回应到。
他们两人粗暴的拖着,刘秃子就往楼下走去。
昏暗潮湿的审讯室里,霉味混着铁锈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刘秃子被铁链吊在斑驳的水泥墙上,头无力地垂着,嘴角不断渗出带着血丝的唾沫。
佐藤雄一双手抱胸,皮靴在地面发出“咔嗒”声响,他用日语低声说了句什么,一旁的东洋浪人立刻会意。
一盆刺骨的冰水兜头浇下,刘秃子猛地抬起头,剧烈咳嗽着将呛进鼻腔的水喷出,脸上的水珠顺着扭曲的皱纹滑落。
“说!公道社据点在哪里?”佐藤操着生硬的中文,将手枪抵住刘秃子的下巴。
刘秃子牙齿打颤,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上次的情报是真的,我不知道,他们转移了!”
话音未落,佐藤身后的宪兵抡起橡胶棍,狠狠砸在刘秃子膝盖上,骨头碎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审讯室格外刺耳。
刘秃子惨叫着瘫倒在地,铁链哗啦作响。东洋浪人揪住他的头发,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他后背上,皮肉焦糊的味道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啊!”刘秃子疼得浑身抽搐,泪水混着血水糊满脸庞,“别...别烫了,我...我说!”
佐藤示意东洋浪人停下,蹲下身盯着刘秃子涣散的眼睛。
刘秃子大口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如破风箱:“他们...在法租界有个裁缝铺…公共租界有一个当铺.....我知道的就这两个地方了!”他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冷汗顺着额头滴落在地面,洇出深色痕迹 。
“很好。”佐藤站起身,掏出白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希望你这次没有撒谎。”
他朝东洋浪人点点头,房间里再次响起刘秃子凄厉的惨叫,而佐藤已推门离去,皮鞋踩在走廊的声响渐渐消失在黑暗中。